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青铜门外一个熟悉的身影在我面前一晃,便也冲了进来!
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只听一声清脆的金属声,狼头震动了一下,竟然从底座弹了出来,继而离开了底座,悬浮了起来,朝着那个笔直的洞穴之中飞去。
黑影紧抓住狼头,已经升到了半空之中!
我被这发生的一幕惊得瞠目结舌。没想到这机关竟然在这雕像之中。
而刚刚进入洞中的黑影,眼看已经抓住了狼头的一角,却不料这狼头上升速度越来越快。
下面的黑影手在空中一抓,便抓了个空,无奈在空中翻滚了一圈,借力便贴附到了石壁之上。
而那狼头此时变成了一个小红点,已经钻进了那笔直的洞中,一会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话虽长且啰嗦,但是整个事情持续竟然不到三分钟,等我捡起电筒照向石壁时,伯父已经从贴附着的石壁上跳了下来,正怔怔的朝着那个展开的穹顶看得入神。
我们哪里料到这穹顶可以打开,而这狼头竟然是有如此大的玄机,还能够飞起来。
而那黑影难道就是林夏?
如果不是林夏,黑影不至于上来先踢掉我手中的电筒,以免面目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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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如果是林夏,这才多久不见,林夏竟然能有如此功夫,如同一个武林高手一般,连周二毛这种人,在她手下走不到一招半式便被击晕在地。
而躲过马柏子弹的那一下,更是惊人。反应,力量,速度,协调感,一气呵成,马柏也是在湘军中行伍多年,刀头舔血过来的人,却也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这时那个穿着土布棉服的土家老人走了上来,在周二毛的胸口上揉捏了几下,又在后背拍了拍,我这才从纷乱的思绪中走了出来,慌忙来到周二毛身边,周二毛经那老人一阵推拿,一会便幽幽的苏醒了过来。
我忙问道:“二毛,有啥子问题没得?”
周二毛摸着脖子的痛处,叹道:“狗日的,这是哪个龟儿?好快的手脚!”
马柏伤得也不算轻,只是没有被打晕,现在一个人靠着墙边正踹着粗气。
道:“碰到硬茬子了,那个家伙太JB凶了。”
我沉声道:“可能是林夏。”
周二毛一惊,连连摇头道:“不可能,不可能,那个妹娃哪有啷个厉害!”
我道:“她一上来,不是对人,而是直接来踢我手电,如果不是熟人,她先灭灯搞啥子?”
周二毛有点反应过来了,道:“对啊,那个黑影好像是冲着你来的,一脚先把你手电筒给踢飞出去了。能到这里来的熟人,不是她还有哪个?那。。。那她为啥子要单干呢?还把我们打得这么狠?”
伯父走了过来,问道:“你们几个没事吧?”
我们点了点头。
伯父道:“这也怪我太大意了,不该让你们冒这个险。”
我道:“我也没想到这人有这么厉害。”
伯父道:“这人会不会是林夏?”
我点了点头道:“我们刚才也正在说这个事情,我觉得可能是林夏。”
伯父点了点头道:“这林小姐从那石壁之中过来后,同样有了这超能力,只是不知道这林小姐到底想要做什么,她又怎么知道这穹顶的秘密,又怎么知道将神凰珠放进狼头,狼头就能够飞起来的呢?”
我摇了摇头道:“林夏是不是因为中了邪毒,而性情大变了?”
伯父眼中闪过一丝异样,复而镇静下来,道:“你们身上有没有伤口?”
我检查了下自己,身上并没有伤口,又问了周二毛和马柏,到是都没有挂彩,只是被打的地方有点淤青。
伯父这才松了口气,喃喃道:“还好,还好。。。”
伯父立起身,突然纵身一跃,便上了那狼头雕像的底座,朝底座中看了一眼,道:“黄老爷子,请你上来看看如何?”
那个穿着土布衣服的老人应了一声,也轻身一跃,便上了那雕像,我一惊,这老头子最少都已经六十来岁了,步伐竟然如此轻盈,今日倒是有点小看他了。
这个黄老爷子也朝那底座看了看,两人便在上面比比划划的讨论了起来,过了半晌,两人从雕像上跳了下来,又走到那处洞穴处,拿着电筒又看了许久。
伯父不知道说了什么,那黄老爷子是连连摇头。两人开始争论了起来。
接着黄老爷子走了回来,对着那几个人又说了一番,那几个人也摇头,就这这时,伯父走了过来,说道:“我意已决,机会就在眼前,我不想再白白错过了。”
谷中翰走了出来道:“先生,我和你一起。”
伯父摇了摇头道:“这都是万不得已的办法,你们就不要白白送死了。”
这时几个勘探队员都站了出来,纷纷表示要和伯父一起。
伯父见这几人确实意志坚决,也便不再多说。
伯父走到我面前道:“栋梁啊,相聚虽短,但是我能看出你是个好孩子,这次多亏了你,我们才能解开这青铜门的机关。现在我们还有事情要继续去做,你就和世霖,黄老爷子出洞去吧。有什么事情,他们回照顾你们。”
我一急,不知道伯父说的还有事情继续去做是什么意思,道:“我和你们一起去吧,伯父。”
伯父笑了笑,指着穹顶道:“那里你们如何才能上去?”
我瞪大眼睛,问道:“您。。。您是说你们要从这里爬上去??”
伯父沉声道:“机会这东西,稍瞬即逝,等待是等待不出结果来的。”
就在这时,金属的穹顶发出了一声细微的金属摩擦声。
伯父看了看我,道:“栋梁,这些事情,你先不要告诉你的父母。这黄老爷子是曾今湘西有名的神偷赛白猿黄一,精通机关之术,现已经金盆洗手,因我一位朋友对他有救命之恩这次才肯出山相助。以后有什么需要他帮助的话,相信他会看我薄面相助于你。
奉虞兄是我至交好友,我有部分资料存在他处,如果我真的。。。真的回不来了。你可以去他那里取来。很多我们经历的东西都在那里。
还有,你们在回去之前,去一趟这个地方,通知一下杜汪。让他在那里不要再来党岭雪山了,如果我们能够出去,自然会去和他汇合。”
说着,伯父从随身的衣袋中取出一张有些发黄的地图。继续道:“这里有标记,你们走出党岭雪山后,沿着这图中路线,便能找到杜汪。”
说着又朝着黄老爷子和李世霖拱了拱手道:“后会有期了!”
李世霖躬身道:“陈叔叔,一路多加小心!”
黄老爷子抱拳道:“陈先生,保重!”
伯父与我们告别后,便来到了这洞壁之下,深吸了一口气,稍一用力,竟然也离地丈余,身体贴附于洞壁之上,如同壁虎一般在这洞壁之上游走而上。
紧接着,那三个勘探队员都已经上了峭壁之上,不一时,便都游走到了金属穹顶的边缘。
只见穹顶已经闭合了一半了,伯父一纵身便抓住一根金属杆,在空中一荡,凌空抓住穹顶的边缘,再一蹬,如同一只猿猴一般已经上了穹顶,消失在黑暗的洞穴之中。
几个勘探队员也照着伯父的方法,不一时都进了那洞穴之中。
随即不久,穹顶缓缓的又恢复了原样,一切又恢复成了我们刚刚进来时的模样。
现在剩下的便只有我们几个和黄老爷子和李世霖了。
黄老爷子叹道:“这一去,真真是凶险啊。陈先生咋个就不听老人家一句劝呢!”
回去的路上,我们都各怀心事,一路因为都已经有了标记,出去倒也顺畅,两天后,我们便又回到了那悬崖之处。
这日,总算见到了久违的阳光,这几日在鬼门关走了几遭,竟然还能完好无损的出来,也是出乎我们的意料了。
周二毛掏出那块玉璧,对着阳光看了半天,道:“你看,二娃,黄金有价玉无价,这东西怕是要值点钱了哦。”
我没好气的道:“你个狗日的,差点把我们搞死在那个泉边了,你娃再把这东西拿出来显摆,老子们就把你从这悬崖上面推下去,让你狗日抱起这个在这里睡个两千年!”
周二毛慌忙抱拳,道:“各位,各位,听我说,我也是为了大家的财路。辛辛苦苦出来一趟,啥子都没得,咋个好意思回家嘛!”
李世霖也被我们吸引了过来,看着周二毛手里的玉璧,道:“周兄,小弟粗通一些金石玉器,能不能让小弟长长见识?”
周二毛见李世霖竟然还懂得玉器的鉴赏,便将这玉璧交到李世霖的手里。
李世霖接过来仔细把玩了一番,又对着阳光照了一会,道:“古语说玉在山而木润,玉韫石而山辉。此玉倒是熟坑的货,但是水色较短,质地不算上乘,只是这玉中的血沁有些意思。
这极有可能是西藏藏北高原地区所产的“血玉”,也被藏民叫做贡觉玛之歌,因为色彩殷红而得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