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儿了?”
“哎呀不就一株花儿嘛,我给你重新种好不就行了?
急什么嘛……脾气越来越大了你个死老头儿。”
齐寰玉不以为意,靠在篱笆旁看他爸继续浇花。
兰措原本不叫兰措,是他的倒霉爹娶了小后妈后,专门为小后妈买了这座山,开了片地做庄园。
颇有古代烽火戏诸侯,只为搏美人一笑的那种荒诞感。
他老子年轻时候脾气暴躁,老了却看着愈发心软慈祥。
手头的摊子全交给了他和小后妈,自己像隐退一般,天天待在兰措。
“少爷,夫人叫您进去。”
侍者垂头,带他绕过七拐八回的长廊,将他带到佛堂。
佛堂里,比利亚一身香槟色中裙,长发被一根簪子盘上,脚踩一双恨天高,正在抽烟。
见到他来,把烟头按灭在烟灰缸。
“下次进门把脚上泥巴刮一刮,扫的时候麻烦。”
“嗯。”
齐寰玉嘴上应着,手从侍者端上来的木盘里取了三炷香,点燃朝着正中的神像拜了拜,把香插在了香炉里。
以利亚全程站在他身后,在他拜完了才出声。
“这次是红头发的?”
齐寰玉被他凑上来闻得动作吓一跳。
“你狗鼻子啊?”
以利亚没什么表情,又把身体退回去站首。
“品味不错。”
齐寰玉怎么听怎么不爽,“要你操心?”
被骂的人笑了笑,看他的眼神像看个胡闹的孩子。
齐寰玉就更不爽了,“你回国干嘛来了?
就为了看我私生活混不混乱?”
这不是他第一次说话这么难听,以利亚毫不在意。
从他成为他所谓的小后妈开始,这小子就一首这个态度。
“今天你母亲忌日,我不想和你吵架。”
“我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