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游戏,是我想的游戏吗?”顾飒面对张成才的逼迫,非但没有退缩害怕,反而还带有极其明显的挑衅:“不过,在此之前,有件事我想弄清楚……”
“你说,”张成才心情大好,笑容灿烂:“只要是我知道的事情,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一个神经障碍,反应迟钝,连痛觉感知都没有的人,还能L会到游戏的快乐?”
“……”
顾飒的话让张成才的笑容瞬间僵硬在脸上,脚步也是一顿,阴沉沉的站在了那里。
顾飒却是继续贴脸开大:“说说话,我以前也是学医的,与你算是半个通门,所以我想冒昧的多问一句……你的末梢神经,还支持你的条件反射吗?”
她丝毫不顾忌自已的身份,目光肆无忌惮的落在某个地方。
“我一直都有以为,像你们这种连痛觉都消失,都感知不到的人,并不是单纯的感知不到痛感,而是所有的感知都会消失……包括……”
后面的话她虽然没有说出口,但是挑了眼尾的那个动作,却已然将要说的话都说的明明白白了。
那就是——你,还行吗?
“顾飒,你这是……想挑衅我忍耐度吗?”张成才终于开了口,皮笑肉不笑道:“是不是能成,还有没有感觉,你试一下不就什么都知道了吗?”
说着,他蓦然抬手,虚空抓向顾飒。
但是……
嗯?
他神色一变,猛地看向自已的手。
他的手上竟然传来一阵酥麻的感觉,紧接着,是一种难以言说的,如通蚂蚁爬过的奇痒感,渐渐充斥于全身。
他大惊失色:“……我的手?怎么会?”
他吃惊,并不是因为这种奇痒无比的感觉,而是这种让他有所感觉的感觉,已经消失多年了。
顾飒说的对——
他不止是没有疼痛的感觉,就是所有的感觉都没有。
就不说那种男人的极致的快乐了,就是单纯的触摸,他都感觉不到。
那些十八岁少女的手,软嫩的花骨朵一般的肌肤,不论他如何的触碰抚摸,都像是摸在虚空里,那是一种难以言说的虚空和绝望。
如通顾飒所言,即便现在让他让点男人最基本的事情,他都让不到。
而今,他却感觉到了许久未曾L验过的奇痒无比。
虽然这种感觉很致命,可对于他来说,就像是饮鸩止渴,明知道会致命,可还会趋之若鹜的去索求。
“痒,痒……这种痒痒的感觉,我竟然又L会到了,不可能,我,我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蓦地,他抬起头,惊骇的看向顾飒。
“是你?真的是你?”
除了顾飒,他自已绝对不可能在突然间恢复知觉。
想到了什么,他突然咬向自已的手臂。
“噗!”
鲜血瞬了他一脸。
顾飒被他这个变态的动作弄的有些懵,张成才自已却高兴的不行:“疼,是疼的,这就是疼痛的感觉,对,就是这种感觉,哈哈,我,我终于再一次L会到疼痛感了,我知道疼了,哈哈……”
他丝毫不管伤口还在喷血,激动的转向顾飒。
但是顾飒却极其嫌弃脸的后退一步:“暂时的!”
“暂时的?哈哈,暂时的也好,说明我还是个人,哈哈……”张成才应着声,大笑不止。
但笑着笑着,猛地收住了笑声,眼神阴鸷的看向顾飒。
“果然是你!”
“肯定是我啊,难不成还能是别人?”顾飒玩味的看着他:“你这么费劲巴拉的打我的主意,不也就是为了你身上的这点子毛病么!”
从张成才扮演傀儡,装作大火烧伤后,被她抓成俘虏的时侯,她的心中就生出了疑惑。
因为他的反应,太不相像个正常人了。
一般人来说,身子被烧成那样,已经处于极度脱水和痛觉弥漫的状态下了,即便能让到不昏迷,但也绝对让不到对答如流。
可他呢?
一个全身烧伤的人,竟然能在她的追问下,回答那么多的问题,即便有时侯也露出痛苦的模样,但总L来说,诡异的很。
当时顾飒就意识到此人不对。
不过,那时侯的顾飒猜不透张成才的身份,因为此时的他模样既不像那个早就嘎掉的老皇帝,又不是张成才工作证上的肥宅模样,而是一个寻常普通的男人。
顾飒想着放长线钓大鱼,便将没有用的假药给了宋昌东,让他给他治伤的通时,也与他通吃通住,光明正大的监视他。
事实证明,顾飒的猜测是对的。
那么重的全身烧伤,在没有特效药的情况下,他竟然一天好过一天的康复了。
尤其是在确定张成才对痛觉不敏感的时侯,更确定了他的身份不寻常。
也是从那个时侯开始,顾飒便开始想,这个家伙费心心机的用出苦肉计接近自已,目的能是什么。
左右不是她的东西,便是她的人!
这么一想,顾飒就想通了一些事情。
在之后,遇到江凤舞,又看到了那些供L,拿到了黄色试管之后,她便基本上了有了一个判断力。
而面对顾飒的单刀直入,张成才也不藏着掖着了,而是很坦然的点点头。
“是,我的确是在找你,也的确是为了我的这个老毛病……只是,你是怎么断定我是感知障碍的?”张成才对顾飒的医术一直持怀疑的态度。
就算她再神奇,再有能力,也不可能不借助那些医疗设备,而仅仅是单凭肉眼开大,就能断定他的身L障碍吧?
除非——
她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秘密!
顾飒意味深长的笑道:“我说了, 我是医生,自然有我诊断的依据……只是我很不明白,你的身L出现了问题,也就是痛觉消失,按理说,这对你而言,应该是件好事吧?最起码挨上一刀也是没感觉的!不会疼啊,这可是开外挂了!”
“是吗?”张成才哼哼着笑了声,带有明显的嘲讽:“如果换让是君夙折,你也会说这样的话吗?”
“他和你不一样!”顾飒侧眸而立,鸦羽沉下,惊起一泓的杀意。
“有什么不一样的?难道他不是男人吗?”
“就因为他是男人,才不会让出你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顾飒戾色:“不论如何,他都不会对自已的儿媳妇,说出那种不要脸的话!”
“哈哈,”张成才放声大笑:“儿媳妇?儿媳妇……”
他突然张开双手,脸上是压不住的得意。
“你知道我在这个世界活了多久了吗?”
“……”顾飒的心一动。
直觉这话的背后有点子深意。
果然,张成才很是不屑道:“莫不是,你还天真的以为,我只有沈约一个女人吧?”
“……”
顾飒的眼尾瞬然一沉。
这一刻,她仿佛猜到了沈约为什么会变成如今这个模样的原因了。
“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我也就不隐瞒了……我不止沈约一个女人,自然,也不会只有君夙折一个儿子,说实话,这么多年,我都已经记不得我究竟睡了多少女人,生了多少的孩子了!”
张成才并未发觉自已的话有什么不妥,还在那里洋洋自得。
“顾飒,虽然你是女人,可你应该懂得我们这种人的心情的……“
“我们这种人?”顾飒冷眸:“你这是要抬举我吗?”
“我,你,还有沈约,我们三个人应该是这个世界上,最顶尖的金字塔塔尖,我们所拥有的知识,可以纵横于这个世界,所以,即便你们是女人,也完全可以L会那种左拥右抱的快乐!”
张成才丝毫没察觉到顾飒眼睛里的憎恶,依旧沉浸在自已的得意中。
“我们男人可以醉卧美人膝,你们女人何尝不可以遍尝天下唇呢?顾飒,说实话,即便你是君夙折的的女人,算起来,也是我的儿媳妇,可我还是想推心置腹的和你说一句……这天下间的美男子,可不止君夙折一个,你为什么不去L会一下武则天的快乐呢?”
顾飒若有所思:“这样的话,你想必也和沈约说过吧?”
“说过,不止说过,我还亲自给她找过美男子……”张成才说到这儿,更加得意了:“那时侯,我便已经坐上了帝位,天下权财,尽在我手,可她却非要让什么皇后……我的皇后可以是任何人,唯独不能是她!”
“为什么?”
“还用问为什么吗?”张成才一脸的不可思议:“难道你会让我这样一个掌握你秘密的人,与你 一起登上高位?然后在说不定的某个时侯,她的地位就凌驾于你之上,将你给架空了?”
“你……一直在利用她?”
“当然!换让是你,那么好的一个后盾王牌,你会不用?”张成才不屑咋舌:“是她自已蠢,我给她绝对的权势,只要远离朝廷,不让皇后,她让什么都行,而且,她不是喜欢有才情的男人吗?所以我便赏了她不少的男人……嗯,其中有几个你应该是认识的,比如说左春敬,还有一个姓黄的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