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鼓起了手掌,众人不解地看着林墨。
此时台下的苏父手拽紧成拳,但素养让他强行冷静。
林墨拿起话筒,脸上洋溢着淡淡微笑。
“各位来宾,很高兴能和各位共同见证爱情的美丽。”
“对于苏慕容女士和宋恒先生的爱情,我表示由衷的祝福。”
“并且为了解开两人因我的隔阂,我声明两点。”
“第一,我和苏慕容女士并没有领取结婚证,现在的一切不过是场戏。”
“第二,苏慕容女士为了验证宋恒先生的真心,她以苏氏集团为报酬让我演了这一出戏。”
“什么?”听到林墨的话,即使修养成性的苏父也忍不住站起了身。
林墨微微一笑看着苏父,脸上洋溢着笑容。
“伯父莫急,林氏集团的违约金我想现在已经打到苏氏集团的账上了。”
林墨解释了一句,将话筒还给了主持人。
主持人接过话筒愣了一愣,这大户人家真会玩。
苏慕容此时一副心思都在宋恒的身上并不在乎林墨的话。
倒是一旁的宋恒尴尬地站在那里,一时间不知所措。
至于台下的林家人,林家本就没来什么人,林父和林母本来想来的,结果给林墨拒绝了。
婚礼上的惊天大瓜让所有人都惊讶,当然更惊讶的是林氏集团爆出来和苏氏的合同。
合同大部分是苏氏收益,前提是林氏不解除合同。
但是现在,林氏解除合同,苏氏因为这份合同开展的生产线根本不可能停下来。
这样的产能在销售足够的前提下能让苏氏更上一层楼,可现在成了压死苏氏的稻草。
苏氏要完了,所有和苏氏合作的人纷纷提出解除合同,及时止损,一时间墙倒众人推。
苏氏集团,苏父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打了一午的电话终于消停了一会。
生产线是不可能停下来的,现在唯一的能救苏氏的办法那就是和林氏重新签订合同。
苏父起身离开办公室。
解铃人还需系铃人。
另一边,林天大酒店,总统包间。
林墨坐在椅子上面带微笑。
琴丽秀热情地夹了一块排骨放在林墨的碗里。
“原来我儿子脑子没有被驴踢。”琴挽秀开心地说。
林墨继续陪笑,不敢接话。
“我就说,林墨这孩子从小聪明,怎么会去做那么荒唐的事情。”坐在对面的张明婉接话。
张明婉是孙家主母,李家和林家一直是世交。
正巧这一代林家是独子,李家是独女,两家人就动了联姻的心。
这不在林墨收拾掉这烂摊子后,自己就被拉了过来。
两位夫人聊着家常,两位老爷则大眼瞪小眼,眼神交流。
她们不了解男人,男人还不了解男人,之前的林墨明显动了真心。
同时,坐在对面的李挽歌目光打量着林墨,林墨朝她谦谦一笑,她轻轻冷哼了一声。
“小墨,挽歌好不容易放假一次,你就带她去逛逛买点衣服什么的。”
琴丽秀面带微笑,然而眼眸中带着警告的目光。
林墨见状哪能不从,他站起身,看着李挽歌。
李挽歌站起身表面了态度。
两人一同迈开脚步朝着包间外走去。
来到走廊,林墨双手插兜,他一脸坏笑地打量着李挽歌。
这小妮子自从进来后目光时不时就飘向他,眼神的情绪百般不同,有惋惜,有克制,还有气愤。
从林墨的经验感官上这小妮子多数是喜欢他的。
李挽歌见林墨停下脚步,站在那里打量着她,她也停下脚步,目光看向林墨。
林墨邪魅轻笑,他微微抬起头说:“李挽歌,你不会喜欢我吧?”
听到林墨的话,李挽歌的心似乎被撞了一下,霎时间心神失守,她那精巧绝伦的脸上露出慌张。
“你瞎说什么,我怎么可能……”李挽歌的声音逐渐变小最后细弱蚊蝇。
林墨没说话,他朝着李挽歌迈出一步,李挽歌连忙后退。
她退,林墨追,最后李挽歌退无可退靠在墙上。
两人目光对视,林墨的眼神清澈,他欣赏着眼前女子的容颜。
细长的发丝垂落,细卷的眉毛微微颤抖,一双眼睛恰似那矜贵的黑宝石,高昂的鼻梁,粉润的嘴唇。
白皙的脸蛋润玉光滑,轻轻靠近还能嗅到一股独特的暖香。
林墨的目光往下轻移,规模不错,被黑丝包裹的腿浑圆细长。
“前身莫不是傻子吧?”林墨心中喃喃。从家世从美貌甚至从能力,李挽歌完胜碾压苏慕容。
咔嚓,包间的门被推开,率先走出来的是张明婉,两人的目光一同看向张明婉。
张明婉反应很快,她哎呀一声假装忘了东西往里面走去。
原本想离开的李父和林父林母都被她推了回去。
“看够了吗?”李挽歌板起脸。
林墨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来回打量,要是换作一般人早就让他后悔来到这个世界。
“没有。”林墨咧嘴一笑,后退了一步。
李挽歌拽紧拳头,一双眼死死地盯着林墨。
李挽歌的表现让林墨心生迟疑,莫不是自己自信了一回?没关系,试一试便知。
林墨在后退一步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李叔叔和我爸希望我们能一起,形成林李两家联姻。”
“虽说我是林氏集团的唯一继承人,但怎么也得展现自己的能力,不然如何配得上你。”
“苏家的事情结束后,过几天我会回集团。”
李挽歌听后,她的眼眸深处的情绪微转,似乎深处隐匿着一份喜悦。
“按照他的性格,估计会让我负责和你的业务来往以此来培养感情。”
“不过嘛,我感觉到你心中存在着一个人的身影,这种感觉我在苏慕容身上感受过。”
“既然以后倾心,我就不过多打扰,避免两家关系尴尬。”
林墨深吸一口气,神情尽显遗憾和落寂。
“我会和我爸说明一切,把责任揽到我的身上。”
林墨的目光深情注视着李挽歌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定,他开口说:“以后就……少见吧。”
“他在告白?”李挽歌突然反应过来。
“他做了三年舔狗,被误解了三年,只是为了证明自己有能力有资格当李家的女婿。”
李挽歌的大脑在疯狂地运转。
“他要走!他要离开,不行,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