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逆TXT > 科幻小说 > 暗夜帝王枕边妾 > 第62章 哪壶不开提哪壶8
    一群人拿着钱掷骰子与一个练习掷骰子那是有本质区别的,长歌练了不过三五日就觉得无趣了,懒懒地躲在花架下有一搭没一搭地玩着,忽听到院子外有车马声,长歌把骰子一丢,立刻就跳了出去,是傅离的马车,难得傅离居然天亮的时候回来了,傅离扶着腊八跳下了马车,迎上长歌,温和了笑了一下问:“嘴巴噘那么高,怎么了?”

    “为什么你这些日子都不在家里?”长歌很有些怪怨地问,傅离笑了一下道:“难不成你希望为夫在家里,不出去做一番事业?”

    长歌倒不是不想傅离有点本事,但就是不太相信傅离是可以扶上墙的稀泥,这个问题不太好回答,长歌选择回避为妙,却听到有人不以为然地“哧”了一下,长歌抬头一看是丹若,因为哭过所以眼睛有些红肿,但不影响她用有些红肿的眼光鄙夷地看着傅离,傅离也不戒意伸手搂过长歌进了屋子。

    到了屋子里长歌忍不住问傅离道:“大世子,你真的做大事业去了?”

    傅离坐了下来问:“你希不希望你亲夫做大事业呀?”

    长歌语塞,好一会才半带安慰半带本分地道:“其实长歌倒只想与大世子厮守,没有想大世子成就什么事业。”

    傅离叹了口气道:“歌儿呀,这厮守,为夫也想,不过你放心得下长欣吗,如果长欣也要跟某个女子厮守,你会同意吗?”

    长歌愣了一下,长欣对她来说是希望,是前景,她倒真从没考虑过如果长欣某天喜欢上一个女子,要与女子厮守,自己会是什么样的心情,长歌看了傅离一眼,实在不知道傅离这样的人如果不和自己厮守,又能做出什么样的事业来。

    傅离看着长歌十分质疑的眼光,有点哭笑不得,是不是自己平日太善长伪装了,一谈到正事,长歌就怀疑自己,难不成在事业上,自己连长欣那个小毛孩子都不如,一下伸手捏住长歌的脸蛋道:“怎么总用这眼光看为夫,怎么你不相信为夫呀?”

    长歌伸手拨开傅离的手问:“那黄子麒还要打多久?”

    傅离用手摸着下巴道:“不是黄子麒要打多久,而是傅宁坤与傅成霄没有争出输赢,这场战争都不会结束的?”

    “那你更看好谁?”长歌歪着头问,傅离便道,“玩女人找乐子,我看好傅成霄,打江山治理国家,我还是比较看好傅宁坤。”

    “在原平,你也说那个青帝能赢,怎么输得那么惨?”长歌更怀疑傅离审时夺度能力,傅离听了用手点了点长歌的额头道,“还好意思讲,如果不是你资助了那个黄珍,黄子麒怎么可能毁约?”

    “跟我有什么关系?”长歌噘了一下嘴道,“我只给了她不到十两银子,黄珍太可怜了,就因为父亲死了,那青帝和平东王就可以这么对待她?”

    “其实傅宁坤这个人还是比较念旧情的,只是仓促起兵、迫于无奈,老搭档黄凤祥又死了,兵符还没落到他手里,军队实际上并不肯受他控制的,虽有一部分不明真象的军队投奔了他,但这批人没见着兵符并不稳定。”说着又笑着摇摇头道,“谁都知道一块兵符都在傅成霄手上,一块兵符在黄凤祥手上,两块兵符不合在一起,谁也指挥不动军队,傅宁坤却拿着谁也没见着的黄凤祥那半块兵符做了文章,偏还用黄凤祥被害这事兴起了风浪;傅成霄拿着那半块兵符,实际上黄子麒若不听他的,他根本就没有军队控制权,这也同样是傅成霄的心头大忌。”

    说着傅离伸手摸了长歌的头一下又道:“我家歌儿呀,就是心肠好,黄珍当年是怎么对你的?”

    长歌摇摇头道:“我只觉得她可怜!”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傅离叹口气又道:“军心不稳,傅宁坤想到了找外援结盟,而这个外援就是安月国,所以苏梨白做什么,傅宁坤与傅瑶都吸能睁只眼闭只眼,他们一旦选择了安月国为支柱,那么苏梨白要害死黄珍,他们比谁都希望黄珍是死于苏梨白之手,这样就算事后黄子麒投过来,知道这事,傅宁坤如果已经够强大,自会摆脱安月国的控制,那黄子麒就是对付安月国最好的人选,到时候自会找个借口处死苏梨白给黄子麒一个交待;如果还不够强大,就要黄子麒与苏梨白互相制衡。”

    说到这里傅离笑了一下又道:“但所谓天算不如人算,那黄珍命大,居然逃掉了,按正常她一个足不出户的千金大小姐,身无分文,逃到哪里都是死路一条,谁知道濒临绝境的黄珍遇到了你,要知道吃过苦头的黄珍再得到十两银子与没吃过苦头的黄珍得到十两银子,使用的方式是不一样。”

    长歌有些不解地看着傅离,傅离便道:“没吃过苦头的黄珍,不屑接受你十两银子,甚至还会觉得少没有用处;吃过苦头就知道那珍贵了,所以黄珍回到了正准备投诚傅宁坤的黄子麒身边,你想想黄子麒知道妹妹的遭遇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黄子麒性格象其父,算得上是有血性的人,这种状况下,加之小妹黄钏还在傅成霄手里,权衡再三,就不投傅宁坤了,但黄子麒不愧是名将之后,不动声色将计就计诈降拿下了东城门,然后攻破原平城,至少在傅成霄那里立了大功,也堵住了那些成天说他要反的显贵们的嘴。”

    “傅瑶本来就目中无人,傅宁坤封他为副帅,不让他统帅三军,而居汤易之下,以傅瑶的性格如何甘心,一到原平,就把汤易的防备全换了,还到写了封密报到傅宁坤那里告了汤易一状,你想想那傅瑶是因为什么告汤易?”傅离笑了一下看着长歌,长歌摇了摇头,傅离便道,“傅瑶上书傅宁坤讲汤易蔑视皇权,给身为懦王的傅离吃糠咽菜住寒窑。”

    长歌没想到是这样的原因,张着嘴看着傅离,傅离笑问:“和平东王你也打过几次交道了,他会因为我吃糠咽菜住寒窑就同情我吗?”

    长歌摇了摇头,傅离接着道:“傅宁坤自己如何对待我,他觉得是应该的;但我姓傅,那外姓人,甚至还是家奴仆的干儿子这样对待我,他又不能接受了,至少代表着那汤易蔑视皇权,所以就很快申饰了汤易,还让汤易把三军的帅印暂交给傅瑶。”

    “这支军队大部分人马都是当年黄凤祥的手下,汤易还有几分本事,跟着黄凤祥也打了些年仗,屹山大败时他就提出过与黄凤祥不同的建议,只是不为黄凤祥采纳,所汤易率军,下面的人也还算服气;换了傅瑶为帅,首先三军就不服,而傅瑶这个人最大的特点就是目中无人,虽他得傅宁坤多年精心栽培,但因为宛兰风的呵护,从傅宁坤那里学一身本事外,又被宛兰风惯得一身骄气;再加上汤子和汤易被申饰,自然怀恨在心,少不了从中捣乱,于是还没有开战,副将陈简之,因汤子和的诬告就受了棍刑;此时,傅宁坤的三军不过如一盘散沙,傅瑶与黄子麒是世交,从小一起长大的,黄子麒投诚本是计策中的事,傅宁坤也有意把这大功让傅瑶来立,这对傅瑶今后登位都是有益无害的,急于立功又自信的傅瑶为了显示自己比汤易高明,把汤易那些防止变故的守城计策全撤下了,还训斥汤易、陈简之前怕狼后怕虎,成不了大事,而他恰恰犯了兵不厌诈的大忌。”

    傅离讲完又哼了一声道:“原平让傅瑶大败,真是让他败得早了点!”

    “败得早点?”长歌听得有些不太明白:“这胜败还有早晚的吗?”

    傅离笑了起来:“这一败虽是惨败,是还可以挽回的败,如果是关健的大战,象昌平这一战,他要败了才是要命的,傅瑶并不是笨人,吃了这么大亏,面上依旧是目中无人,但他到底是聪明人,对汤易、陈简之怎么也会收敛些。”

    “那现在看,局势应该以傅成霄有利!”长歌见傅离讲完了,便发表了自己的看法,傅离听了笑了一下道,“安月国既然选择了傅宁坤,那他们自然不希望傅成霄获胜,傅宁坤与苏南、苏梨白都会在傅成霄那里设计害黄子麒的,傅成霄最大的特点就是疑心病重,在对付夜无边的时候,这疑心病让他侥幸利用了你,而黄子麒本来就是黄凤祥的儿子,你认为傅成霄敢完全相信过黄子麒吗?如果信得过,他干嘛一直安个郑化在黄子麒身边,一军两帅,军家大忌呀。”

    “那青帝这里也是一军两帅呀,汤易与傅瑶不也是两个人吗?”长歌举起两只葱白般娇嫩的手指冲傅离晃着,傅离见了伸手抓住长歌的手指道,“傅宁坤的确立了两帅,但是这次他这是御驾亲征,实际真正统率三军的人是他呀。”

    “你…怎么会懂这么多?”长歌终于有点崇拜傅离了,傅离得意地用手抬起长歌的下巴道,“为什么为为夫什么都不懂呢?”

    “可是…”

    “可是什么?可是为夫为什么要表现得那么弱吗?”

    长歌正有此意,傅离没回答,却岔了话调笑起来:“如果为夫什么都不懂,能让为夫的歌儿,滚床单滚得那么美妙吗?”说完把长歌的手指放到自己的唇边蹭了一下,长歌没想到傅离从一桩事迅速转到另一桩牛头不对马嘴的事上,脸一下羞红,一头撞在傅离身上,傅离很得意的抱着长歌道,“等我不忙了,我们再来滚一次,这一次慢慢地滚,让我的长歌好好感受一下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