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暗了下来,月行知只身一人离开了小风岭。
走之前特意把解药分发了下去,大齐的将士们人手一颗。
就连留守在小风岭的林渊等人,也拿到了解药。
萧无翼担忧的看向远方,“行知不会有什么意外吧?”
并非是不相信月行知的能力,而是一个人面对那么多匈奴大军,但凡是人都会心生惬意。
林渊笃定的摇了摇头,“不会,月行知不会失手,也不会有危险。”
月行知的轻功怎么样,林渊心里一清二楚。
就算事情不成,他要是想跑,没人能抓住他。
这家伙全身上下的暗器都淬了剧毒,完全不成问题。
萧无翼这才点了点头,“我们也该出发了。”
萧无翼,王二河,李成双分别率领各自的军队,偷摸的前往栖霞镇,
林渊理所当然的就在了小风岭,只等着他们的好消息。
暗夜无边,月行知找到了上风口的制高点,从怀里掏出几个白色的圆球,挨个把它们打开,扯下了垃力线。
小圆球随着风在空中飞舞,目的正是下方的栖霞镇。
匈奴人完全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即便是看到了上空的白色物体,也都当作是飞鸟。
“不好了,有人晕倒了!”
随着匈奴士兵一个个倒了下来,即便是再迟钝,他们也都意识到了出事了。
齐齐克鲁躺在床榻上,浑身的疼痛并没有因为他的不动弹减轻半分。
眼中满是仇恨,嘴里叽里咕噜的骂着脏话。
匈奴小将殷勤的伺候在他身边,跟他一起咒骂大齐的将士们。
“将军,听说这次林渊也来到了大齐的军队里,他就是当年那个镇国公的孙子。”
齐齐克鲁眼中闪过一丝怨恨,“林震岳的孙子?很好,我一定要让他也死在这里!”
几年前,齐齐克鲁唯一的哥哥就死在了林震岳的手中。
从那时候开始,林震岳和镇国公这几个字,在齐齐克鲁心里留下了一层阴影。
“将军,我还听说,这次我们遭受埋伏就是因为那个林渊。”
“什么?”
齐齐克鲁感到有些不可思议,林渊才多大?怎么可能有那么大的能耐。
就在这时,一个匈奴士兵从外面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
“将军,不好了!我们的人都晕倒了!看起来像是中毒了。”
齐齐克鲁情急之下从床上站了起来,然而还没离开床榻就已经疼的趴在了地上。
匈奴小将连忙跟那个士兵一起,把齐齐克鲁扶到了床上。
“怎么会这样?不是我们给大齐的人下毒吗?”
“水源,一定是水源!”
那个匈奴士兵摇了摇头,“将军,不是水源,我们的士兵很多没喝水的也晕倒了?”
“混账!”
齐齐克鲁气的一拳砸到了床上,疼的两眼一黑差点儿又昏厥过去。
月行知站在高处远眺栖霞镇,算算时间,匈奴人已经差不多全部中招。
这时,月行知拿出了孔明灯,一盏接着一盏,连续点了三盏孔明灯。
随着孔明灯缓慢升空,黑夜中的火光越来越高。
然而现在手忙脚乱的匈奴士兵根本就注意不到天上有什么异样。
除了昏倒的那些人,更多是手脚无力,连兵器都拿不起来。
远在城外的王二河看到孔明灯升空,连忙召集了手下的将士们。
“该我们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