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们去学堂了。”
赵祁玉一早就和王奎起来了,两人吃了云药做的杂酱面,满嘴留香。
见时辰差不多了,便同云药说了声,准备去学堂。
“快些去吧,下了学,早些回来。”
云药笑盈盈地冲着两人挥了挥手。
王奎抿着唇也淡淡地扬了扬手,然后同赵祁玉一起去学堂。
他面上颇为遗憾道,“可惜了,今晚我爹娘就回来了。”
赵祁玉愣了愣,“你爹娘回来,不应该高兴吗?”
王奎勉强一笑,“嗯,我挺高兴的。”
他心里其实想着,要是爹娘再去外公家住几天,说不准他就能在赵祁玉家住好几天了。
有些责怪他们为什么只留宿了一夜。
......
云药看赵祁玉去学堂了,她便径直去赶牛车,回了银杏村。
她已经想好了,要是打量晒制鱼片,只光她一根小鱼竿是不够的,还是需要和海上的一些渔船进行合作。
先大批量收新鲜的海鱼,再运送到县城里,她专门来晒制鱼片。
这样一来虽然会有些成本,但是省事不少,做得多了,她还能多赚点,也不吃亏。
云药便没有回云婶家,直接去了码头。
谁知赵老太半路看到了云药,眼底的恨意和愤怒,止也止不住。
她看着云药心里的怒气翻涌。
赵老太上次被云药赶出了他们的新房子,转头就被赵老头狠狠地教训了一番,这一次两人闹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凶。
赵老头差点说要把她休了的话。
要不是她极力认错,说下次再也不敢了,赵老头根本不会松口休她的事情。
如此一来,赵老太自然记恨上了云药,恨不得将她抽筋拔骨,喝她的血,吃她的肉。
想到这,赵老太便跟在了云药身后,暗暗冷哼,“这个时候一个人跑回来,肯定没好事,我倒是要看看这个贱人做什么。”
云药走在前面隐隐有些不好的感觉,猛地回头看了看。
发现身后没人。
才松了一口气。
却把跟在她身后,掉进了草坑里的赵老太,吓得够呛。
“这个贱人,扫把星,竟然害得我掉坑里,呸!晦气!”
赵老太骂骂咧咧地爬了起来,看着走远了的云药,恨不得破口大骂。
但是云药都不知道。
她直接来到了码头,看到有两条正要出海的渔船,急忙拦住,“两位叔,停一下。”
渔船的渔民大叔从放下船帆,走过来,问道:“这不是墨山媳妇儿吗,有啥事儿啊。”
云药急忙道:“叔,请问你们平日里能捕捞多少海鱼,我想长期和两位叔合作,收海鱼,你们出个价钱。”
两个渔民大叔交换了一下眼神,问道:“我们可是两家人,平时一天起码也有几百条海鱼,你也能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