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这小子招了没？”
“还在负隅顽抗，不过己经没意义了，就没见过更铁的案子。”
孙乾点点头，“这小子，”他转向李洛伟，“先别急着拘留，被害人家属要求见他一面。”
“这小子可是刑事拘留，这哪能随便探视。”
“没办法，但被害人家属是律师，老爷子为了见这小子，己经决定充当他的辩护律师了。”
“这特么……给杀了自己女儿的人辩护？”
“我也不理解，谁知道呢。
总之带过去，让那老爷子见见。”
几个民警摇摇头，还是把南宫带到探视室，云长河己经在那里等着。
经过这件事，他看起来苍老了许多，完全不是那个活跃而风趣的老同志了。
“我只问你一句，”南宫还没坐稳，云长河便带着沉重的口吻说道，“绾容到底是怎么死的。”
“老爷子，现在证据链充足……我在问我的被告人，你们别说话！”
云长河吼道。
两名干警摇摇头，不再搭话，但他们还是留在了探视室。
作为工作多年的警察，他们太清楚失去亲人的人会做出多么出格的事。
南宫抬头，看着养育自己多年的老人，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叔，我……我没有杀她……那你到底知道些什么，都给我说清楚！”
回忆涌来，“她……她到我房里，和我躺在一起……亲我，然后给我带上眼罩，领我去她的卧室，然后……然后……她要我进去，我就听她的，可是，她说话的声音不对，那声音不在我的身下，在我的身后，在……”他猛然记起，“在窗户那个方向！
我发现不对，就摘下眼罩，绾容……绾容己经……窗户……”云长河若有所思，“……那时的窗户确实是开着的，蓉蓉没有晚上开窗的习惯，难道是……可是我们是在15楼。”
“现场没有第五人的痕迹，”李洛伟说道，他见过太多演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