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随的柳清清来到了孟向琛的病房,看着柳清清跟林浅夏走了进去。
“你们......怎么来了?”孟向琛的声音有些沙哑,但依旧保持着那份高傲与冷漠。
柳清清没有理会他的语气,直接走到床边,直视着他的眼睛。“孟向琛,我要问你一件事。你的病,到底是真是假?”
孟向琛的瞳孔猛地一缩,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你在说什么?我的病当然是真的。难道你以为我会拿这种事来开玩笑吗?”
柳清清冷笑一声,从包里拿出了一份文件摔在了孟向琛的胸前。“那你解释一下这个。这是我从你过去的医疗记录中找到的,上面清楚地写着你的肾功能完全正常,没有任何问题!”
孟向琛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颤抖着手拿起那份文件,仔细地看了起来。片刻后,他猛地抬起头,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与不甘。“你......你怎么会有这个?”
这并不重要。”柳清清冷冷地看着他,“重要的是,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要说?”
孟向琛握紧双拳,死死盯着柳清清的脸庞,一字一顿地说道:“你偷看了我的资料?”
“是,我偷看了。孟向琛,你敢说你肾脏真的有病?”
柳清清无惧的跟孟向琛对视。
孟向琛现在脑门上渐渐渗出了汗珠,苍白的脸色仿佛真的像大病一样。
良久,他才艰涩的吐出几个字。“你既然早就知道了,为什么不揭穿我?”
柳清清讽刺一笑,“揭穿你?呵呵,孟向琛,你把我柳清清看成什么人了?我为什么要揭穿你?你是谁?你只不过是一个曾经伤害过我的男人罢了。如果你真的是装的,我揭穿你干嘛?难道让我去同情你?”
“我......”孟向琛张了张嘴,终究是没能辩驳出半句话来。他闭上了眼睛,将所有的愤懑压制下来。许久,他睁开眼,眼底已是波澜不兴。
“柳清清,孟知宴已经死了,你现在还能在孟家呆着已经是孟家的恩赐了,你非要不识好歹吗?”
柳清清咬紧了唇角。“不错,我是因为孟知宴才留在了孟家。但是我并没有忘记自己的初衷,也绝对不允许你利用我对孟知宴的愧疚和亏欠,达到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孟向琛,你给我听清楚了,从今天开始,我们之间,互不相欠!我也永远不希望在孟家再听到你诋毁孟知宴的半个字!如果你继续执迷不悟,我一定会让你身败名裂!”
柳清清一番铿锵有力的陈词,竟让孟向琛怔了许久。
“清清,你为什么不愿意相信我呢?”孟向琛此时歇斯底里的吼到。
显然,柳清清跟林浅夏都被这突然的回答吓了一跳。
我漂浮在柳清清的身后,看着孟向琛的表演,由心而发的夸赞了一下孟向琛,难道骗子的最高境界就是连着自己也给骗过吗?
简直厉害!
柳清清的眼泪忽然夺眶而出,她转过头狠狠擦了擦眼泪,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相信你?孟向琛,你凭什么让我相信你?”
“你......”孟向琛语塞,“算了,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