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南近日都没来过离舍,刘嫫嫫有些失望,长歌更失望,长歌心里纳闷,自己两天没上学,苏南还没来看望自己,要是以前早就来了,她和刘嫫嫫盼苏南的目的不一样,但心情却同样都是焦急的。
没等来苏南却等来了苏梨白,进了屋,苏梨白坐下问:“怎么又不上学了?”
“怕先生还记着那天的事,生我的气!”长歌道,苏梨白便道:“我哥在宫里骑马摔伤了腿,想见你!”
苏梨白话音刚落,长歌的人已经窜了出去。
长歌一气跑到安月舍,在“劝墨堂”学了两年多,学业没长进,苏南的房间却不陌生,所以她一口气走进了苏南的房间,房间一股子刺鼻的药膏味,原本躺在榻上的苏南听到动静一下睁开眼,长歌走过去,眼泪就要流出来了,正好一个丫头送药进来,长歌忙端起来要喂苏南,那小丫头便道:“郡主,这是要擦外伤的药酒!”
长歌尴尬地放在桌上,局促不安地拧着手帕,苏南见了觉得自己在二皇子那里弄伤这条腿是多么地值得,所有的委曲在见到长歌急切的样子时是都烟消云散了,忙问:“怎么了?”
“你怎么也会受伤?”长歌红着眼圈,苏南听了忍不住笑了道:“我怎么就不会受伤了,我又不是神仙。”
“在我心里,你就是神仙!”长歌很固执地道,苏南又笑了道:“长歌见到你真开心。”
又有丫头送进来口服的汤药,长歌忙接过来对苏南道:“我喂你喝药。”
苏南点点头,长歌虽极力让自己做得好一些,但还是一不小心,将汤药洒到苏南洁白的寝衣上,长歌拿起帕子想给苏南擦干净,苏南忙说:“我自己来吧!”
长歌一递帕子,忘了单手端药碗的手,没拿稳更多的倒在苏南身上,长歌急道:“我…我…”
苏南却一把搂过长歌,定定地看了一会,长歌心如鹿撞,又羞又怯,小脸通红的,又怕又盼地等着什么,就在两人嘴唇要挨近的时候,长歌后背忽地让什么东西猛扎了一下,长歌痛得惊叫了一声,转过头却什么也没有,苏南叫了一声:“什么人?”但他的腿受伤了,也起不来,外面进来的两个护卫都说没过什么人来过。
这么一闹,刚才两人酝酿起来的那种场面,十分去了七分,苏南伸手给长歌擦擦汗问:“没…事吧?”
长歌摇摇头,那痛如被蚊早叮咬了一下很快就消失了,丫头进来给苏南换衣服,长歌只能依依不舍地告退了。
长歌退到门口时听苏南大声道:“等我好了,教你骑马!”
长歌点点头,开心地跑掉了。
初吻虽然没有献给苏南,但苏南腿伤好后,两人没有了猜忌,他们背着人手拉手快乐地玩遍了建郢城,长歌听不懂老学究在私塾里讲的东西,但苏南讲的,她都听得懂记得清。
长歌认为这一年的夏天是自己长这么大以为最开心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