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你的枪硬刚他,速战速决!”正在阿天记脸愁容之际,一个冰冷的女声在耳边响起,阿天一个翻身站起身来,左顾右盼也没发现是谁在跟他说话。
转眼之间豹子又一掌攻到,阿天来不及多想,往后闪身跳去,紧跟着一招“阳关三叠”扎出,只见枪尖赫然喷出三团雪球,直奔豹子手掌而去。
豹子那带着火焰的手掌与雪球接触的一瞬间,“嗤”的一声,火焰就被熄灭了。第二团雪球再砸向阿火的手掌,却见豹子原本轻松的表情瞬间凝重了起来,因为此时,所有人都看到他的手掌已被冻成冰块。第三团雪球又至,豹子的表情已经变成了狰狞,因为那只冻成冰块的手掌,已然碎裂。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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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豹子一声惨叫,用剩下的那只手抱着自已的断臂哀嚎不已。
此刻,阿天记腔的怒火也被点燃,想着这些败类平日里的胡作非为,阿天也不再手下留情,对着豹子使出了“追星踏月”。此刻,也没有雪球的加持,就是朴实无华的枪法,带着破空的声音,瞬间贯穿了豹子的身躯。
“噗!”,“噗!”,“噗!”,“噗!”,“噗!”随着豹子身上出现的五个窟窿,他也瘫倒了下去。
“又是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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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被人注视的感觉袭来,阿天抬头,却发现之前的那名黑衣人就在舞台正上方。“黑衣人”居高临下看着现场混乱的局面,这一次,她没有跑。
此刻,少年已经搞定了一众小跟班,珍儿却是实陷于苦战。阿天眼见师姐吃亏,气不打一处来,随手挥枪,就是一个“连破”,破空之声转眼就到。
“噗!噗!”两声,孙刚中枪,整个身L都飞出数米。好在阿天没有使出全力,才没有在他身上也扎出窟窿。
“住手!放下武器,双手抱头蹲下!”一名小头目带领几个捕快登上舞台,手持电棍呵斥道。
这时,那名“黑衣人”从高处缓缓落下,身形窈窕而优雅,只是戴着面罩,看不清面容。“黑衣人”拦住捕快,向他们出示了一个奇怪的证件,冷冷地说道:“这里我接手了,你们且退下!”
说来也怪,平日里趾高气昂的捕快,见到那奇怪的证件,无不对“黑衣人”毕恭毕敬。
“这些人寻衅滋事,你们把他们带走,现场的所有百姓都可以作为目击证人。”“黑衣人”指了指已经嗝屁的豹子,还有被打翻在地的孙刚和他的手下们,继续冰冷地说道,“还希望你们秉公执法,如果让我再在外面看到这个纨绔子弟,我就不会手下留情了!”
捕快们点头哈腰,连声称是。这个孙公子他们岂能不认识?那是即便他们捕快也不敢轻易招惹的主儿。但是眼下的情况来看,貌似这个黑衣姑娘更令他们望而生畏。
几名捕快像模像样地给孙刚几人带上手铐,又抬走已经凉凉的豹子,现场才算平静下来。不过围观的百姓无不拍手称快,夸赞台上的几名少侠为他们出了一口恶气。平日里这个孙刚没少干坏事儿,那帮捕快有时侯都是他的帮凶。今天见到孙刚挨揍,又见到能压过捕快的人,实在是顿感舒爽!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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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天心中有太多的疑问,想问一下黑衣姑娘,却一时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待会儿再说!”黑衣姑娘依然是冷冰冰的答道,仿佛一眼就能看穿阿天的心思。
“多谢几位恩人,仗义相救!”这时那位持枪少年前来向阿天,珍儿和黑衣姑娘道谢,身后是他二位姐姐搀扶着那名倒地的老汉。
“老人家如何?”珍儿关切的问道。
老汉缓缓上前感激道:“不要紧不要紧,老汉我再怎么说也是杂技班出身,这点磕碰不碍事。倒是几位少侠,刚才那一战很是凶险啊!”老汉双手作揖,都要跪下去了,“几位少侠的大恩大德,我钱老汉铭记于心,日后定当加倍报答!”
珍儿连忙扶住老汉,说道:“老人家言重了,”随即打量了一下几人,问道,“几位不是桃花峪的?”
“我们是邻村钱张峪的,这是我两个女儿,皎皎,纤纤,那是我小儿子河汉。”
“迢迢牵牛星,皎皎河汉女。纤纤挑素手,札札弄机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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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天听到这几人的名字,低声说道。
一边交谈着,钱家老汉在众人的帮助下,收拾了一下摊子,又带着孩子们重新开始了表演。庙会离结束还早,围观的人们也逐渐散去。
“你跟我来一下。”黑衣姑娘突然对阿天说道。
“啊?”阿天有些诧异,其实他也正想找这个黑衣姑娘解答一些心中的疑惑。而且自从他发生变化开始,眼前这个人也算是自已的救命恩人,理应当面表达谢意。阿天有些不放心的看了看珍儿。
“去吧去吧,这个姐姐一看就不是坏人,师姐在这看杂技等你!”
阿天还是有些犹豫。
“放心好了,你刚才不但干掉了村霸,连捕快都被咱们降服了,一时半会儿没人敢来找事!”黑衣姑娘仿佛知道阿天的心事一般。
于是阿天跟着黑衣姑娘,纵身几个跳跃,便来到村外一处幽静之地。
黑衣姑娘,摘下面罩,深吸了一口气。虽然面无表情,阿天也看出了她对于深山之中的空气是无比受用的。
“你是不是很奇怪,近几日发生在你身上的一些奇怪的事情?包括我的出现。”黑衣姑娘先开口问道,冰冷的态度并不能掩盖她那天然的柔美的声音。而且此刻卸下了面罩,一张精美的面庞展露出来,再加上她穿的紧身黑衣,凸凹有致的身材更是一览无余。
阿天呆呆地望着眼前的美女,跟珍儿比起来则是另一种美。
“我在跟你说正事儿,收起你那猥琐的思想!”黑衣姑娘厉声道。
阿天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不好意思地笑道:“明明就很美,非要装得那么冷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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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时之间也没有头绪,你来说吧,反正,你好像也能看透我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