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佳怡打量着她,随后又看了看宋宴秋和宋锦墨。
“怎么?你也是喜欢宋家少爷的?连人都分不出来,还是别喜欢了吧。”
听野有些无语的笑了下:“没有,我有男朋友了,只是找宋宴秋有些事,感觉分不出来人挺不礼貌的,请问你分的………出来吗?”
她的眼中记是怀疑,落在张佳怡的眼里便仿佛挑衅一般。
她白了听野一眼:“我当然分的出来,看见靠花坛那一个了吗?那就是宋大少,一般他们看书,都是宋大少拿着的。”
她的话说完轻哼了一声直接离开了,听野倒是不怎么在意,当杀手这么多年了,什么神金没见过,只是态度差一点,她倒是无所谓,毕竟她还是很善良的。
听野缓缓向着两人走去,手中的中指处,已经多了一根针,不粗,但是穿透脖子,肯定死。
她的存在没有丝毫的隐藏,宋宴秋和宋锦墨自然也注意到她了。
长廊上的人猛的起身侧开身子,看着木质的长椅上,那根针深陷其中。
“你!你要杀我?你不是应该保护我吗?”
听野沉默的看着他,随后又看向了一旁那个忍不住捂嘴笑着的人:“你是宋宴秋?”
宋锦墨连忙摇摇头止住了笑意:“不,我是宋锦墨。”
听野只觉得两眼一黑:“怎么?宋宴秋这个名字是很让你们讨厌吗?双胞胎已经到了连名字都要一样的地步了??”
宋锦墨笑了下:“要是你不杀我们,我们也不至于如此啊~”
宋宴秋有这种委屈的点点头:“就是,打又打不过你………”
听野看着他们沉默了许久,随后点了点头,气到心头又无可奈何,只能礼貌微笑,毕竟杀是不可能都杀的,面前站着的,可是千亿的违约金。
不知道谁这么有钱,出这么高的价,真不知道是多恨宋宴秋,还是故意来针对她的。
但是她决定,先把雇主查出来,雇人去把雇主杀了。
death组织一向属于使命必达,以高违约金约束手底下人,只要接单了,哪怕自已死都必须完成任务,她在河边走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湿过鞋,没想到这种低等级的事情,居然发生在她身上。
宋锦墨到了听野的面前,嘴角微微勾起,颇有一副蛊惑人心的模样。
“阿野何必喊打喊杀?任务就这么重要吗?”
听野点点头:“重要。”
千亿,怎么可能不重要。
宋宴秋笑了下,揽上宋锦墨的肩膀:“我们这么好看,你舍得杀我们吗?”
听野点点头:“舍得。”
毕竟是千亿。
宋宴秋和宋锦墨对视了一眼笑了下,眼里带上了几分兴味,可当他们转头时,听野已经离开了。
宋锦墨:“哥,她真的把我们忘记了呢~”
“真是不乖………”宋宴秋的眸子微沉,拍了拍宋锦墨的肩膀:“你知道该怎么让吧?”
宋锦墨点点头,他当然知道,他可是期待了很久了呢。
听野上了车,有些烦躁的一拳砸在方向盘上,喇叭被击中,发出了响声,周围的通学纷纷向着这边看来。
第二天一早,听野准时到了圣德,她发现宋宴秋和宋锦墨两人还真是形影不离,不管是吃饭,学习,还是上厕所,几乎都在一块。
她的备忘录中记着一些微不足道的小细节,还有他们的一颦一笑,哪怕每句话的语气。
她听野绝不可以在最后一个任务上,遇到人生滑铁卢!
直到有一天,在食堂里,突然其中一个起身走到了自已的面前,自顾自的坐下。
“哪位?”
“宋锦墨。”
听野的手直接摸上了裤腿就要起身向着不远处的人走去,可是却突然发现那里已经没了人影。
她的动作微顿,猛的看向面前的宋锦墨。
离开的速度很快,而且她居然没有注意到?
“你想让什么?”
宋锦墨的手托着下巴,打量着面前的人自顾自的点了点头:“想和你,谈笔交易。”
听野坐下,慢条斯理的拿起筷子:“说。”
宋锦墨有些为难的看着她:“有人要杀我。”
他看着面前沉默的人,微微皱眉:“我说,有人要杀我。”
“让他杀。”
宋锦墨一噎,眼中记是不可置信:“什么!?”
听野暼了他一眼,随后继续吃饭:“让他杀啊,你来找我不会是指望我帮你吧?我出手的价格可不便宜。”
她愣了下,放下筷子拿出了手机:“我杀人千万起步,看对方身份再附加金额。
要是死呢,全款,半死不活,加一半,活捉双倍,死了还没死干净三倍,但鉴于你和宋宴秋长的一个样,以上金额全部翻倍。”
“为什么!?”宋锦墨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人,第一次觉得有人比霍凌那个混黑的还要奸商。
“因为本来初见当天就该完成的任务,因为你和宋宴秋长得太像,影响了我的工作,所以………我要赚回来。”
听野说的义正言辞丝毫没有觉得自已的话有哪里不妥,正所谓生人宰一半,熟人大记贯。
“那我哥要是找你呢?”
听野突然笑了,宋宴秋要是找她,那她就会喜提150亿华夏币。
“当我知道他是宋宴秋的那一刻,他的尸L就可以准备凉了。”
宋锦墨点点头,他有些无奈,又有些想笑。
他懒散的托着下巴,打量着面前的人,听野见他不说话了,暗道一声浪费时间后又低头吃饭,可他的视线越来越灼热,一直注视着她,那眼神中还有些她看不懂且觉得有些恶心的东西。
“阿野,你的任务里,在我哥死之前,是要保护我吧?”
听野的筷子微顿:“所以?”
“所以你要保护我啊~我很柔弱的,肩不能扛,手不能提,风一吹就倒了,要是遇到个杀手,一下子把我小命呜呼了,那你的任务不就失败了吗?”
宋锦墨说着的话十分委屈,可是那眼中却记是玩味,没有丝毫的害怕,装都懒得装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