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司洛被梁团的秘书叫走,两个人心里跟着七上八下,担心又出什么对她不利的事。
司洛笑了笑,没瞒着两人,把要重新选主持人和联名举报的事说了一遍。
其实公开考核她不怕,但她恶心的是背后人的用意:“我不仅要参加这次考核,还得绝对胜出,不然就彻底坐实我之前是靠梁团走后门才拿到主持人的机会,还有,我之前的所有工作成绩,都会被人质疑。”
听到这,刘梅已经完全代入了司洛的处境,气得直拍桌子:
“不用说,肯定是舞蹈队那个朱红干的!联谊会那次她就联合其他几个女同志一起声讨你,让我跟领导反应,说你工作态度不好,抢了她们的相亲对象。”
“那就说得通了,我听说这次朱红也是主持人的候选人之一,最后梁团定了你,她肯定心理不平衡。”苗苗分析道。
刘梅的猜想被彻底验证,怒骂道:“丫个缺德玩意儿,真会背后搞事情,自己没拿到机会,不去反思是不是自己水平不行,转头质疑别人走后门。洛洛,别怕,明天我和苗苗都去给你加油!”
“对!”苗苗狠狠点头,“怪不得她一直跳主位,可能别的同志稍微一冒头,就被她用阴招给摁下去了。洛洛,你别紧张,稳定发挥就行,主持人又不需要跳舞,你只要站上舞台,凭形象气质就能赢朱红。”
司洛没想到两人会无条件地相信她,还对她这么有信心,一时只觉得心里暖乎乎的。
原来她对主持人的机会没那么渴望,但现在她不想辜负朋友和领导们对她的信任,她必须得赢!
“走吧,我们食堂吃饭!”司洛叫上刘梅和苗苗,三个人一块手挽手出门。
中午吃完饭,三个人绕着单位绕圈散步,逛了半个小时,才一起回科室。
苗苗肚子已经有五个月了,经常会觉得莫名口渴,去医院检查过,医生说血糖有些偏高,没什么别的办法,只能口渴了就多喝水。
从外面遛弯回来,苗苗回办公室第一件事就是去找水杯。
端起桌上的搪瓷杯一看,水都见底了,刘梅见状顺手拿起墙角的暖水瓶,给她杯子里倒了半杯热水,苗苗探头往司洛和刘梅的杯子扫了眼,道:“诶,你们杯子里有凉水吗?倒点给我,我太渴了。”
刘梅杯子里还有一点底,司洛看了眼自己的杯子,正好还有半杯凉白开,便把这半杯都倒给了苗苗。
苗苗兑完凉水,端起杯子,仰头便喝了一口。
“啊!”
水刚沾到嘴皮儿,苗苗便觉唇瓣一阵灼痛,登时尖叫出声,手里的搪瓷杯也哐当滑落地面,水溅了一地。
旁边的刘梅和司洛被溅了一裤腿的水,两人只觉得腿部有些刺痛,也“啊”地惊呼出声。
旁边的刘梅和司洛被溅了一裤腿的水,两人登时也觉得腿部有些刺痛,相继“啊”地惊呼出声。
两人还没反应过来,便见苗苗双手捂住嘴巴,眉头紧拧,呜咽出声:“好痛!嘴巴好痛!”
“怎么了?我看看。”司洛也顾不上自己腿上还痛,当即便拉开苗苗的手,查看她嘴巴的情况。
这一看,她心跳都差点停止了。
苗苗原本樱红的唇瓣有一小点变成了焦黑色,这不是中毒,而是被腐蚀性液体灼伤的表现。
司洛记得以前在学校有同学误碰了装浓硫酸的试剂瓶,肌肤被硫酸腐蚀,也出现了这种表现。
她飞快从桌上撕了一张纸条,往自己水杯里一放,白色的纸条一碰到水,立刻变成黑色,完全验证了她的猜想。
有人往她水杯里下硫酸?
一想到这点,她后背一凉,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发颤:“如果我没猜错,杯子里的液体应该是硫酸。”
硫酸?刘梅惊惧地瞪大眼睛,双手紧紧捂着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