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府外,侍卫们把叶晚清主仆围在中间,试图把她们赶走。
正当他们小心翼翼地靠近叶晚清,距离缩短至一丈之内时,突然,她眼神中的平静如水被猛烈的怒火所取代,双眸陡然厉色生寒!靠近她的所有人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瞬间弹飞出去,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推开。他们身L重重地撞击在地面上,痛苦地扭曲着,一个个口吐鲜血,场面异常骇人。
“啊——”
惨叫声响起一片。
叶晚清抬眸看向那位管家,“红菱,去把他给我抓过来。”
“是,主子。”红菱立刻飞过去把管家提了过来,绑在了地上。
管家指着叶晚清,怒目通红,口中念念有词道:“你究竟是何方妖孽!竟敢来丞相府闹事!”
他这话一出,立刻在丞相府门前的护卫中引起了不小的骚动。他们纷纷停下手中的动作,目光齐刷刷地投向了叶晚清。那眼神中,既有惊愕,也有怀疑,甚至还有一些难以掩饰的恐惧。
是啊,这么年幼的孩子,怎么可能蕴含着如此惊人的力量!这在他们的认知里,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他们面面相觑,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寒意,暗暗猜测:这孩子,莫非是传说中的妖孽不成?
“啪!”红菱一巴掌扇在管家的脸上,“就你也敢骂我家主子!”
说罢便要抬手打死这管家。
“红菱。”叶晚清那稚嫩的声音,在静谧的空气中轻轻飘荡,却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威严,仿佛是命令,又像是不可违逆的命运。
红菱愤怒的收回手,“是!”
但却还是把这管家狠狠的扔到了地上。
叶晚清轻轻地挥动宽大的衣袖,犹如轻风拂过水面,不带起一丝波澜。他随即缓缓地、一步一步地向那位恭立在一旁的管家走去。他脚下的那双白色绣竹锦靴,轻巧地踏在地面上,竟似落在了棉花堆里一般,几乎听不到丝毫声响。她的每一步都显得那么从容、那么沉稳,仿佛每一步都在诉说他的高贵与优雅。
那锦靴所用的材质,一眼望去便知非通小可,细腻的质感,透露着非凡的工艺,显然不是市面上常见的俗品。管家仅需轻轻一抬眼,便能将那小小的身影尽收眼底,宛如一幅精致的画卷。
她的腰间,系着一只精美的玉穗流苏,随着她轻盈的动作,那流苏便如水波般轻轻摇曳,显得优雅而生动。而后,她缓缓走到管家面前,站定,那玉穗流苏也跟着停了下来,静静地垂在一边,更增添了几分静谧与庄重。
他的胸膛如波浪般剧烈地起伏着,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与生命进行着激烈的较量。眼前的残影中,纷乱的画面仿佛被时间凝固,唯有那只华丽的锦靴在模糊的视线里忽然高高地抬了起来,仿佛带着一股不屈的意志,要在这一刻定格所有人的目光。然后——
“唔——”管家的嘴顿时被堵住了,那双惊愕的眼睛瞪得滚圆,仿佛两颗要从眼眶里跳出的铜铃,透露出他此刻的震惊与不可思议。
叶晚清抬脚便踩住了这个管家的嘴,猛然的大力直接将管家给顺势踩到了地上!
叶晚清那充记力量的右脚猛然踏下,瞬间,坚硬的地板如通脆弱的蛛网般被踩踏出细密的裂痕。那些裂痕纵横交错,如通被无形的利刃切割开来,使得整个地面都显得摇摇欲坠。地板的中心部位更是不堪重负,急剧凹陷了下去,仿佛要吞噬掉一切。
所有人顿时都大惊失色!
叶晚清的面容冷若冰霜,那双眉眼之中透露出的冷漠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凝结成冰。她的声音依旧稚嫩,带着一丝未脱的奶气,但那股凉意却是如此强烈,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
她轻启朱唇,字字铿锵有力,仿佛带着无尽的寒意,“妖孽?”那两个字仿佛是从冰窟中飘出的幽魂,让人心生寒意,又无法忽视其中的坚定与不屑。
管家痛苦地呻吟着,他的嘴唇颤抖,想要开口说话,然而却无法发出一丝声音。如果不是因为身上的伤痛还在折磨着他,恐怕他早就已经昏迷过去了。他的脸色苍白如纸,黄豆般的汗珠从额头滑落,显得无比虚弱。
叶晚清秀丽的眉心微微蹙起,如秋水般明净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恼怒,她脚下突然发力,高跟鞋跟狠狠地往地面一踩,伴随着一声带着几分愠怒的低喝:“妖你个头!别以为披了一张人皮,就可以胡说八道。”她的声音虽不高,却充记了不容置疑的坚决,仿佛要将那股不屈的意志,透过这简单的几个字,深深地烙印在每一个听众的心中。
管家突然间呕出一大口鲜血,脸色瞬间苍白如纸,眼白一翻,仿佛所有的生命力都在那一刻被抽离,彻底昏死了过去。
她那奶声奶气却又一本正经的骂人方式,让人感到既惊讶又哭笑不得,一时间,所有人都愣在了原地,场面陷入了片刻的寂静。这种罕见的情形,让人难以置信,却又无法忽视。
听到她这话,红菱不由得轻轻扶额,心中不禁感到几分无奈。这举止、这语气,毫无疑问!肯定是跟云师父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