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抱着贺屿川送的礼物,一路回到自己的房间里。
把那顶钻石王冠放进了保险箱!
唯独,那两个结婚证。
拿在手里,灼灼的烫人,打开,里面的合照,一板一眼的。
是她跟贺屿川的合照。
竟然看不出是p的。
栗嫣没有想到,贺屿川的效率会这么快……她昨天才签了结婚协议。
更没想到,这样的婚姻,他还搞得那么正式。
一些情绪细细密密的爬上心头,占据了整颗心,莫名的酸涩。
就算是领证了.....他心里在意的,还是慕七七。
可不管这段婚姻能维持多久,又有什么样的目的,可这一切,都是她从不敢奢望的。
哪怕一分一秒,都像梦一样!
看着看着,视线开始模糊,泪水朦胧的。
她深吸一口气,整理自己的情绪,结婚证放在家里,绝对是不安全的,栗嫣把它放进了包里,带去公司。
栗嫣在外面一直都很低调。
从不以贺家人自居。
也很少有人知道她就是当初贺家收养的那个小女孩。
所以哪怕在贺氏工作已经半年,公司里也没人知道她的身份。
也只有这时候,她才觉得自己是自由的。
所以她一直都是自己一个人乘地铁上班。
可今天白刚走出贺宅别墅区,一辆黑色银顶迈巴赫便停在了她的身旁。
后车窗摇下,露出男人轮廓昭彰的脸,贺屿川言简意赅,“上车。”
栗嫣站着没动,和他一起去上班,容易遭人误会,她并不想。
而且这地方很容易遇到熟人。
“我自己可以。”
贺屿川慵懒的抬眸,漆黑的眸便这么肆无忌惮笼罩着她,“上车,我不想再重复第三遍。”
栗嫣咬了咬牙,惹他生气,自己得不偿失。
最终,还是上了车。
车内,左右都是男人身上清隽的气息,昨晚就是在这车上……
他逼她……
这般想着,栗嫣有些羞耻的闭了闭眼。
只是才刚一坐下,男人的大手便搂上了她的腰肢,扑面而来的是他身上灼热的气息,身上渐渐渲染上他的体温,腰肢被他搂得滚烫,栗嫣浑身发颤,整个人都扑到她身上,“贺屿川——”
下一秒。
他干燥温暖的手指捏起了栗嫣的下巴,司机在这个时候,非常懂事儿的升起了隔板。
她被迫仰起头去看他,与他对视。
有昨天晚上的前车之鉴,她浑身上下的神经都紧绷着,想提醒这是在上班的路上。
可这看在贺屿川眼里,就是在拒绝。
贺屿川盯着她的清媚又勾人的脸,危险的眯了眯眼。
带着一阵强有力的压迫感凑近她,嗓音低沉的让人酥软,“只是抱一下,矫情什么?”
男人身上清冽冷感的气息席卷她的鼻息,说话间,那热气也酥酥麻麻的扑打在她脸上,暧昧之中,又带着危险与讥讽。
栗嫣呼吸的节奏都乱了,心脏无序的狂跳,耳根处热热辣辣的发烫。
每一次他的靠近,都让她颤栗。
他们已经结婚,哪怕知道这一切不过是他报复的手段,可栗嫣都倍感珍惜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
更何况,惹怒了他,她也没有什么好处。
她低眉,声音也是低低的:“我没矫情,只是一会还要上班,我不想……”
栗嫣的声音很好听,娇软得紧,轻风细雨般的令人舒爽。
贺屿川视线淡淡的,上下扫着栗嫣的脸,长指摩挲着她的下巴,嗓音粗哑,“你以为我想做什么?”
栗嫣羞耻又难耐的想要别开脸。
贺屿川看到她湿润的眸底氤氲上羞恼,那眼神湿漉漉的,又显得格外的楚楚可怜,像是受了惊的小鹿。
喉结微微的滚动一遭,眼神扫视她脸上红红的巴掌印。
从小她的皮肤就嫩,一个巴掌印看上去惊心动魄的,还有些肿。
他冷声命令,沉着脸推开她,“别做出这副表情给我看,丑死了。”
栗嫣整个人往旁边狠狠的一摔,手撑着坐垫,心里却松了一口气,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可没想到,下一秒。
男人锐利的视线又扫过她光裸白皙的脚踝,大掌扣住又将她拽了回来。
“脚链呢?”
这拉扯的动作,栗嫣裙子都被掀起来了。
她尖叫一声,手忙脚乱的想要盖住自己,更想挣脱,“我洗澡摘了!干嘛呀?”
脸上燥热的厉害。
她又想起刚刚在餐桌下那羞耻的一幕。
贺屿川把玩着她的脚踝,视线掠过她白皙的腿,一路往上,眼底幽深莫测。
“谁让你摘下来的?嗯?给我戴上。”
仿佛她不听话,下一秒就要把她拖过来,惩罚她。
链子放在包里,栗嫣赶紧红着脸拿出来。
她抿了抿唇,挣了挣脚没挣开,再把腿抬高一点,裙子就划到大腿根了。
她还做不到在他面前那么没羞没臊,不敢乱动,手心里捏着脚链,她软着嗓子问,“回贺家,能不能不戴,贺司舟看到过.......”
两人距离极近。
贺屿川的呼吸都喷在她脸上,他把玩着她,仿佛爱不释手,“这么怕他知道?被打也不知道还手?”
他漆黑的眼底尽是冰冷,“栗嫣,你爱的贺司舟,平时就是那么对你的?哪怕他对你动手,不能人道?是个废物,你也甘之如饴?死心塌地?”
“怎么?你怕他知道我上了你,他不要你了?”
“可是怎么办?你现在已经挂在我名下。”
“除非我玩腻了,否则,你们休想回到过去!”
栗嫣不想他继续说下去。
她咬牙坐上他的大腿,顺势缠住他,捂住他的薄唇摇头,“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她软的一塌糊涂,顾不得羞耻,“你别说了!”
却被贺屿川抱紧了。
他浑身的轮廓都紧绷着,黑眉燃烧着怒火,滚烫的呼吸喷在她的掌心,“再敢让他在你身上留下一点痕迹,就不是让他滚出贺家那么简单了!”
栗嫣咬唇,点头表示知道了。
贺屿川把她一只手扯下来,两只手一起捆扎在她的身后,一只手便能将她掌控。
她柔韧的像一张拉紧的弓。
他另一只手扣紧她的细腰。
薄唇痴缠的咬上她耳垂上的珍珠,“贺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