妆的状态。”
“那有可能是套了一个完全一样的头套。”
“头套……”南宫略微沉吟，“头套的触感也可以做到那么真实？”
“恐怕很难。
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你如实回答。”
楚天霖的表情愈加凝重。
“你说。”
南宫也不由得正了正身子。
“你确定那个人既没有戴头套，也没有化妆？”
“我……应该可以确定。”
“别用应该这样的词。”
楚天霖抬高声调。
“我确定。”
仿佛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信息，楚天霖的眉头紧蹙。
片刻之后，“你的女友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比如，她有没有发现什么非常规的事？”
“异常？”
南宫沉思片刻，恍然，“她说她要找失踪的发小，难道跟这个有关！”
他猛然站起，“莫非她发小的失踪背后有什么阴谋，她因为这个受到牵连？”
“具体一些。”
“她的发小叫张雨萱，据她所说己经失踪几天。
就在今晚吃饭的时候她还提到，明天要请假去找，说是在杉原祠堂旧址有张雨萱的线索。”
楚天霖猛地站起，声音抬高八度，“杉原祠堂旧址，你确定是这个位置？”
南宫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是这个地方没错，怎么了？”
楚天霖没再答话，他在原地踱步，似乎在思考什么。
南宫不知道他在干嘛，但隐约觉得对方似乎知道些什么。
“楚大哥，如果你知道什么情报，能不能请你告诉我？
我不想这样不明不白地死去，尤其是云绾容的父母，如果我也死了，我不知道他们该怎么办。”
楚天霖看了南宫一眼，叹了口气，“今晚就在遇到你之后不久，有一个女人找我问路。
我己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