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不懂医,就你那水平给我们家小色提鞋都不配,你起开,让小色来。”杨嘉兰趁着大家走神的都在看喻色和男医生的时候,已经冲了进来,直接挡在了男医生的面前。
“你说什么?你说我给她提鞋都不配?我可是J大医科毕业的,还是我们医院的主任医生,在T市,我就是权威专家,国内外发表了上百篇论文的。”
男医生越说越激动,激动的手指着喻色,“她呢?她有发表过论文吗?我猜一篇都没发表过吧,小小年纪就冒充专家,一看长相就穿帮了,这种没脑子的人也敢让你这样说我?”
喻色不理会男医生的话,直接打开了随身的背包,拿出了她出门必配的标配的针灸工具。
准备为老太太针灸。
再不针灸,就救不过来了。
她动作麻利,很速度。
她不理会男医生,但是杨嘉兰不乐意了,最初见到喻色的时候,因着利益关系她是看不上喻色,但是自从喻色治好墨靖勋的病,她从此就看喻色要多顺眼就有多顺眼了。
只是之前得罪过喻色,所以也不好意思表现的太过亲近,但是不代表她对喻色没好感。
相反的,她对喻色的好感度可以说是爆棚的。
这个时候,一听男医生这样说喻色,她顿时恼了,“我就说你都不配给小色提鞋怎么了?我告诉你,我家小色一出手,最多……”说着,她回头看了一眼喻色,见到喻色拿出了银针,就明白喻色是要给老太太针灸了,针灸这种从落针时开始算起一般都是二十分钟拔针,这个常识她是知道的,所以看到了就接着续道:“最多二十分钟就能醒了,你呢,你都抢救了半个多小时了,也没见老太太醒过来,而且就只会用一招电击,这招我也会呀,上嘴唇下嘴唇一动,吩咐护士就可以做电击了,哼哼。”
“二十分钟?那如果她救不醒呢?到时候如果算是医疗事故的话,也与我和我们医院无关。”男医生听到杨嘉兰说到喻色要用二十分钟,顿时不拦着了。
这墨家的老太太要是死在他的手上,虽然他可以说是病的太重了抢救不过来,但终究是好说不好听。
这能死在这个女孩的手上,挺好的,他既能把人弄死,也脱了干系,多好。
一举两得了。
“你才救不醒呢,小色一定救得醒。”杨嘉兰十分笃定的说到,转头又看了一眼喻色。
喻色已经开始落针了。
她手法很老道,落针的速度也很快。
看的杨嘉兰更是佩服喻色了。
旁的男医生看到喻色的针法,也是微微一愣,不过他压根没把喻色放在眼里,年纪轻轻的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然后忍不住的嘲讽道:“这样子装的还挺象的,是个做演员的好料,建议去做演员吧,不然可惜了这演技。”
“你……你居然说小家这是在演戏?你脑子秀逗了吧,她就是会针灸,而且还很厉害,你就等着老太太醒过来,好打你这个权威专家的脸吧,到时候我看你在你们这一行上也甭混了,直接找一个每天给人提鞋的工作做好了。”杨嘉兰恼了。
这个时候,一直在外面的许庆珍也走了进来,她到了杨嘉兰的身侧,看向啊男医生,“吴主任,你好歹是专家,你应该亲自救治我们家老太太,这说放手就放手,不妥当吧?”
吴主任一愣,看看许庆珍,再看看喻色,脑子里转了一百八十道弯,他有些困惑。
因为许庆珍这话里话外的意思是想让他继续救治老太太,而不是让这个墨家的少奶奶出手。
这是什么意思?
一时间他有些反应不过来。
许庆珍急了,喻色的水平她还是知道的,也亲眼见识过。
“孟主任,你怎么能差使我们墨家的少奶奶呢,莫神医都不敢差使她,都要受她差使,难不成你比莫神医的名气还大?你这可过份了呢。”
孟主任听懵了,“你……你说什么?什么莫神医?哪个莫神医?”
同时,脑子里也一直在转,T市被称作莫神医的好象只有一个人吧,是叫做莫明真。
脑子再转了一圈,还是只有这一个人,再也想不起来还有哪个医生能称得上莫神医了。
然后,不等许庆珍回答,他好奇的就继续问道:“你指的是莫明真莫神医吗?”
“是的呀,很多人都知道小色的水平呢。”许庆珍现在只好夸奖喻色,目的就是让孟主任赶紧把喻色推开,由他来继续的抢救老太太。
孟主任听到这里,脸色一变,目光扫向喻色,这女子看起来是真的年轻,太年轻了,这么年轻的女孩子真的能差使莫明真?
莫明真的‘神医’称号在T市是很有名的,业界里就没有不知道的,不然他这个西医也不会知道莫明真。
总觉得喻色差使莫明真不可能。
不过同时又觉得这个节骨眼上,许庆珍应该不会骗他。
还故意走过来跟他说这些,显然她是让他支开喻色继续的抢救老太太,也就是把老太太搞死。
只是话不能这样说罢了。
要是当场这样说,直接就能被送进局子里去了。
而老太太要是被救活了,他得损失好几百万。
这可是许庆珍答应他的,已经先期支付了一百万的预付款了。
另外的,只要这个墨老太太断了气,他立码就能拿到钱了。
那可是几百万。
想到几百万可能要飞了,他眼神顿时冷了下来,虽然心中还是对喻色的医术将信将疑,但是怎么也要保证自己的几百万万无一失的到手。
于是,才反应过来的他一步就前,一下子就捏住了喻色又要落针的手腕,“不行,你先把银针拔掉,墨老太太还是由我抢救吧,救人不是儿戏,我不能把老太太交给你,不然万一老太太有个三长两短,就是我工作的失职,我交待不过去。”
许庆珍的话,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喻色正要落针的手就这样的被握住了,她微微皱眉,看向了已经泛红的手腕,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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