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城区,竹佑岚像是什么都未曾发生过似的,依旧淡淡的。
竹榭水对于她这种态度更是惶恐。
这能证明什么?
说明这种事情发生过很多次。
要不是昨天竹佑岚晕倒后,竹榭水猛的回过神来,她还真不敢相信自己真是这种人,一个对妹妹施暴的恶魔。
竹佑岚身上尽是咬痕、伤痕、淤青。
身躯却又那么健康。
竹榭水除了手臂上那处伤痕,其它什么都没有,身形单薄,比竹佑岚高不了多少。
黄怏怏的头发与竹佑岚乌黑的头发比起来,简首不堪入目。
窗外雾气皑皑,竹榭水走过去坐着,反思着。
雨后的空气里,弥漫着泥土与青草的清新,窗外雾气虽未散尽,却柔和了光线的棱角,静谧的氛围下,竹榭披上一层朦胧的纱幔。
她的手指敲着窗沿,每敲一次都奏出了心中的沉重与悔意。
昨晚,她又犯错了。
即使,那个人是她的另一个人格。
下班后,竹榭水照例去看心理咨询师,那是她的暧昧对象。
推开门,一股温暖的气息扑鼻而来,她深呼吸,试图平复紊乱的心绪。
他轻轻拉过她的手,引她至一间布置简约而温馨的咨询室。
室内,柔和的灯光洒在每一个角落,一张舒适的沙发仿佛能承载世间所有的秘密与伤痛。
男人温柔而柔软地朝她点点头:“竹榭水,今天过得怎么样呢?”
竹榭水即使坐在沙发上,也神经紧绷着。
对于昨晚的事,她不知该说不该说。
思索半会,说:“我的另一个人格,又伤害了我的妹妹。”
男人饶有兴趣地问:“昨天那个来接你的小孩,是你妹妹吗?”
竹榭水点点头。
“你伤害她后,她有伤心或是什么情绪吗?”
“没有,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