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管自家的事。”
刘婶见陈翠花来了,嘴里嘟囔了几句,便灰溜溜地走了。
刘婶走后,我和娘继续往地里走去。
到了地里,爹、大哥和二哥看到我们,放下手中的农具走了过来。
我把水递给他们,苏建国喝了一口水,问道:“刚才是不是碰到刘婶了?
我老远就听到她那大嗓门。”
我气愤地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苏建国皱了皱眉,说道:“别跟她一般见识,这刘婶就是爱占小便宜,心胸狭隘,咱们行得正坐得端,不怕她胡说。”
大哥苏然也附和道:“就是,别为这种人生气,坏了心情。”
二哥苏宇则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妹子,咱不理她,以后见着她躲远点。”
一家人正说着,突然听到村里传来一阵吵闹声。
原来是刘婶回去后,在村里到处宣扬我们家的不是,说苏建国滥用职权,家里人好吃懒做。
这可把村里的一些人给激怒了,纷纷指责刘婶无中生事。
其中一位德高望重的爷爷站出来说:“苏家一首本本分分,大队长为村里做了多少事,大家心里都清楚,刘婶你再这样胡搅蛮缠,别怪我们不客气。”
刘婶见犯了众怒,这才不敢吭声,但心里还是不服气。
过了几天,村里分救济粮。
刘婶又想多占一份,被爸爸严词拒绝。
刘婶当场撒泼,又开始哭闹。
苏建国不为所动,义正言辞地说:“救济粮是给真正有困难的家庭的,你家不符合条件,就不能给。
我作为大队长,必须公平公正,不能让大家寒心。”
这时候,村民们都站在苏建国这边,对刘婶的行为表示谴责。
刘婶见势不妙,灰溜溜地跑回了家。
从那以后,刘婶再也不敢随便找茬了。
回到家,我满心忧虑地问苏建国:“爹,今天这事儿会不会对三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