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逆TXT > 玄幻小说 > 魔气入侵:我能采集万物 > 第3章  夜魔之眼,黑夜遇袭,魔鼬凶猛

除了工作忙碌外,这里面还有个更深层的原因,那就是人的自我保护机制,她已经不会想要再把整颗心交出去了。
吃一堑长一智,段艾晴很清楚,当她真正向一个人敞开心扉的那一刻,就等于是给予对方伤害自己的权利。
可是陆知节跟她从前走马观花一样遇到过的心动类型都不一样。
不仅因为他们是知己知彼,共同经历过青春岁月的朋友,更因为他实在是个太坦诚的人。
段艾晴忍不住想,如果他们在一起的话,她的生活一定会变得简单很多,可以有话就说,遇到问题就一起去想办法解决,但这样对他真得公平么?
安馨知道他们是损友关系,见她捂住脸后就沉默了,也没有多想,只当她是在损陆知节,带过这一话题道:“严格意义上讲,我姐现在也是单身,等孩子出生后,名字和户口都挺麻烦的。”
等待区里的氛围险些凝固在当场。
桂凤枝想起女儿的固执,以及接下来有可能会有的麻烦,忍不住替她叹了口气,可偏偏安檀是个极有主见的孩子,她这个做母亲的也不好多说什么。
安成江好不容易才听到安檀叫了他一声爸爸,也是丝毫不想破坏他们如今的关系,这时便帮着出主意道:“没关系,孩子们的户口可以先落在我那边,反正两边挨得近,不影响以后升学。”
旁边的陆知节听得睁大了眼睛,他以为小容易不是安檀和容宴西亲生女儿的事,就已经够具有爆炸性的了,没想到这里还有个大瓜。
安檀和容宴西竟然没结婚?他缓缓侧过脸看向段艾晴,眼里写满了求知欲。
段艾晴用眼神示意他稍安勿躁,然后摸出手机,开始用打字的方式同他交流起来,她以为随着时间的推移,他迟早会慢慢了解到这些情况,然后心照不宣的保守秘密。
没想到择日不如撞日,容宴西和安檀的家里人竟然都是一样的没把他当外人。
段艾晴除了用亲自写方案时练出来的手速打字外,已经心如止水,什么都不想管了,她不信今天还能有别的意外发生。
陆知节拿着手机看了半天,在结合着安檀的身世,把她跟容宴西之间发生的事给理顺之后,忽然感到一阵窒息。
难怪容总现在对安檀掏心掏肺的好,原来他从前是真得差一点就害安檀物理意义上的没心没肺,从一个成熟男人的角度讲,他现在真是有点鄙夷从前的容宴西。
陆知节敲了一行字回复段艾晴:容总从前真是够渣的,不做人成都也就比那个陈焱差点了。
段艾晴倒吸一口凉气,用复杂无比的目光看着他问:“你从哪儿知道这个名字的?”
事情已经过去大半年,就连曾经处于信息漩涡中的梁氏都随着时间的推移和无休止的内斗,彻底从H市曾经数得上的金融巨擘沦落成了二流企业,现在应该不会有人再讨论这件事才对。
陆知节掐头去尾的说了句实话:“社会新闻里。”
他实在是不好意思承认,自己其实是坐公交过了站,被司机师傅误以为要轻生,所以才会特意去网上搜索相关报导。
段艾晴神色动了动,小声重申道:“你发誓不告诉别人。”
陆知节今天发誓的频率比他过去二十多年来加起来都高,他眉心直跳的试图找补:“算了,要不然这件事你就别告诉我了,我忽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万一社会新闻里的这两个人又跟容宴西有牵扯,他觉得自己要么被秘密活活憋死,要么就得考虑一下辞职出去单干了。
段艾晴的话验证了他的预感:“晚了,你贼船都上了,现在要下去只能淹死了。”
陆知节想说他会游泳,即便跳船也是绝对不会被淹死的,可是段艾晴已经又用低得连他都快要听不清的话音把真相说出来了。
“你刚刚提到的陈焱就是小容易的亲生父亲,如果那一切都没发生的话,她现在就不会是容家的大小姐,而是梁家的大小姐了,只可惜梁家完了,她妈妈也为了保护亲人而不在人世了。”
“我信得过你的人品,之前让你发誓,不过是开玩笑的而已,但你要是因此对小容易有微词,就别怪我跟你不客气了。”
段艾晴这些话是认真的。
陆知节没有再说话,而是默默竖起三根手指,并拢着指向了天花板,然后目光比之前更温和的看向了小容易。
小容易坐在桂凤枝身边,正饶有兴致的看向前方的产房和旁边显示屏上滚动的字幕,她还不能理解这些,看一会儿就没了兴趣,转而小声发问:“外婆,爸爸妈妈呢?”
桂凤枝知道她是睡醒后没有见到容宴西和安檀,所以有些焦灼,见了她乖巧的模样,抬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小脑袋说:“爸爸妈妈去接小弟弟和小妹妹了,等他们回来,就有人和你一起玩了。”
说这话时,桂凤枝目光中满是关切,动作也特别的小心翼翼,生怕小容易会理解不了她的意思,或者理解了但却接受不了。
二胎问题一直困扰着很多家庭,尤其他们家的情况还非常特殊,不仅是一下子要多两个孩子,而且长女的身世还如此坎坷,属于需要小心小心再小心的那一类。
段艾晴和陆知节刚好结束了交流,这时便也跟着坐过来,随时预备着哄孩子。
孰料小容易非但不难过,反倒拍着小手笑了,是个很期待的模样,口中用她还远不算丰富的词汇量说着:“小妹妹来了,玩具给她玩。”
闻言,大人们不约而同的松了口气的同时,心里都是一阵难受,这孩子实在太乖巧了。
午夜时分,安檀在经历了五个多小时的努力后,终于平安生下了一对龙凤胎。
容宴西自始至终紧握着她的手,哪怕手背被她用力时下意识向内屈起的指甲抓挠得血肉模糊,也照样没松开过。
“你怎么样?有没有感觉好一些?”他眼里心里满满都是她,连孩子都顾不上去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