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双脚无法动弹。
一股寒气从他的下半身传来。
低头一看，一层厚冰悄无声息地裹上了他的双脚。
“别动。”
随着声音响起，一根管状物也顶上了他的后脑勺。
那是方才被他踢出去的手枪。
大叔站在他身后，用枪死死顶着沈靖，缓缓卸下了少女不多时前刚刚递给他的面具。
“李梶凌是个很犟的孩子，自己能解决的事情就不会请人帮忙，平时除了我几乎谁的话都不听。
能跟你产生那样的默契，恐怕是用了幻术吧？”
大叔不紧不慢地说着。
沈靖没有说话。
“别沉默呀，”大叔却忽然收起了枪。
“你给我的感觉和刚刚那名少年不同，恐怕我刚刚开枪打死了少年你的本体也不会有什么闪失吧？”
大叔说完这些后顿了顿。
“我只想知道一件事，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是什么时候缠上这个少年的？”
竖瞳没有回答，只是淡然地回头打量着大叔。
“魍魉诡面？”
空灵的女声从沈靖的喉咙中响起。
大叔一愣，但很快又在眨眼间露出微笑。
“你认得？”
“我当然认得，我忘不了。”
竖瞳将头转了过去。
“你手上的那面是冰夷吧？
我之前就被那东西坑过。
当时戴着那面具的人跟那个小姑娘一样喜欢玩刀，只可惜……”话说到这儿，竖瞳的主人顿了顿，声音好似有些哽咽。
“时过境迁，那面具在，人却不在了。”
大叔站在她身后，沈靖的身体看不到他震惊的表情。
面具的情报被这妖怪说对了一大半，在冰夷面历代的使用者当中确实有一位酷爱喝酒的刀客，但那位使用者的身份极其特殊。
大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