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自从自己落水后第一次见到边石亭,其实边石亭对自己的感情她完全可以处理好,两个人心里也有了一个默契,只是做朋友而已,可是朗玉海偏偏对边石亭有敌意,这才让边石亭最生气的。
朗玉海看到他脸上满是怒气拉着姚一琪大步向前走,当两个人擦肩而过的时候,听到边石亭冰冷的话语:“有人出钱买我手里所有大禹国暗探哨所的位置还有名字,摄政王你觉得这个买卖我做还是不做,到时候得来的钱我们平分如何。”
果然朗玉海浑身一抖,可是声音却依然平静:“随便你。”
可是姚一琪却知道这生意绝对不能做,如今燕秋国风雨飘摇,她生气的甩开朗玉海的手道:“你们两个有完没完啊,为了我生气打架,连什么都要赌气是不是?你们是不是要气死我,你们非要等到打仗了,你们才高兴是不是,到时候让大禹国的百姓骂我,你们心里就好受了对不对?”
姚一琪走到边石亭面前:“你卖了那个名单能有几个钱,能买几条人命啊,我知道你和朗玉海之间一定有什么秘密生意,难道就这样土崩瓦解,你知道这样的后果就是整个大禹国的百姓要生活在zhanzheng里,你愿意看到那样的场面吗?边石亭你绝对不是那样的人,我眼中的你从来就是善良的,刚正不阿的。”
她又走到朗玉海面前:“相公,我和边石亭是朋友,一辈子都会是朋友,可是最近发生的事情我觉得你应该对他道歉,你对他有所误会,不要让我在你们两个人之间有负担。”她的话让朗玉海皱了一下眉头,他从什么时候开始对边石亭开始有敌意的,好像从花城的时候开始吧,因为他总是无时不刻的刺激他。
姚一琪看着两个人叹了一口气:“我去摄政王府命令清泉过来,你们两个人聊一聊吧。”
院子里的下人已经开始忙碌起来,准备房间还有洒扫了,可是下人自动的绕开站在花园里的两个主子,两个人怒视着对方,朗玉海看着他:“对不起,上次我打伤了你。”
边石亭愣了一下,朗玉海的高傲他知道,没有想到他能低头,语气也缓和了下来:“我也有不对,我从来都知道你心里喜欢姚一琪还要和你争。其实花城的时候,我那样刺激你就是不喜欢让自己输。”
朗玉海看着他:“谁要和你买暗所的名单?”
“长公主。”所以他觉得事情有蹊跷,长公主不是在燕秋国过的不好吗,为什么要买这个名单。
朗玉海十分诧异,自从长公主嫁到燕秋国以后,燕秋国的消息就送的很少了,直到现在消息根本就是在停滞下来,无论如何打探都不能知道他们的事情,这也是他奇怪的事情,照理说他在燕秋国埋下的暗探暗所可不少,怎么一下子都没有了,除非是有内奸才会这样被铲平的,难道是长公主,可是她并不知道这些事情啊,这都是谁告诉给她的。
朗玉海看着他:“你知道长公主的下落吗?”
边石亭摇头:“送信的人是随着这次燕秋国使团过来的,那个密探也是拿着长公主的信物过来的。”
“她到底要做什么?”朗玉海觉得这其中布置一个很深的阴谋。
门口有马车的声音,朗玉海看了他一眼:“王府失火了,所以暂时住在你这里,王府修好了,在搬回去。”
“这次大火有蹊跷,你一定好好查查你丢了什么?”边石亭的话让他一下子明白了这次大火的方向在什么地方,不是为了害命而是为了他的机密。
本来从毫无头绪一下子豁然开朗,两个人本来就是最默契的搭档,边石亭心思细腻能从一些不重要的细节里看线索。
马车到了边府这边天都要快要亮了,姚一琪抱着康儿去了自己的房间,因为刘欣嬷嬷烧伤了,所以康儿现在要和她一起睡了,反正屋里有月红还有明月。
安宁儿背着爱爱到了自己的房间一下子愣住了,这房间未免也太小了吧,她们母女两个人根本住不下啊,一个女婢走了进来,低着头道:“安姑娘,我们老爷请你过去一趟。”
安姑娘,这是什么称呼啊,在摄政王府都叫她宁姐的,再说她已经是孩子的母亲了,哪里还叫姑娘的,她询问道:“你们老爷是谁啊?”
“是边老爷。”女婢的话让她眉头一下子皱了起来,是边石亭,看来这个房间也是她安排的。
她坐在凳子上道:“那麻烦你告诉你们边老爷,我现在没空,还要照顾孩子,明天天亮了我在过去给他请安。”这个人需要这样小心眼吗,看来自己还真的需要离开这里,好在没有两日绣缘楼就要开业了,她可以带着孩子过去那边住了。
那女婢好像知道她的回答:“边老爷吩咐了,奴婢可以好好照顾小小姐,如果你还想你的绣楼有绣线的话,你就要过去。”
安宁儿一下子想起来这家伙可以控制京城里所有的生意,就算不在他那里买东西,只要他一句话估计京城没有人敢和她做生意,这是一个大财神爷自己的还真的要低头。
安宁儿整理一下头发起身道:“我知道了,我现在就过去。”
边石亭的院子在另一边,她站在门口敲了敲门:“边石亭你在吗?”
可是并没有人回应她,安宁儿推开门的时候只看到桌子上有一个红色的蜡烛,屋子里冰冷的好像并没有人住一般,她心里想着难道是自己走错屋子,可是眼前一黑有人将她狠狠的摔在床上,吓得她赶紧的大叫起来:“边石亭,救命啊。”
只听耳边有一道凉薄的声音:“你当时羞辱我的时候不是很厉害吗,怎么也有怕的时候啊。”他的声音在耳边回响,安宁儿却意外的安心下来。
“你干什么吓我,我又怎么羞辱你了,我几次三番的救了你,你不谢谢我,还这样对我,真是狼心狗肺,我问你,那么小的房间你故意的吧。”安宁儿丝毫没有害怕,反而在质问他亏待了自己,这样边石亭有些错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