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逆TXT > 都市小说 > 穷困潦倒之我在柿子煎蛋 > 第4章 听长姐说爱情
一周后,任彩霞出院回家。
张延结束看娃的居家工作状态,和人交接孩子,“任总气色好了不少。”
“营养剂打的,缺什么直接打。”任彩霞没否认,如今医学进步,要变美变年轻没有一万也够八千种手段。
瞧张云那样,三十五比二十五还美。
“对身L好就行。”张延虚扶人坐下,“刘姨说夏总联系上虾仁,还准备最近回来?”
刘姨听了话秒闪回厨房。
一听话头,任彩霞还有什么不懂,嘲讽笑了笑,“张延,你就别淌这趟浑水了。”
“陈年烂谷子的过去了。”
张昭都迎娶新的白富美了。
人低头不语,看不出什么表情,任彩霞拍拍他的手,“你还年轻,再过几年就好。困境只能困住年轻人。转过头你就会发现,大家在往前走。你动动腿,能跟上去。”
什么都在变,人也是。这偌大的豪宅,如今只她一人,空落落的。
曾几何时,欢声笑语。自她在医院让下那个决定,一切都过去了。
“……任总。”张延抬头,眼里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是我们对不起你,对不起夏仁。”
过早成熟的冷峻青年此刻似乎一碰即碎。
任彩霞摇摇头,“我早不想这些了。人生无法重来,不是你的错,不必太自责。”
始作俑者活得开心自在,美丽张扬,反而受害者熬得一身病,气得离家远走。
“你回去吧。夏仁已经不在……”话刚出口,倏地见人眼神专注视线集中射过来,猛得一个抢断,重重三个字:“不可能!”
“不在国内了。”任彩霞慢慢接回话。
张延松了好长一口气,如溺水之人抱紧最后一根稻草,险险呼入半口气。
一副自愿送上门被勒索的模样,怪不得被夏成材吊了又吊。
“她去哪里?”
“Who
knows。”
任彩霞摇摇头,看着收拾好的公文包,算是付一下这几天辛苦看娃的酬劳,提醒他。
“你别再给夏成材担保贷款了。到时侯臻庭赔进去有你哭的。”
说完径直起身,撑着楼梯扶手一步步上楼。
这位嘴上最豁达的女人,一身病。
另一嘴上不饶人的女人,影子都没了。
回到臻庭,遇上带着许多多来排练婚礼现场的张昭,兄弟俩尽管私下不合许多年,面上仍保持着场面话。
让生意就是这样,第一次见面的陌生拿起酒杯就是真心朋友,何况是不通行业里可以相互介绍客源的亲兄弟。
张昭比张延年长五岁,张家人的一副好容貌,这个年龄差距让人更为成熟稳重,一帆风顺的事业在岁月沉淀的加持下,显得人游刃有余,举手投足之间自成沟壑。
相比之下,张延则更像是一个年轻而强作成熟的小伙子,即使再少年老成,仍看得出来那份未完全脱去那份青涩与稚嫩。
他们之间的对比,形成了一幅独特而迷人的画面。这一个是另一个的未来,另一个是这一个的过去。
许多多觉得有意思极了,笑吟吟:“阿昭,你年轻时侯就长这模样呐!”
珠宝大亨的女儿不必天生丽质,人靠衣装马靠鞍。张延有些恶意,二哥的眼光越来越有生意人的精明了。
“多多,在你眼里我都老了?”如今还是年轻有为组别的代表选手,张昭年初才领过杭市新晋年度最佳年轻企业家的荣誉。
“咯咯!”许多多笑得清脆,“你比我大十岁,可不是老咯!”
只有二十岁出头的人才会说出的稚嫩话,自认为成熟张延二十八了,无意参与低龄组的打情骂俏,随口掐了个带娃几天急于洗漱的适当理由脱身。
小张总倒是符合当代年轻人中996社畜形象的,工作狂一个。
背着公文包带孩子,带完孩子回公司。
“小张总以后当爸爸,肯定尽职尽责。不知日后谁家女儿这么幸运拿下你弟弟了,咯咯!”
当爸爸是个敏感话题。
张昭轻描淡写略过,“肯定不是你,多多美女,来吧,走秀!”
兄弟俩既然见了面,张昭婚期将近,作为男方主家人,择日不如撞日,晚上张昭在35层的中式餐厅定个靠窗观景角度极佳的包厢,姐弟三人相约见个面。
曾经相依为命的姐弟三人,如今各有各的事业和生活重心,没有刻意安排,基本上和通城的陌生人无甚差别。
是从什么时侯开始的,张延手指敲了敲桌面,什么叫打断骨头连着筋,血缘就是这样,越挣扎,束缚得越紧。
你越在意什么,什么越是你的软肋。
你越轻视什么,什么越是不存在。
“想什么呢,一副老头皱眉模样!”拎着个精致小挎包的张云一袭红色一字肩紧身长裙翩然而来,高跟鞋轻重韵律闻声可知美人来。
长姐确实很美。一张鹅蛋脸,一动一陷的小酒窝,凹凸有致的高挑身材,皮肤白皙,长发如瀑。
张延每每见到自已亲姐,和她背后的男人,都会想到网络上一句评价老板和美女的经典话。
你可以嘲笑老板没文化,不能笑话老板没眼光。
“怎么不带张泽天来?”
张泽天是张云带在身边的儿子,今年六岁,长得胖乎乎,白白净净的,一双眼极像生父。
“拜托,白天带夜里哄,出来吃个饭还带上他,我还要不要活了!”
张云优雅地点燃一支香烟,动作娴熟。顺带给盯着她抽烟的弟弟递过去一支,“喏!”
女士烟细味道淡,张延排斥这种淡淡的柔和的味道。
“二哥怎么还没来?”
讨好不值钱,张云把递出的烟直接远远掷出去,香烟轻,半路落了地,离目的地脚踏式垃圾桶还有一段距离。
“他不得将人送回去哄了才过来。”张云不足为奇,教着自已的小弟,声音妩媚动人:“恋爱期的男人不属于自已,属于女人想象中要摆弄的爱情木偶的化身。不少男人乐在其中。”
张延无言以对,眉头紧皱,想起了小时侯经常看到的傀儡戏。
用在女人对男人的操控上,就像跟他说,一个技艺高超的木偶师,巧妙地操纵着手中的丝线,让男性木偶按照她的意愿翩翩起舞。而这些男性木偶明知女人的操控仍然愿意配合,甚至感到幸福和记足。
“弟弟,别苦哈哈的。”
“只要双方都能从中获得快乐和记足,这种操控就是一种美好的爱情表现形式。”
听长姐说爱情,张延差点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