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社会”这两个字我可担当不起啊!
心里这么想,我的表情却没有一丝波动:“不敢当不敢当,我是方觅。”
对方点点头,以示听到了我的自报家门,但我觉得他完全没在意,因为他点完头马上就转开了身子:“这里很无聊,是不是?”
我眯起眼睛打量这个不速之客——他穿着低调的印花衬衫和牛仔裤,一米八几的身材称得上瘦削,后背拔得笔首如白杨。
晃眼的灯光从他后面照射过来,勾勒出线条平整的侧脸和略显凌乱的金色发丝。
难以置信,氛围感网图竟在我眼前。
他突然转回了身:“我知道这酒店有个好玩的地方。”
我:“?”
见我不回答,他有点腼腆似的将眼睛垂到一边:“你去不去?”
其实我根本不在乎他说的地方好不好玩,只要有机会逃离这个令我不适的现场,我就不会错过。
昶川的五月,滚滚热浪己经在昭示着夏天的袭来。
而楼顶的阵阵晚风,仍在吹拂着沁人心脾的凉爽。
我和男人并肩面对栏杆站着,俯视着遥远得听不清的川流不息的喧嚣,感到一种说不出的惬意。
“这就是你说的‘好玩的地方’?”
他点点头:“每次到这个酒店我都会偷跑上来。”
“看来你经常参加这种活动。”
他双手撑住栏杆,对着深沉的夜色叹息了一句:“这里太无聊了。”
看来对话开展不下去,这样反而正合我心。
我讨厌楼下的社交,同时也讨厌和陌生人聊天。
我们两个陌生人就在如水的夜色里各自享受着这份偷来的宁静。
首到他的手机铃声响起。
他没有接,看了眼屏幕就按了静音。
抬起头发现我在看他,给了我一个富含亲和力的微笑:“我得回去了,你要一起吗?”
其实他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