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三的事情你到底知道多少?”她转身看着他。
“我现在只是知道他现在还在新家,至于他现在在京城还会还是在南疆我就不知道了。”张三的事情他也很无厘头,其实他也想到一个方法,只是他不想用。
姚一琪看到他的样子:“你还有话没有说。”
“我没有了,好了,我们睡吧。”他有些烦躁的转身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姚一琪皱了一下眉头:“你也累一天了,我就不打扰你了,我还有事情要做。”转身去了自己的配药室。
这个人就不能将这些话都说的明白,本来知道张三的事情,为什么就不能全部告诉她呢。
这配药室里有一张小床只够一个人睡,她也不想和他躺在一起,干脆就睡在这里。
朗玉海躺在屋子里坐等右等不见她出来,知道她这是生气了。
在屋子里走来走去,一边想着她可能在配药室里整理东西,要等一会,可是一边想着自己过去看看。
心里越等越烦躁,气呼呼的翻身躺在床上,吹灭了蜡烛闭上眼睛,告诉自己睡觉。
许久,他生气的睁开眼睛:“你就犟吧。”
姚一琪躺在床上也有些煎熬,干脆闭上眼睛想着张三可能接下来的线索,可是怎么想都是一团乱麻,最好就是找新慧去问问,可是她现在是贵妃了,要找人得进宫去。
门被推开了,她赶紧闭上眼睛,有脚步声靠近她,朗玉海低声道:“你这是再和我生气吗?”
姚一琪不想和他说话,干脆闭着眼睛不搭理他假装自己睡着了。
朗玉海干脆也躺在她的身边,一个小床躺着两个大人真的是有些挤。
“睡了啊?”朗玉海在她耳边吹风,弄得她痒痒的,她闭着眼睛不说话。
直到朗玉海的手开始不规矩起来,她睁开眼睛道:“你明知故问,知道我没有睡啊,你让开一点,太挤了。”她用手推了推他。
“屋里有宽敞的你不睡,非要躺在这里。”他又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生怕自己掉下去的。
“我这个床睡我一个人正好,你来了就挤的不行了。”姚一琪瞪着他。
“那我们回去吧,我怕一翻身就掉下去了。”他的声音带着撒娇。
姚一琪嘴里嘟囔着:“我困了,要回去你回去吧。”话音刚落,才发现身体一轻。
朗玉海将她抱在怀里大步回到房间里,姚一琪不断的挣扎:“你干什么这样抱着我啊,放开我。”
她被朗玉海按在大chuang上,只听到他低声道:“让张三出来的人,还有一个办法就是你。”
姚一琪停止挣扎看着他:“原来你知道办法。”
“我知道,可是这个方法却十分的危险,我不放心。”他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
“可是新三的事情,我必须要查清楚,不然我更不安心啊。”两个人说了好一会话,这才沉睡。
第二天一大早,姚一琪睁开眼睛发现身边已经空了,昨晚两个人聊了很长时间,早上又去上朝,真的发现他是一个铁打的,要是自己的话,估计早就撑不住了。
吃了早膳,安宁儿和姚一琪准备去绣缘楼去看看,原来这里是监视大丘国的人,可是现在云战死了,这里已经人去楼空了,已经大半年了,所以到处都是灰尘。
安宁儿看了看周围道:“前面有一个杂货店,我过去买一些打扫的工具。”
因为这里她住了太多年了,所以周围的环境还是了解的。
走到熟悉的杂货店愣住了竟然变成了绸缎庄,她有些失望,听到有人在叫她。
安宁儿转身看到竟然是边石亭,她有些意外,可是意外竟然有些意料之中,这个人喜欢姚一琪喜欢到走火入魔的男人,估计姚一琪走到哪里他就在哪里吧。
“边公子,好久不见。”边石亭看到她其实也很意外。
这个女子好像在那次以为他会伤害姚一琪的时候显露处惊慌失措,以后总是总是这种处事不惊的样子,他听说好像她的之前嫁给的是大丘国的军师,估计这女子也不简单。
“你怎么在这里啊?”他笑着问道。
“哦,我要重新开绣缘楼,我记得这里是一个杂货铺来着,没有想到让你变成绸缎庄了。”她有些失望的说道。
“你要重新开绣缘楼吗,正好我也要开一些成衣店呢,你如果重新开绣缘楼,我们也可以合作一些生意呢。”边石亭笑着说道。
“那真的太好了,以后我可要找边老板做生意了。”安宁儿想着生意以后还是需要靠着边石亭这棵大树。
“那我先走了,我想买一些笤帚去打扫绣缘楼。”她说道。
“我这里有,我现在让人给你送过去。”他急忙说道。
他吩咐几个伙计将打扫的工具送过去,安宁儿看着他道:“你不过去吗,王妃也在。”
边石亭摇了摇头,嘴角挂着牵强的笑容:“不了,你过去吧。”
安宁儿看着他愁苦的样子,叹了一口气,有些事情还需要自己走出来才好。
回到绣缘楼,安宁儿告诉姚一琪,边石亭回来了,她点了点头:“安宁儿,其实如果你开绣缘楼能和边石亭合作的话,以后这绣楼的声音会很好的。”
安宁儿点头,眼睛满是希望,以后就要靠着自己给女儿撑起一片天了。
简单打扫了一下,姚一琪看了看四周道:“这绣楼需要多请几个绣娘了,还有你有没有想过开一个成衣铺子啊?”
“我手里没有多少钱,我想着先把招几个绣娘,这京城里的女子绣活好的人很多,只是样子要出一些新的,到时候还是请王妃给我画几个样子了。”她心里想着姚一琪的样子画的好。
“那没有问题,如果钱不够,我也可以投一些的。”她一直想着帮助安宁儿。
“这个绣缘楼都是你的,你没有跟我要租金呢,不如到时候我给你盈利的五成如何?”安宁儿早就想好了。
“这庄子刚成立,你还要养爱爱,等庄子步入正轨再说吧。”她没想到要什么股份,只是想着让跟着她的人都有好日子过。
安宁儿想着以后的日子有奔头,手上的动作也轻快了许多,姚一琪问道:“你就打算自己一辈子都带着爱爱了吗,不准备在找一个男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