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青荷捂着肿痛的脸,低着头眼底藏着不甘,她最是厌恶自家亲娘这重男轻女的做派,却偏生又拿谢老太没办法。
她拽了拽衣角,哭红了眼睛,大声叫冤,“娘,你为什么这么冤枉我,我明明什么都没做。”
“这些钱都是玉树给我的,我便是买了东西,但也没有四处张扬。”
“再说了,玉树成了秀才的事情,到处声张的人不应该是玉树自己和爹娘吗?”
谢青荷看向谢老太和谢老头脸上纷纷不自然的脸色,随即垂下眸子冷笑了一声。
抬头时,脸上什么表情都没了。
她忽然想到了什么,眼里闪过一抹恶毒和算计,“娘,您说玉树成了秀才,最忌惮我们,最害怕我们的人是谁?”
谢老太拧了拧眉,“我看玉树考上秀才之后,人人都嫉妒我家,这些人表面恭维我们谢家,私底下还不知道怎么编排我们呢。”
说着她便骂骂咧咧了起来,“也不知道是哪个黑心肝的贱人,举报了我儿,害得我儿现在秀才的身份没了不说,还有了牢狱之灾。”
说着她抹了一把老泪,“也不知玉树可在牢里受苦了没,他一个弱书生怎受得了啊。”
谢青荷不耐烦听谢老太的说这些关心谢玉树的话。
她直接打断,“娘,你现在哭丧也没用,最要紧的是找到害玉树的凶手。”
谢老太对谢青荷的性子,还是有些了解的。
知道她不会无缘无故说这样的话。
她急忙追问:“你难道猜到是谁干的了?”
谢青荷冷哼,“除了谢兰香和她那个恶毒的继女还有谁能有这般本事?”
“玉树秀才的身份摆在那儿,可谢兰香和云药那个小贱人,她们合伙故意针对玉树,才会让我们这般防不胜防。”
其实她也不知晓,是不是谢兰香和云药,现在和谢老太说这些,不过是祸水东引罢了。
谢老太和谢老头随即对视了一眼,两人眼神都变了变。
“好啊,谢兰香竟然敢这样对玉树,看我不找到她,将她怕了一层皮!”
谢老太咬牙切齿。
谢青荷见亲娘的恨意成功转移到谢兰香身上,她得意地勾了勾唇。
一想到云药和谢兰香即将倒霉,她心情便好的不得了。
于是她便赶紧撺掇,“娘,弟弟现在还在牢里受苦,您要收拾谢兰香给弟弟报仇就抓紧,反正她也和我们谢家断绝了关系,不用给谢兰香留情面。”
谢老太一听到谢玉树受苦,心里就又怒又痛,她蹭地一下站起身来。
“不用你说,我也定然要谢兰香好看!”
等谢老太和谢老头,来到县城找到云药的时候,两人跟疯了一样,纠缠云药。
“你赶紧告诉我们谢兰香在何处,她既然敢举报自家弟弟,我便要她好看。”
云药嗤笑出声,“我后娘已经很好看了,用不着二位挂念。”
“还有你们和后娘早就没了关系,我看也没联系的必要。”
谢老太恨恨地瞪着云药,“你这个小贱人,和谢兰香做的那些勾当,别以为我不知道,识相点,就赶紧把谢兰香的下落告诉我们。”
“不然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们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