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冲击力击打在在她的腹部。
力度之大,她感觉五脏六腑都要移位了。
本身体重就没过百的少女更是被打的后仰着撞上了铁质的衣柜,然后压凹了倒下柜门后,仰望着黑暗的天花板。
步枪则是不知道飞哪去了。
她好像看见了星星。
正当她准备掀下这个大锤硬的离谱的面罩时,大锤居然突然暴起,一个猛男肘击就把她一下肘飞了过去,脑袋还装上了衣柜。
他就像一个受伤的野兽一样疯狂而有力。
好了,这下她本来就不聪明的脑子更笨了(划去)。
这一下好像打到她的肝了...好疼啊啊啊....因为疼痛而生理性的冒出来的泪花甚至一时间模糊了她的视野。
不行,她得站起来。
哪怕浑身像是散架了一样的疼,她咬着牙,把自己支棱了起来,还没等她站起来,她就感到了自己的领口传来了巨大的拉力。
少女被提衣领的双脚悬空,然后又像破布娃娃一样被大锤被扔了出去砸倒了一片衣柜。
一时间灰尘都掩盖了视线。
不过这时她没有被继续打连招,对方居然没有冲上来继续补刀。
所以,她也差不多缓过来了。
这次她立刻就靠着墙坐了起来,抽出了腰间枪套的黑色手枪,冰凉的手感令人安心。
七步之内自然是枪又快又准。
对方原来是提起了自己的大锤。
又是叮叮当当的一声打铁声,不过她在打了对面这家伙一枪头后意识到这手枪更是无法打穿这面罩的。
所以,她修脚了。
大锤几乎不可能着防具的健壮的大腿一时间就迸射出了朵朵血花,在冲刺中,这个健壮无匹,又劲又霸还强的斯拉夫男人终于在像野兽一样哀嚎中倒下了。
茵奎斯特捂着自己的后脑勺,一瘸一拐的走到了只是失去了行动能力的大锤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