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峰按捺住了动手的冲动,打算先看看事态的发展情况。
“胖子,你要多管闲事?”威猛大汉站到了花衬衫男人面前,沉声道,和陈峰不同,这花衬衫男人开的是高配法拉利,背景一看就不一般,不过在这个夜黑风高的地方,他也不惧。
真要闹僵了,杀一个也是杀,杀两个也是杀。
“胖子?”花衬衫男人眉头竖起,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道:“你叫老子胖子?!”
“怎么?有问题吗?”威猛大汉嘴抽了抽,尼玛都快有三百斤了,不叫你胖子难道叫你瘦子。
“小爷最讨厌的就是,别人叫小爷胖子!”花衬衫男人似是有些生气。
“那老子还偏要叫你胖子,胖子,胖子,死胖子!”威猛大汉冷笑着连喊了几声胖子。
“嘿,你信不信老子抽你?”花衬衫男子眉头一挑,说着就卷起了袖子,准备动手。
“哥。”这时,旁边的温婉女子却是没好气的瞪了一眼花衬衫男子,道:“你出门之前是不是向妈保证了,不打架的吗?”
“可是,这小子他骂我死胖子,我要不教训他一顿,我这面子往哪儿搁?”花衬衫男子不忿道。
“我不管,哥,你要是敢打架,我就把你打架的事情告诉妈,让妈收拾你。”温婉女子琼鼻翘了翘,道。
听到这话,花衬衫男子顿时就有些犯怵。
“看在我妹妹的面子上,老子今天就不收拾你们几个了,还不快滚!”花衬衫男子扫了几个蒙面大汉一眼,道。
“我说死胖子,你tm是不是脑子让驴踢了?你tm看不见老子这边有多少人吗?”威猛大汉嗤笑道,这死胖子,是真傻还是装傻,眼下的局势明显是,自己这边战斗力更强一些,这死胖子,自己不滚,还敢让他们滚。
“人多?人多就牛逼吗?信不信老子一只手就干翻你们?”花衬衫男子冷笑一声。
“一只手?你tm要是能一只手干翻我们,老子管你叫爹!”威猛大汉道。
“想得美!老子可没你这种儿子。”花衬衫男子哼了哼,道。
“好!很好!”威猛大汉冷笑连连,道:“死胖子,既然你不识相,那老子今天就教教你,怎么做人!”
“上!打断这死胖子两条腿,轮了这女的!”威猛大汉一挥手,道。
话落,他身后的几个蒙面大汉便如红着眼睛冲了出来。
“妹妹,你看?”花衬衫男子看了温婉女子一眼,颇有请示温婉女子的意思。
温婉女子贝齿轻启,叹气道:“打架可以,但不准闹出人命。”
“好嘞!”花衬衫男子神色一喜,顿时便冲了过去。
陈峰则在一旁好整以暇的看着,眼中颇有几分玩味的意思。
从这花衬衫男子一下车,他就看了出来,这花衬衫男子不简单,身上有几分武者的痕迹,哪怕现在不是武者,但也有马上迈入武者大门的趋势。
接下来,花衬衫的男子动作,便印证了陈峰的猜测。
只用了一只手,不到十秒,便干翻了几个蒙面大汉。
干翻几个蒙面大汉后,花衬衫男子这才将目光投向了陈峰:“兄弟,没事吧?”
陈峰摇了摇头,笑道:“没事,谢了。”
花衬衫男子摆了摆手,道:“谢什么,我平日里最看不惯的,就是这种见不得光的玩意儿。而且这帮蠢货,在山道上撒钉子,要不是兄弟你先经过,说不定遭殃的就是我了。”
“要说谢,我还得谢谢兄弟你,替我先趟了这趟浑水呢。”花衬衫男子笑道。
陈峰笑了笑,没说什么,看得出来,这花衬衫胖子是个很不错的人,虽然也是个富二代,但却没什么架子。
“对了,兄弟你也是上山参加车神杯的吧?”花衬衫男子问道。
“嗯。”陈峰点了点头。
“那正好,我捎你一程吧,看你那车轮胎,也被这几个蠢货扎破了,车也开不了了。”花衬衫男子很是热情。
“那……麻烦你了。”陈峰苦笑,花衬衫男子要是不说,他还没注意,刚才查刹车的时候,轮胎正好碾上了长钉。
当然,他也可以把车放在这里,人跑上山去,但要是被人看到就不好了。
“不麻烦,有什么麻烦的,不过你这车,可能得等明天你自己找人拖了。”花衬衫男子又看了一眼陈峰的奥迪,道。
“车我会自己想办法的。”陈峰微微一笑道。
随即陈峰便坐上了车。
花衬衫男子这辆法拉利,和一般的两座法拉利不同,是四座法拉利加利福利亚,所以陈峰正好可以坐到后面。
“对了,兄弟,还不知道你叫啥名呢?”花衬衫男子扭头问道。
“陈峰。”
“陈峰?”花衬衫男子眉头一皱,有些疑惑:“这名字我好像在哪听过。”
虽然熟悉,但想了半天,花衬衫男子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不过他也不是那种刨根问底的人,既然想不出来,那索性就不再去想。
“兄弟,我叫朱广权,旁边这个是我妹妹,她叫朱佳颜。”
“你好。”温婉女子回头,礼貌的朝陈峰笑了笑。
“你好。”陈峰自是礼貌回应,心里也大概猜出了这兄妹两的来历。
沧州朱家的人。
朱家是做餐饮生意的,家族资产在二十亿上下浮动,勉强算得上半个二线家族陈峰曾在韩龙给的资料上看过。
很快,朱广权便将车开到了山顶的一家豪华酒店门前。
渤海酒店。
酒店面前,竖着一快三丈高的巨石,巨石面上,写着龙飞凤舞的渤海酒店四字。
虽然是夜晚,但酒店门口,依旧有迎宾等待。
领着朱广权将车停好后,三人便进了酒店大门。
直奔前台。
“吆,这不是我们的猪少爷吗?猪少爷不好好在家带着吃猪食,怎么跑我们渤海湾来撒欢了。”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在三人身后响起。
听到这个声音,朱广权的脸色顿时阴沉的可怕,朱佳颜的俏脸上,也划过了一抹厌恶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