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把照片整齐小心的剪下来,单独保存。
所见着无一例外都没幸免震惊,难道先生是白少校的狂热爱好者?
但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从很久以前开始,先生时而就会摸着报纸喃喃自语。
都是些稀疏平常的话,却是先生从未对旁人说过的。
就好像先生与那小军官,曾经是认识的。
毕竟他看向那黑白照的眼神可真算不上清白。
这么多年过来,他们也能隐隐猜到一些了。
只是没想到,那小军官儿还真猛啊,敢把枪抵在先生脑袋上,这得多大的仇啊。
是他们先生单相思了?
人都厌恶他厌恶成这样了,先生还对他笑呢,那也是明面儿上了,回了馆子就开始对他们这些无辜小人摆臭脸,这一摆,估摸又要好几月。
也是,先生对他们笑才恐怖呢。
“我看那白少校的模样,不像调情。”
少年严肃的蹙起眉,“他的眼神,像是真的想杀了先生。”
从一开始看见小报上的讯息时,大伙儿都叫他小军官,可那位青涩的小军官儿仅仅几年时间便战功累累,蜕变成了白少校。
争气的令人大开眼界。
可要让他们改口还有些难,小军官这称呼叫了这么些年毕竟也叫顺溜儿了。
“是咱先生骚扰过这小军官吗?”
女人嘶了一声,有些疑惑,“哎?
没道理啊?”
“白少校朝一旁的屋子开了枪,在警告先生不要靠近。”
另一位黑衣人沉了眸子。
“真狠心啊。”
一旁的小戏子眨着眼睛,“我们不了解他们其中的纠葛缘由,先生一路走来,白少校看不见,许是无法感同身受吧。”
在知道他们的先生之前,他们并不明白,原来男人与男人的感情,也能称为情爱。
雪色挂着一层薄纱般的淡淡水雾,缀着点点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