南宫曜督促完廉夜安喝完药并成功将哄睡着后,执起马鞭驾马直接闯进了纳兰凌震的府邸。
两鞭抽开前来拦自己的侍卫,一路闯到纳兰凌震的府底。
当南宫曜踹开纳兰凌震房门的时候,纳兰凌震手里拿成一把刀尖锋利的匕首,压着一个五花大绑着的十来岁的小女孩,她赤果着的上半身已经血肉模糊,血液已渗入她身下的床榻,人已经满脸泪痕地晕死过去。
因为动静纳兰凌震分神,手中的力道大了些,鲜血喷在纳兰凌震的脸上
纳兰凌震有些可惜地起身,随手扔掉带血的小刀,挂着一如往常散漫的笑:“哟,南宫将军来啦,也不知道通知一声,本王定准备佳宴好好待着。”
态度毫无被戳破龌蹉事的慌乱和闪避,坦荡得似乎他做的一切都是理所当然。
见南宫曜看见床上他的作品时,更是得意地说:“多美啊,可惜毁了。”先是佯装可惜地摇摇头后又故意地对南宫曜说:“你上次带着的廉家小妹皮肤润泽比这个下等货好上千倍,若是她,南宫将军看了绝对欢喜。”
纳兰凌震的话完全激怒了本就怒不可遏的南宫曜。
“纳兰凌震!”南宫曜漠然地扫了一眼床上的女孩儿,看向纳兰凌震的眼冰得能掉渣,他不由产生可怕地猜想,如果当时纳兰凌霄没能把廉夜安带走的话,那床上躺着的就是……
这样的念头只在南宫曜脑中一闪,他的眼神就爆出狠戾的杀气,身形如鬼魅一般快速闪到纳兰凌震面前毫不留情地掐住他的脖子。
“南……宫……曜,你、给、本、王、放手!”纳兰凌震脸憋得紫红,手努力掰扯着南宫曜的手。
南宫曜面无表情地加重手里的力度,似乎要生生掐断纳兰凌震脖子。
“我……我我皇子,你敢……你敢!”纳兰凌震已经窒息地直翻白眼,哽着气说出身份,想借此威胁南宫曜住手。
南宫曜面色不变,甩手将纳兰凌震扔到一半,纳兰凌震被狠狠砸在一旁的红木家具上,粉碎的残木屑四处喷溅,纳兰凌震狠狈地趴在地上。
纳兰凌震以为南宫曜真的忌惮他皇子的身份,撑起身,擦着嘴角的血,冷笑讽刺南宫曜:
“呵!走狗就是走狗,除了乱吠,你什么也做不了……啊——”
纳兰凌震还没说完就被南宫曜一鞭子抽了个皮开肉绽,鲜血直流。
南宫曜举起鞭子毫不留情地落下,纳兰凌震惊恐地四处逃窜尖叫喊人,可任凭他怎么呼喊就是没有一个人来,对着门口吼骂:“人呢,都死哪去了!这群废物!”
“王爷大可放心,没人会来妨碍我们。”南宫曜腥红着一双眼,言语没有一丝感情波澜,脚踩在纳兰凌震:“还请您告诉我,那天掐在安儿的手,是这只?”鞭子一甩灵活地圈住纳兰凌震另一只手的腕上,问:“还是这只?”
“你想干嘛!快放开我!我东煌的三皇了,你要敢动我,就是犯欺辱皇族之罪,你会不得好死的!!”纳兰凌震这下是彻底慌,再没有刚刚的从容,惊慌恐惧一遍遍地强调自己的身份,这是他唯一的筹码。
南宫曜似没听到纳兰凌震的话,脚踩在纳兰凌震的肩胛骨上,稍稍用力,纳兰凌震就发出凄惨的尖叫声。
“还有一只。”南宫曜提起那被鞭子桎梏着的手腕,反手一抽,手筋断裂,殷红的血顺着指尖流出,淌了一地。
“你别过来!你别过来!啊!!”纳兰凌震上半已经痛得不能动弹,只能死命地用腿磨蹭着地面试图要逃离眼前可怕的男人。
南宫曜并没有停手的意思,一步一步地向纳兰凌震靠近。似有似无血腥味将他围绕,凄厉的叫喊让他仿佛置身于战场中。
渐渐的耳边纳兰凌震的嚎叫声变成廉夜安无助的呼救声,南宫曜眸中血色红渐深,认为只有将眼前的人碎死万段才能安抚那柔弱脆弱的声音。
“南宫曜!看在我们相识一场,放过我,不必为了个罪臣的遗孤破坏我们的兄弟关系。”纳兰凌震扯着一个难看又怪异的笑容,眼睛已经害怕地凹进去,浊液不断地流出。
南宫曜看着眼前不知羞耻地和他称兄道弟的人渣,想起那段在他最阴暗的日子,这个人和他那些所谓亲兄弟的狐朋狗友,一边借他名胡作非为,一边暗地里讥讽他的人,撕破脸后更是各种抨击报复。
以前为了家族他要处处忍着,但现在不需要了!南宫曜手起鞭落,冷言:“不过是个贱婢上位生的种,也配和她比!”
敏捷快速的鞭子落在纳兰凌震的胯下,纳兰凌震绝望痛嚎声煞时响彻整个王府。
被南宫曜暗卫制住的三王府内的侍卫仆人们听到这一声,都直接发抖着瘫倒在地上。
“南宫曜……父王绝对不会放过你的……你等着……”纳兰凌震身形扭曲,双目空洞地趴在地上已然奄奄一息,气息微弱地说着。
南宫曜似笑非笑,似欣赏着纳兰凌震无望的挣扎,“今晚,揭示王爷的种种恶行的受害人连名状就会被呈上皇上的案前,到时候在民意与亲子面前,您觉得皇上会选什么?皇上是个明君,王爷想必比我清楚。”
帝王之家,又怎么会保一个没用的废子。
这下纳兰凌震彻底昏死在血泊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