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静静地聆听完这一段尘封己久的往事之后，缓缓地伸出一只手来，轻轻地托起下巴，脸上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种难以置信、近乎惊愕的神情。
仿佛刚刚所听到的那些故事完全超出了他原本认知的范畴，让他一时间无法接受和理解。
紧接着，男人慢慢地靠在摇椅上。
随着摇椅有节奏地轻轻晃动起来，他深邃而犀利的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坐在对面的竹榭水，眼神之中还隐隐约约透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戏谑之意。
就好像此刻在他眼前的并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一件有趣的玩物或者一道值得玩味的谜题一般。
“她还小她不懂，难道你也不懂？”
“你当时也应该是十一岁了吧？”
男人缓缓说道，同时轻轻摇了摇头，仿佛在否决一件极其严重的错事。
他的目光沉稳而坚定，先是游移不定，而后定格在竹榭水那张因紧张而微微颤抖着嘴唇的面庞上。。“作为你的心理咨询师，这话本不该由我说出口，可谁让咱俩是朋友呢，是吧？”
男人冲她调皮地眨了眨眼，接着又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
竹榭水双唇微启，数次欲言又止，终是未能吐出只言片语。
被人揭穿了那连自己都不敢正视的卑鄙念头，顿觉羞惭。
男人悄无声息地停止了微笑，冷酷与审判摆满在他脸上。
他坐首了身，面对着竹榭水，给足她精神上的压迫感。
“你知道你这样做很肮脏吗？
爱上自己的妹妹，可笑吗？”
男人犀利地说，丝毫不留情面。
竹榭水仿佛被抽走了全身的力量一般，面庞此刻变得苍白如纸，毫无血色可言。
她的双手紧紧抓住身旁的扶手，手指因为过度用力而微微泛白，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勉强支撑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
然而，尽管如此努力地想要保持镇定，但她的嘴唇却依然颤抖不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