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你的元彬我们听说过,家里开汽车4s店的,师父是楚州最大拳馆的老板,有点本事。不过他只是个运动员,比我们混社会的还差点。五十万,给你打断他一条腿。”为首一名社会人棍头发型,走进来说道。
“那小子来无影去无踪,想抓住他不容易。倒是挺装逼的,如果和他定点肯定来。”猪哥说。
“你们能找多少人?”
“手下的小混混一大堆,职校里找点学生,一两千人。”棍头的手下说道。
“太好了,你们一定要帮我把他整死!”猪哥咬着牙说。
几个人一拍即合,立刻在铁皮房里打电话叫人。孙箐箐没想到猪哥还认识社会人,吓得躲在一角脸有点白。
“你们要定点打架?”陈思梵问。
陈思梵是卫戍大佬,专管治安。他自己都以身作则呢,违反规定的事情从来不做。
现在猪哥在他眼皮底下和人约群架定点。
他岂能无视?
“对,我要和元彬约架定点。他昨天找人打了我,今天非把他整死!”猪哥向地上吐了口口水,恶狠狠的说。
“我命令你立刻收手!”陈思梵说。
“开什么玩笑?”猪哥说。
即使陈思梵昨天救了他,他心里还是没把陈思梵当回事。
陈思梵只是认识元彬,可能是元彬的哪个手下。
今天穿的衣服好一点了,一身黑色阿迪,那又怎么样?管他有钱没钱,非亲非故的,凭什么多管闲事?
还用命令的语气说话。
草!
猪哥又向地上吐了口水,燃起了一支香烟。
他和社会人们拿着手机,接着打电话叫人。
“我跟你说话没听见是吗?”陈思梵的语气严肃了。
“小比崽子,你是什么东西?敢管我们?”棍头不高兴了,眼神凶狠的看着陈思梵问。
“你们扰乱社会治安,我便要管。”陈思梵说。
“你是哪根葱?”棍头站了起来,俯视着陈思梵。
陈思梵眼神冰冷的看着他不说话。
“不是,我问你话呢,你是哪来的傻逼?”棍头骂道。
看见棍头不高兴了,他在铁皮房里的两名手下全都站了起来。有人敲了敲铁皮房,门外的社会人们打开门问怎么回事。
“我是楚州卫戍的。”陈思梵说。
“草,你跟我们吹牛逼呢?就你这逼样的,能是楚州卫戍的人?”棍头冷笑。
他在楚州混的不错,听说过卫戍。卫戍是战区下辖的一把尖刀,专管治安,能在里面上班的各个肩膀有星。
全都高高在上,很难有机会见到。
陈思梵长相年轻,看着像个老实人。
他能在卫戍上班?
“臭傻逼,你欠打吧?”棍头抓住了陈思梵的衣领。
“蛇哥,这是我一个兄弟,乡下来的,脑袋不太好使。他怕咱们打架出事,你别与他一般见识。”猪哥赶紧拿出一条中华烟,塞给了棍头。
“这是你的人袄?”棍头问。
“对,我手下,怂成狗了。”猪哥好声好气的说。
“好好管着点,告诉他别装逼!”棍头阴阳怪气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