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这话,大刘跟徐雅雯对视一眼,都沉默了,随即大刘说道“正好,我来也是想跟你说说这个事。“我这赶着来看你,具体的情况都是听这位徐小姐说的,这个事情现在闹得挺严重的,肯定得有个处理有个说法。”
徐雅雯沉默了一下,咬着嘴唇,好一会才下定决心说道“何立涛伤的较严重,脑震荡加颅内淤血,到现在还没有醒过来,有可能会对脑部产生损伤留下一些后遗症或者是其他。他父母现在气的要命,一心要给他报仇。”
林海一猜是这个情况,毕竟何立涛伤成什么样他心里最有数,而何立涛和他父母的为人更不用说,明摆着的,他冷笑一声“可以,没问题,他们是打算来明的还是来暗的,是打算起诉我还是说跟何立涛一样背地里搞阴的,让他放马过来,有什么事冲我来。只要不是跟何立涛一样对你下手,随便他们怎么样,我都不会说一个怕字。”
“而且,他何立涛下药意图不轨在先,难道说我不能反告他?我这算是正当防卫吧?要不然的话,雅雯现在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何况他还捅了我一刀,医生这边有诊断书,如果他捅的再准一点,那我现在可能挂了,你们量刑的时候不能不考虑这些吧?”林海说着,看着大刘,“你们执法人员,该不会真是收了他家多少的好处,所以门都是给他们开的吧?”
大刘瞪了他一眼“话不要乱说,你之前对付他的时候,我没帮你吗?”
“正当防卫,关键你这也要是防卫过当吧?他现在伤成什么情况了?你小子下手我多少也知道的,他现在估计还不如死了好,我估计这个事情较难办。”
徐雅雯也是一脸的愁容“我已经问过了姚律师,他说这个事情里头,你算打了何立涛这个算是正当防卫,但是那几个保镖他们没有参与进来,所以你打他们,不算是正当防卫,何家如果想要告你,完全可以请律师从这一点做章,再加他们的伤势都较严重,那对你的处理可能也较的严重。”
林海冷笑一声“意思是他们的命是命,他们的生命安全我的值钱,我被捅这一刀不算事?”
“不是这么说的。”徐雅雯解释着,大刘也皱着眉头直接地说道“这么说吧,因为你们这个事情的性质,目前的定性是打架斗殴,当然,除非你是真打算把徐小姐被下药的那段全部的公布出来,让所有人知道她遭遇了什么,那这样的话,算是个正当防卫,算是你为了保护她,然后去把那些人给打了,这个你能对外公布吗?”
林海沉默了,他刚刚没有考虑这么多,但是他知道徐雅雯的性格,真让她面对所有人明里暗里的指指点点,她肯定受不了。
他也能够猜出来,一旦这事情曝光,会被人说成什么样,尤其是宾馆里下药这样的事情,算徐雅雯没有受到任何的伤害,但是流言蜚语的杀伤力刀子还要强。
他如果打算公布出来,让徐雅雯承受所有人的指点和议论,那他当时直接报警了,不会给自己惹这些麻烦也不会搞得自己受伤。
“你自己看着办,要么是公开,然后按照你是正当防卫去处理,要么是一般的打架斗殴,各打三十大板,双方按照各自的受害程度去做一个判定,包括最后的处理结果也是。然后,你们可以私底下协商,大事化小,争取你不用受到什么样的惩处。”
徐雅雯深吸一口气,平静地说着“我并没有那么的自私,到这个时候还只想着自己的名声,不去考虑你的处境。实际我你更恨他,恨不得能把他千刀万剐,让他受到应有的惩罚。名声什么的,我都已经无所谓,毕竟他给你我造成的伤害根本没法弥补。”
徐雅雯说着,又想到之前宾馆里发生的一幕幕,身体都有些止不住地颤抖,她还停留在噩梦当。
“但是,他父母之前来过了,那时候你还昏迷着所以不知道,他们的意思是他们何立涛这么一个儿子,如今受伤这么严重,不管怎么样都要报这个仇。”
“他们根本不是讲道理的人,所以,自然不会去考虑是何立涛先做了什么,然后才有我们这些反击,他们只会认为是他们的宝贝儿子受到了伤害,必须讨回一个公道。”
“他们说的很清楚,哪怕是拼个同归于尽你死我活,大不了何氏集团不要了,也一定要给他们的儿子报仇。”
“他们也根本不承认是何立涛想要对我图谋不轨,咬定你是故意寻仇,门找事斗殴打伤何立涛。而且,我担心他们如果找那种较厉害的律师,最后是真的可以颠倒黑白,到时候你这一刀也白白地挨了。”
“因为现场只有你我,那些保镖都是他们的人,到时候一口咬定何立涛没有对我做任何事,那恐怕真的很难洗清。”
林海冷笑一声“我说了,让他们放马过来,难道真以为我会怕了他们?”
“你是不怕,可是我一直担心的是这个,硬碰硬起来的话,我们现在不可能是何氏集团的对手。”徐雅雯无奈地说着,她是有这么多的顾虑,才会明知道有风险还去找何立涛,没想到,最后反而把事情搞得越来越大。
“而且你想想看,公司现在不是你一个人的,关系到那么多人的生计,每次一出问题,即使最后化险为夷,也搞得大家都是焦头烂额,何况何氏集团的实力你想象的要大,要不然何立涛怎么会之前事情闹得那么大,还能够安然无恙地脱身。“
“所以,如果他们真的是动用何氏集团的力量去对付飞鹰物业,那后果真的是不堪设想,那样的话,等于我们所做的一切努力都白费。而且,最后的下场很可能是你也要跟着坐牢……”
徐雅雯说着,满脸的痛苦,的确她在这个事情里承担了许多的痛苦,却没有办法跟任何人说,因为在她看来,一切都是因为她引起的,她把这一切都归结到了自己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