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你不舒服就急忙赶过来的,你哪里不舒服啊?”他关心的四处检查她哪里不舒服。
“我没有不舒服啊,我就想给儿子做兔子灯。”她笑着说道。
听了她说的话,朗玉海顿时松了一口气:“你可真是吓死我了。”
爱爱从外面跑进来喊着康儿的名字,康儿看到她急忙将兔子灯放在姚一琪的手里,朝着她眨了一下眼睛。
这次转身跑到爱爱面前道:“你怎么过来了啊,不说今天不过来要收拾你的新家吗?”
“哦,”我娘说想回来拿一些衣物啊。”两个孩子感情极好,好像一对亲姐弟一样。
安宁儿将绣楼收拾了一下,准备去那里住,看到她有些抱怨:“王妃你还真是大忙人啊,整天的不见人影,我想找你都找不到。”
“过几日我就不忙了,我一定找你出去大吃一顿如何?”姚一琪拉着她的手笑道。
“你哪有什么过几日啊,哪天不是有事情啊,算了,我就是过来找你要几副腿疼的药,我爹的腿又犯了老毛病了。”安宁儿道。
姚一琪点头拉着安宁儿去了她的小药房,也没有看她问道:“你父亲的腿是风寒腿还是有旧伤啊?”
安宁儿急忙关上门拉着她走到一处角落里道:“我爹是旧伤复发,琪儿,清源大师昨夜没有回来,你说他是不是出事了啊?”
“师父原来住在你的地方啊,他一直自由惯了,兴许出去云游了呢。”姚一琪也想到皇帝遇刺的事情,可是心里还有一个声音极力反对这个想法。
“不对,如果师父走了一定会和我打招呼的,”还有他的行囊还在我那里,昨晚晚上京城里到处都是搜查的shibing,我害怕他是不是出事情了。”这也是两个人最担心的,如果是他刺杀的皇帝,他们真的有麻烦了。
门口处有人喊道:“王爷,刺客有线索了。”
安宁儿一下子抓着姚一琪的胳膊道:“不能让他们抓到清源大师啊。”
她点头道:“放心吧。”走出屋子看着朗玉海正要离开王府。
姚一琪看了一眼儿子,有些为难,刚要张嘴就听到康儿的声音:“不要和我说什么对不起啊,你忙去吧。”
“康儿,娘对不起,我会尽快做好事情,然后回来陪你。”她摸了摸他的头发,转身朝着朗玉海跑去。
康儿看着母亲的样子,叹气摇头:“你的有时间就是等着我睡着的时候。”其实他心里也是很高兴的,至少母亲每次都会晚上陪着他。
姚一琪追上朗玉海拉着他的手:“走,我们一起进宫吧。”
“你确定,不陪着儿子了吗?”朗玉海拉着她的手笑着说,尽管那是自己的儿子可是丝毫不耽误他争风吃醋。
“走吧,我们去看看皇帝到底怎么了?”她拉着他大步向前走。
皇帝的伤势其实并不是很重,可就是昏迷不醒,外加上伤口不愈合,就算是用药也不见好转。
现在又出现了高热的症状,现在喂不进去药,让御医已经毫无计策,这才请求摄政王妃过来看看。
姚一琪看着双目紧闭的皇帝,突然想不救他,上前给他诊断脉象,可是就如御医说的一样,皇帝脉象很健康,看不出有什么病症,可是昏迷不醒。
朗玉海看着她:“可有什么办法将他救醒。”办法有很多,可就是不想治。
“你说让他死了如何?”姚一琪看着他低声询问。
朗玉海的眼睛沉了一下:“琪儿,如果我想当皇帝也是要让他亲自将禅位书交给我,而不是现在这个方法。”姚一琪突然明白了朗玉海的想法。
他根本不想用什么卑鄙的手段来夺得这个帝位,因为他想的是后人的评说。
姚一琪点头:“那好我依你。”她拿出医药箱,将皇帝的手放在里面,医药箱里出现了一只胰岛素。
糖尿病。
可是皇帝看上去很健康啊,为什么会得了糖尿病呢,她将胰岛素注射到皇帝的身上,然后又拿出一针消炎针,果然皇帝不烧了,呼吸也逐渐的强了很多。
侍卫走到朗玉海面前道:“王爷,那个刺客刚才咬舌自尽了。”
“什么,要紧不要紧。”姚一琪第一次这样着急一个刺客的安危。
朗玉海也十分的惊讶,看着她:“要不要跟着我过去看看。”
幸好侍卫眼疾手快,看的出刺客要自杀,直接卸掉了下巴,让他没有能力咬合。
眼看就要到了牢房门口,姚一琪低声道:“玉海,有件事我要和你说一下。”她将他拉到无人的角落。
朗玉海还是第一次看到她脸色如此的凝重,不由得也跟着担心起来:“出了什么事?”
她将安宁儿讲的事情告诉给他,良久,朗玉海缓缓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你不要担心。”毕竟这个清源大师只有他们两个人认识。
走进大牢里,看到刺客的时候,姚一琪一下子捂住了嘴巴,她看着清源大师被绑在一个木桩子上,下巴被卸掉了,只能张着嘴,换掉了平日里穿着的袈裟,现在只是穿着一身黑色的夜行衣,身上已经有很多的鞭伤。
姚一琪走到清源大师面前,抬手将他的下巴按了回去,眼神清冷的看着他,清源大师抬头眼神带着愧疚。
朗玉海叹了一口气看着侍卫道:“这个刺客本王需要秘审,把他带到王府里面去。”
那侍卫犹豫了一下,这是刺杀皇帝的朝廷钦犯:“王爷,这个刺客还是瞪着皇帝醒过来的时候在审讯吧,这个时候提犯人真是有些不妥啊。”
“怎么?你敢质疑本王,难道本王不如你一个要狱卒明白吗,赶紧将犯人给本王送上马车。”朗玉海脸上带着怒气,平日里他就浑身带着不怒而威的霸气,一旦发火就更让人觉得害怕了。
那侍卫急忙说了一句话不敢,上前将清源大师松绑,扶着他走出来牢房。
这个刺客十分的重要,在众多御林军的眼皮子底下提走,实在有些明目张胆,姚一琪和朗玉海并肩坐在马车前面道:“我好像又给你添麻烦了。”
朗玉海笑了一下,伸手将她搂紧了怀里,低头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道:“傻瓜,我们从来不分彼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