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她耸了耸肩,两手一摊,一脸的无辜:“是他让我给他捏脚啊,我只是照办了而己。”
顺道送了他个笑穴,仅此而己。
“....”常青闻言,唇角不由自主的抽动了几下,她微微颔首,不敢再多问。
沈酀笑了半个多时辰,方才被田恒之找对穴位解了穴,笑得他腮帮子都泛起了酸。
此仇不报非君子。
他怒火中烧,推开了厅房中的禁门,朝里走去。
他从一条幽静的小道,穿过一个凉亭,来到一处用竹节围起来的庭院,庭院深处有三间竹子编造的房子,宛如一副世外桃源。
而庭院中间一个青衣男子,此时正躺在竹椅上假寐。
听见了悉悉索索的脚步声,他不徐不缓的轻轻抬眸,瞥了一眼朝他走来的沈酀。
他棱角分明的面庞苍白如纸,浓黑的剑眉下一双深邃的眸子,泛着淡淡的幽怨,高挺的鼻梁下,一张薄唇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即便这般一副病态,也无法掩盖住他的俊彦。
沈酀来到他身前落座,抬头望了一眼夕阳,余光不经意间瞄了一眼屋顶上一闪而过的黑影。
冷不丁的冒了句:“怎么?
连我进来,他都不放心?”
青衣男子又闭上了眼睛,唇角微勾,轻咳了两声,淡淡的说:“在他眼中,连飞进来的蚊虫都有可疑。”
话落,他轻轻抬眸看向沈酀,眉头微蹙:“又发生什么棘手的事了?”
沈酀眉梢一挑,抬手摸着面罩上的鼻子,酝酿着该怎么说。
沉默片刻后,他适才幽幽开口:“那个,云家女,就是你的正妃。”
说到此,他顿了顿,咬牙切齿的继续道:“嚣张跋扈,还敢戏耍于我,看我不收拾她,给她点颜色看看。”
是时,一个黑衣男子端着一碗热腾腾的汤药走了过来,恭敬的递给了青衣男子。
“主子,该喝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