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叶秋继续说道。
北国有佳人,绝世而独立!
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
轰隆!
当叶秋念完,这首诗之后。
伴随着一声雷霆轰鸣,在虚空之中,陡然间出现了黑压压的乌云。
这一幕,让午时将临的法场,显得一片昏暗。
乌云之上,电闪雷鸣。
无人发现的是,在人群之中,原本热闹的俊俏公子哥,瞬间消失不见。
甚至!
就连那道黑影,也随之消散,仿佛从未出现过。
与此同时!
在那乌云之上,九霄之巅,陡然出现了一只巨大的黑凤鸟。
这黑凤鸟,目带凶芒,展开长达三百米的翅膀,只是轻轻挥舞,就能卷起漫天狂风。
伴随着黑凤鸟的动作,一道道雷霆,从它的双翼之下,不断的坠落虚空。
却原来!
这所谓的乌云和闪电,都是这只巨大黑凤鸟,正在伺机作祟!
这黑凤鸟,每震动一次翅膀,虚空之中,那金色的光芒,就会削弱一份。
不过瞬息之间,原本璀璨而巨大的光柱,就只剩下,人腰杆般粗细。
而且!
不出意外的话,金色光柱陨落,只在瞬息之间。
然而就在此刻,一道巨大的烈火,忽然撕裂了乌云。
而后!
一只巨大的赤色火凰,卷起滔天烈火,瞬间吞噬了雷霆。
“大胆孽畜,竟敢拦截,天道赐福!本宫饶你不得!”
吼!
与此同时,一道威严而睥睨的女人声音,随风响彻整个九霄。
“女帝,你若干扰本座,今日,本座留你不得!”黑凤鸟口吐人言,双眸中满是森然。
“笑话!”火凰鸟顿时冷笑:“你身为正义至尊,却要扼杀下界学子,难道这就是你们,所谓的——正义力量?”
“正义终究是正义,似你这叛逆至尊,又岂能知晓?”黑凤鸟的森然声音,再次响起。
“难道,只有你苍家的天道,那才能是,真正的天道?”火凰鸟雷霆震怒:
“黑东西,你要弄清楚,这天道乃是天下人的天道,而不是你苍家一族的天道!”
“早晚有一天,本宫定会杀入天宫,灭了你苍家全族,”
声音落下,黑凤鸟顿时冷笑:“我苍家就是天道!任何忤逆苍天之事,绝对不能出现在儒界!”
“下界之中,有人作反诗,忤逆了苍天,本座乃苍家神祗,岂能不扼杀之?”
既如此!
虚空中的火凰鸟,顿时笑了,笑的很是不屑:“那本宫今日,就和你一战便是。”
“本宫倒是要看看,是你苍家厉害,还是我黄家厉害!”
轰隆!
声音落下,两只巨大的图腾神祗,瞬间在虚空之中,激烈碰撞在一起。
刹那间,电闪雷鸣,风云变色!
而这一切,对于乌云之下的凡人,根本没任何感觉。
众人只是感觉到,虚空瞬间黯淡,仿佛要下雨似的。
但说来也奇怪,这突如其来的乌云,不过须臾之间,就化为了虚无。
一抹璀璨的阳光,再次倾洒儒城。
与此同时!
哗!
一道耀眼的白芒,忽然出现在,城北书院的虚空中。
“天道赐福,开启了!”
“太好了!”
“也不知道,今年的学子,究竟是何人能够成为新人王!”
刹那间,百姓们交头接耳,都感觉到了兴奋。
虽说,城北书院距离法场,有很远的距离。
但天道赐福,一旦开始。
那些得到赐福的,学子的名字,也会出现在虚空中。
这是一个,成名的好机会。
每年的今日,也是儒城的百姓,最关注的一件事。
这巨大的天变,遮天盖日,整个儒城之内,都能清晰可见。
以至于!
无人发现的是,在天变的瞬间。
一道微弱的金芒,自虚空而落,直接落在了,叶秋的身上。
这金芒,只有指甲盖大小,刚落在叶秋身上,就化为了虚无。
但夏大儒,却看到了!
夏大儒从头到尾,都没去看天空,而是目光凌厉,死死的盯住叶秋。
废话!
夏家天骄少爷夏傲天,虽不是叶秋所斩,却因为叶秋而死。
这笔血海深仇,夏大儒岂能忘记?
也正是如此,夏大儒的额头,出现了一抹冷汗。
“这公孙秋,居然不是学渣?”夏大儒不可思议。
那一道金芒,虽然很微弱,却足以说明,天道认可了叶秋。
这说明,那首“北国有佳人”,就算不是叶秋所写,那也能说明,叶秋的强大。
这岂不是说,叶秋写的那份试卷,也绝非垃圾?
“幸亏第五份试卷,已经被本官销毁了,否则……此事,还真是难办。”
这一刻,夏大儒暗自侥幸,暗道幸亏天空之中,出现了巨大白芒。
否则!
刚才那一幕,想要忽悠众人,那还真不好说。
“天道赐福,却在此刻出现,这还真是讽刺。”
桑夫子颓然而叹:“秋,你虽有经世之才,可惜天不容你,可惜,可惜!”
“夫子无需担心,算算时间,也该到了。”叶秋微微一笑,仔细说道。
“嗯?”闻言,桑夫子一愣,有些疑惑。
不知道叶秋这句话,究竟是何意。
不过!
就在此时!
咚!咚!咚!
一阵急促的敲鼓声,忽然响彻苍穹。
“击鼓鸣冤?”
“我去,究竟是何人,居然在此时,要告状?”
这急促的鼓声,引得众人,无不愕然。
“真是放肆,鸣冤,居然鸣到,法场之地来了?”
砰!
惊堂木重重拍在桌上,夏大儒勃然大怒:“来人,将那刁民,轰走!”
在儒界之中,午门这地方,是可以办案的,自然也可以鸣冤。
只不过,按照儒城的惯例,午门只斩首,不办案!
以至于,午门的城门口,那矗立的鸣冤鼓,百年都没人敲击过。
可如今,在这万众瞩目之日,叶秋即将问斩之时。
却忽然有人,突然击鼓鸣冤,这算是什么事儿?
“夏大人,既然有人鸣冤,我等食君之禄,岂能无动于衷?”
陪审席上,元司业顿时皱眉:
“先看看那击鼓之人,究竟有何冤屈,然后再斩公孙秋,那也不算迟!”
是!
强压心中的怒火,夏大儒大手一挥:“来人,将那刁民,带上来!”
声音落下,一个布衣老大爷,被两个官差,压着带了过来。
“堂下之人,有何冤屈,但讲无妨!”夏大儒一声大喝。
“回大人的话,小民要告——夏德仁!”众目睽睽之下,布衣老大爷,说话了。
轰!
声音落下,全场沸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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