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竹君演戏演全套,直接哭跪在地上,泣不成声,“夫君,你为什么还是不信我?我是被人冤枉的啊!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不少百姓全都围了过来。
季竹君心下冷笑。
康王府不帮她,那她就想办法煽动这些百姓。
只要有足够多的百姓帮她说话,沈家就不敢再将她拒之门外!
“这个人就是沈家休了的那个儿媳?”有百姓议论道。
“没错!就是她!刚刚沈谏官过来,让她不要再称呼沈谏官夫君,我亲耳听到的。”
“啊?都被休了,还敢称呼夫君,这也太不要脸面了吧!”
“否则沈谏官那么正直的人,为什么都要休了妻子?沈谏官总不会错的。”
“这里是康王府,沈谏官的妹妹就嫁入了康王府,季竹君过来还不知道想干什么呢。”
“干什么不知道,但我知道她一定被打了,你看她一张脸红肿不堪,怕是没少挨打!”
季竹君正装哭,装柔弱,结果听见百姓们根本不是在帮她,心里生气,但面上还要装着委屈,道:“我是被冤枉的啊!夫君也是被一时蒙蔽,这才做了错误的决定。我已经滴血认亲,证明孩子就是他的,夫君很快就会接我回去了。”
她本以为自己说完这番话,百姓们对她的议论就会有所改变,怒斥陷害她的人。
结果......
“呸!还敢滴血认亲?也太不要脸了!”
“没错!都跟男人厮混到了青涟寺,还敢说自己是清白的?那孩子只怕一定是那个野男人的!”
“依我看就是!据说,季竹君和野男人在青涟寺厮混了许多年呢,我认识青涟寺的一个僧人,他说这对狗男女经常在后院厮混。住持知道后,已经让人把那院子里外打扫三遍,忙着在院子里诵经,清除污秽。”
“水性杨花!勾搭野男人也就算了,还勾搭到了佛祖面前,简直是作孽!”
百姓们你一句,我一句,口水都差一点把季竹君淹死。
季竹君脸色大变,不可思议的瞪向周围百姓,“你们胡说!根本就没有这回事!是有人故意陷害我,冤枉我!”
“你别冤枉我们,我们没有胡说!现在整个上京城都传遍了,茶馆酒楼里都在说你的事!”百姓们怼道。
季竹君傻眼。
茶馆酒楼都在说她?
那她岂不是名声尽毁,就算沈衍日后接她回去,也无法挽回她的名声!
这是怎么回事?
是谁在背后害她?
她连忙起身,也顾不得身上的灰尘,逃上了马车,立刻回季家。
回到季府,她下了马车,得知父亲和母亲刚好都在院子里,立刻快步而去。
刚一进院子,她看见双亲就在院子里,直接道:“父亲,母亲,出事了!你们要帮我啊,否则我回沈家无望!”
谁知,季父看了季竹君一眼,扶着季母就回了房间,一句话都没说。
季母倒是想要开口,但似乎不知道该怎么说,只是摇头叹息了一声。
季竹君一愣,来不及多想,跟着就进了房间,连忙道:“父亲,家里还有多少银子?能拿出来多少就拿出来多少,我有急用!只要度过这一关,我就能重回沈家!”
“啪!”
季父回身就是一个耳光,骂道:“你害季家丢尽了脸面,还敢要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