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掌门师兄。”
他的眼中映入了惨死的华山掌门青问的尸体。
是什么让他如此冤屈？
是什么让他如此冤屈，以至于死后都无法闭眼？
不仅仅是掌门。
“师弟……。”
腰部被斩断的青空的尸体痛苦地映入他的眼帘。
“弟子们。”
所有人都死了。
一起登上这座山，发誓守护江湖、扬名天下的师兄弟们，都再也无法回来。
跟随他们登上这座山的弟子们也都死了。
青明咬紧牙关。
这是高贵的牺牲。
无比伟大、充满侠义的死亡。
但谁能敢赞美这样的死亡？
谁能敢！
青明缓缓转过头。
带着无比巨大的仇恨，瞪着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天降的恶魔。
用鲜血染红天下的恶鬼集团，魔教教主。
被世人称为天魔的这个人。
在这可怕的地狱中，天魔显得无比平静。
盘腿坐在尸山血海中的他，甚至让自诩最憎恨他的青明也感到一种奇异的情绪。
不，平静这个词不适合现在的他。
全身插着十几把剑，腹部被两支长矛刺穿的这个人，怎么能用平静来形容呢？
为了把这恶魔变成这副模样，所有人都付出了生命。
包括九大门派在内的二十多个门派，由精英中的精英组成的最后的决死队。
他们与天魔的激战最终以同归于尽告终。
满意吗？
在这里死去的人们，真的会对这个结果满意并闭上眼睛吗？
不可能。
即使他们满意并高兴，青明也无法接受。
他只能竭力控制着全身沸腾的仇恨和愤怒。
就在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