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烟头扔在垃圾桶里,迈开长腿,快步的走了过去。
男人正往一杯酒里面放了点什么,然后,他将那杯酒递给了苏黎。
苏黎看都没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有什么居心,给我滚,不然的话我叫经理了。”
“美女,我能对你有什么居心,不过是看到你一个人在这里喝闷酒,所以才过来陪陪你而已,来,这是你的酒……”
他将那杯加了料的酒放在苏黎的手上,苏黎不肯接,却因为醉的差不多了所以浑身绵软无力,那酒眼看着就要被男人强行灌进她的嘴里了,一只白皙的大手伸了过来,接过了酒。
男人愣了一下,抬起头,却看到一名气场强大的男人,此刻他的嘴角正噙着一个阴森森的笑,他被这笑弄得冷不丁的就打了一个寒颤,但他还是壮着胆子道:“你是谁?”
“她丈夫。”
“你说是就是啊?你有什么证据?”难得遇到这么个尤.物,男人不想就这样放弃,所以此刻硬着头皮道。
陆宴初伸手揪着男人的衣领,逼近他:“要不要将我们两的结婚证给你看看?”
男人下意识的就摇头,他觉得面前的男人气场实在可怕,他能感觉到这是一个自己不能招惹上的男人。
他想离开,只是陆宴初哪会这么轻易的就放过他?拿过桌上刚刚那杯被加了料的酒,陆宴初就强行撬开了他的嘴,将酒灌了进去,然后放下酒杯:“滚。”
男人立刻连滚带爬的离开。
陆宴初又转过头去看已经醉的趴在沙发上的女人,将她扶起来,她闭着眼睛,还在摆手:“我说让你滚,我不喝,听到了没有?”
看来真是醉的不轻!
陆宴初忍住将她掐死的冲动将她抱起来,可偏偏她即使是醉了,警惕意识还挺高的:“你要带我去哪?你最好放我下来,我告诉你,你再不将我放下来,我叫我男人来收拾你……”
看着她醉的红彤彤的脸,陆宴初捏着她小巧的下颚,俊脸靠近:“你男人是谁?”
陆宴初觉得,如果此刻从她的嘴里敢说出其他男人的名字的话,他一定会当场掐死她的,一定会。
苏黎终于睁开眼睛了,似乎想将身边的人看清楚,但怎么都看不清楚,而偏偏陆宴初又在纠结她刚刚的问题:“你男人是谁?”
“你好烦。”苏黎只觉得自己的身边似乎有一只苍蝇在不断的嗡嗡叫,她烦躁的挥手:“我男人是陆宴初,就是陆宴初……”
或许连陆宴初自己都没有注意到,苏黎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的嘴角弧度是上扬的。
他将这个醉的一塌糊涂的女人抱起来,可偏偏她又不肯合作,在那里乱喊乱叫,而幸好这里的经理他是认识的,不然的话,还真以为他强行带个不认识的女人走!
即使在车上,她也不肯安分下来,陆宴初气得牙痒痒的:“苏黎,你最好给我安静一点,否则的话我扔你在路边你信不信?”
陆宴初觉得苏黎这个女人的酒品真的不怎么行,他还没见过一个女人喝醉后能像她一样闹腾的,好不容易安静了一会,她在车后座,忽然又想起了什么似得:“楚楚,我今晚要和你睡,我不要回陆家。”
陆宴初知道她口中的“楚楚”是谁,也知道她为何不肯回去陆家。
真是难为她了,醉成这样还想着女儿。
“知道了。”他揉了揉太阳穴,有些无奈。
房子而已,他在安城多得是,她不想回去陆家,那就送她去别的地方。
……
陆宴初的这房子里面没有女人的衣服,他将她身上充满酒气的衣服换下来之后,便给她穿了一件自己的睡衣。
他的上衣穿在她身上,有些大了,刚好可以当成是裙子一般,衣摆下面,是两条白花花而又挺直的长腿,直勾人.心。
陆宴初还想帮她洗个澡,但是她不肯合作,不断的乱动,随即又用双手捧着他的脸,眼睛定定的在看着他,不知道此刻能不能认出他,只是名字倒是叫出来了:“陆宴初……”
本身她的声音就好听,此刻带着醉意,只觉得魅惑又撩.人,陆宴初觉得自己都要醉了:“嗯。”
“是不是你们这些男人都这么无情无义?始乱终弃?”
陆宴初皱了皱眉,对于一个醉鬼所说的话,他懒得去反驳。
可随即,苏黎又伸手将他推开,他正帮她洗了手,她这一弄,将两个人身上穿着的衣服都给弄湿了,陆宴初觉得自己的耐心要磨光了,又听到她道:“你们这些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女人今晚到底是受了什么刺激?陆宴初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错觉,他觉得这女人在说这话的时候,眼眸里明显带着哀怨。
他此刻竟觉得自己有些心疼了,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就伸手捧住了她的脸,她的小嘴喋喋不休的,还在诉说着男人的可恶之处,可偏偏很快却被堵住了话。
她觉得自己似乎要缺氧,在不断的挣扎着,却被这个男人反手就压在了湿漉漉的墙上,他高大而带着滚烫热度的身体贴了过来,在她的尖叫声中,将她拆骨入腹,吞的一干二净。
……
翌日。
苏黎在醒来的时候,觉得头痛欲裂,浑身也像是被车子碾过了一般,她连起来这个动作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可她的意识刚刚回笼,便发现了不对劲。
这个房间的摆设,她不认识。
和她一起躺在床上的,还有一个男人,男人盖着被子,背对着她,依旧在睡觉。
苏黎努力的回想着昨天晚上的事情,却几乎什么都没有想起来,她只记得自己在酒吧喝醉了,在等着孙楚过来接她的时候,有个男人过来搭讪了。
但是,她记得很清楚,自己明明是没有喝他任何东西的,甚至连看都没看他一眼,怎么她还是在这里的?
想到这,他脸色苍白,只觉得脑袋越来越痛了。
她掀开了被子,在床底下随便找了一件衣服穿上,然后就往门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