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鲜嫩多汁的墨鱼仔在口中爆浆,曾大厨恨不得将自己的舌头都一块吃下去。
他连忙又把麻辣水煮鱼尝了一遍,一口接一口停不下来。
曾大厨还不停给云药倒酒,一边喝一边感叹,“云丫头,当初我打赌输了,就该拜你为师的。”
云药却摇摇头,“曾师傅的厨艺已经很好了,只是我这些做菜的法子有些许不同。”
“整个云和酒楼都靠着你支撑呢。”
她忽而笑道:“袁掌柜轻易都不愿意放你休沐,我也听闻大家伙去云和酒楼,都要专门挑曾师傅在的时候采取”
曾大厨停了没有一丝自得之色,他一口酒全部下肚。
眼底闪过后悔,“我给你买了些补身体的东西,就当错过的拜师礼了。”
云药也喝了一杯,笑着推拒,“曾师傅帮我介绍建材铺子,又帮小玉拜师进韵和学堂念书,我才应该感谢你才是。”
“日后想要学什么菜告诉我一声,我立马给你写方子。”
兴许是酒意上头,她看向赵祁玉,抬了抬手,“小玉准备笔墨纸砚,我给曾师傅写方子。”
曾大厨虽然打着这样的小九九,但是没有说出口,没成想云药就主动给了他。
他激动地又喝了一杯酒,“从前你总说袁掌柜是个爽快人,我看你才是最爽快的那个!”
云药摆摆手,“这有什么,咱们投缘,不过是一个方子罢了。”
她低头刷刷写下葱油墨鱼仔的方子递给曾师傅。
云药观察的仔细,曾大厨今晚吃这道菜最多,看来是极为喜欢的。
曾大厨欢喜地接过方子,乐呵得嘴角都快要压不住了。
他拍了下大腿,“那可不行,你给了方子不能白给,回头你去找袁掌柜拿钱,好说这个方子也要十两银子,适当涨涨价,不能总吃亏。”
说着曾大厨打了个酒嗝。
云药看他现在已经喝得满脸通红了,估摸着时辰也不早了,便道:“那我先谢过你的好意了,时辰差不多了,别喝了,我看你该早些回去歇息,明儿还要上工做菜。”
曾大厨晃了晃脑袋,“说得有理,我这就回去。”
他走的时候把房子当做宝贝一般小心,折好放进了胸口衣襟里。
云药看他走了眼神清明了几分,好笑地摇摇头,“这家伙就是想要讨要方子的。”
赵祁玉嘴里还在吃红烧排骨,美得不行。
听到云药这样说,便不由得好奇,“这房子不是娘你亲自给他的吗?”
“我没看到老曾要方子啊。”
云药故作神秘一笑,“大人要东西,往往是不需要开口的。”
“他方才说自己后悔没有拜我为师,说明想学这些菜的手艺。”
赵祁玉恍然大悟,崇拜地看向云药:“娘太厉害了,这也能猜中老曾的意思。”
云药拍了拍他的脑袋,“每个人有每个人不同的做事风格,日后你越是了解一个人,便越清楚他说话做事的风格,这便是人与人的来往。”
赵祁玉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忽然道:“我发现娘和曾夫子一样,能叫我好多学问。”
云药笑着用食指戳了戳赵祁玉脑门,“就知道拍马屁。”
......
云药在县城里整日清闲了许多。
她忽然想起了以前为了系统面板任务,不停忙碌的日子。
便点开了面板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