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逆TXT > 都市小说 > 重生七零当肥婆,纯情硬汉宠我上天 > 第5章  绝不打扰
“陆小姐,起来了吗?”
林浩敲门。
“起来了,马上就来!”
我走出房门,看到宋义和林浩站在房门外。
“去吃早饭吧,吃完饭,我们就去看陆梓锡。”
一直摆着臭脸的宋义,难得主动跟我说话。
我点了点头,跟在宋义的后面向餐厅走去。
隐约间,我听到身后的林浩在轻轻叹息。
周新准备的早餐十分丰富,包子稀饭还有小菜。
饭桌上,只有我一个人吃得欢实,宋义和林浩各自喝了一碗稀饭,其他没怎么动。
我只当自己是昨天没怎么吃东西饿了,他们昨晚大餐吃多了不饿,没有多想。
不过,宋义复杂的眼神,林浩躲闪的神情,周新低头的沉默又是怎么回事呢?
难道是陆梓锡出了什么事?
他是少了胳膊,还是少了腿?
我忐忑不安地结束早饭,跟着他们离开庄园。
周新依旧沉默地开着皮卡车,一路上车厢内只有死一般的安静。
我们来到郊外一处空旷地。
五十米外的破旧面包车旁,两个人一左一右架着皮包骨头的高个男孩。
我的眼泪涌出眼眶,那个虚弱的男孩,正是我的弟弟陆梓锡。
他看到我的瞬间,身体一震,布满燎泡的嘴巴动了一下。
我听不到他的声音,但我知道他在叫“姐姐”。
我顾不得绑匪手里端着的枪,大步冲了过去,紧紧抱住弟弟。
“姐……姐姐……”
梓锡细弱蚊蝇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抱着脏乱腥臭的弟弟,哭得不能自已。
周新上前和绑匪用方言交涉,宋义和林浩接过梓锡,一左一右搀扶着往皮卡车走去。
我抹了把脸上的泪水,深吸一口气转身跟上,却被两名绑匪拉了回来。
“你们想干吗?”
我怒喝。
两名绑匪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我猥亵地笑了起来。
我的心慌了,扭动着身体挣扎。
“宋义,林浩,你们快来帮帮我!”
我大声向宋义和林浩求救。
宋义的脚步停了一瞬,又继续往前走。
林浩的头低了又低,恨不得藏进胸腔里。
周新加快脚步,第一个坐进了皮卡车。
陆梓锡听到我的声音,想回头看我,却被宋义和林浩拉扯着不得不走。
我看着他们一步一步走进皮卡车,心也随之一点一点跌至谷底。
他们这是要把我留给绑匪吗?
我可是雇主啊!
“宋义、林浩,你们两个浑蛋王八蛋。我是雇主,你们敢把我留下,我父亲不会饶了你们的!”
我不甘心地怒吼,甚至把不愿提及的父亲也搬了出来。
“呵呵!”刀疤脸绑匪冷笑,“你的父亲?
小美人,你还不知道就是你父亲,用你来交换你弟弟的吗?”
什么?
交换!
绑匪不太标准的国语,让我清楚地知道,这是一场阴谋。
是陆振阳和邱梅,拿我换回陆梓锡的阴谋!
难怪亲爹和后妈会突然对我和颜悦色,难怪陆振阳和邱梅会大方地给我三十万现金,难怪宋义和林浩一路上反常怪异。
此刻的我,不担心如明镜,更加心如死灰。
我这傻缺,一心想着救弟弟,心甘情愿地往他们的套子里钻。
果真是有了后妈就有后爹,在我和陆梓锡中,我永远都是被舍弃的那个。
我大声的哭闹、谩骂、哀求,都没能阻止皮卡车的远去。
陆梓锡趴在车窗上对我伸手哭叫,可是他已经自身难保,又怎么能救得了我。
我被绑匪塞进面包车,他们用绳子捆住我的手脚。
哭泣,除了哭泣,我无能为力。
一路上我后悔自己的心软,痛恨陆振阳的无情,咒骂宋义的见死不救。
可是这些都不能改变,我被绑匪关进小黑屋的命运。
四周的漆黑增加了我心中的恐惧,我蛄蛹着身体往后退,没几下就靠到了墙根。墙壁上的潮湿,透过衣物传递给我。
仿佛只有这散发霉味的墙壁,是我短暂的依靠。
我蜷缩着身体,用膝盖上的布料蹭掉无用的泪水。
不能坐以待毙,既然没有人来救我,那我就自救。
我要回去,我要回去找陆振阳和邱梅算账。
我也必须回去,我还有姥姥要照顾。
我拉直双臂,卷曲腹部,慢慢把双手从屁股底下蹭到腿下。又从膝下套过双脚,拿到前面。
我松了一口气,双手急忙去摸脚上的绳索。
摸索了半天,终于解开了脚上的绳子。
随后,我又把双手放在嘴边撕咬,一点一点咬松了绳索。
可能是我在车上不停挣扎的缘故,绑匪绑的绳扣并不是很紧,否则我也不会轻易咬开。
我活动了一下手腕,拿起脚边的绳子,贴着墙壁往前摸。走了不到两米,就摸到了一扇铁门。
我趴着门缝偷听,不一会,便听见钥匙开门的声音。
我屏住呼吸靠在门后,双手紧紧握着手里的绳子。
哐当!
铁门被人从外面踹开,一束强烈的灯光,从门外照射进来。
我用力地眨了眨眼睛,迅速适应光亮。
强光在室内转了一圈,最后定格在地面的绳子上。
“特么的,人呢?”
门口传来蹩脚华语的骂声,一个身材瘦小的男人冲进室内。
我趁机关上铁门,瞬间的黑暗,让男人微愣。
我如同灵活的小猫,蹿了出来,甩出绳子狠狠地勒住男人脖子。
虽然这个瘦小的男人,不是抓我的绑匪,但是能让这个男人,尝尝从背后遭偷袭的惊慌,也算出了一口恶气。
我使出全身的力气拉紧绳子,瘦小男人不停地扭动身体挣扎。
砰!
我的胃部挨了瘦小男人一肘击,顿时卸了力气,弯下身体。
瘦小男人转身就是一脚,狠狠踢在我肚子上。
我抱着肚子摔倒在地,佝偻着身体不停抽搐。
瘦小男人就像发了疯一样,对我拳打脚踢。
我感觉到了嘴唇的温热,不知道是鼻子在出血,还是嘴巴在出血。只能抱着头,在地上翻滚。
我的惨状并没有让瘦小男人解恨,他大力扯着我的头发,拖麻袋似的往外拽。
我按着自己即将脱离的头皮,被他一路拖拽到铁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