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贯都秉持着看破不说破的原则。
女孩子们嘛,总是对那种长得跟绿茶似的帅哥情有独钟,毕竟谁不喜欢看着赏心悦目呢?我呢,就假装自己是个鉴定盲区,绿茶、白莲花,统统分不清,乐得自在。
看男人为了我争风吃醋,那感觉,就像整个宇宙的中心都转移到了我这小宇宙里,倍有面子!
谢沉那脸色,阴沉得能滴下水来,我却在旁边悠哉游哉地看戏,生怕火候不够大,还故意添油加醋:“哎呀,谢大少,给咱苏横小弟弟倒杯茶嘛,待客之道嘛,得讲究不是?”
心里头盘算着,接下来怎么着也得有个“烫手山芋”的桥段吧,结果,嘿,这两人愣是没按剧本走,茶没烫着人,倒是把桌子给淹了,我一脸无奈,但表面上还得保持微笑服务员的节奏:“没事没事,人没事就好,咱这茶,看来比故事还精彩呢。”
苏横这小子,看着年轻,心眼儿可不少,一句:“傅锦姐,我小时候可见过你哦”,瞬间拉近距离,还顺带秀了波情商。谢沉哪能让他独美,直接开怼:“秦越那小子身价几十个亿又怎样,暗恋你十几年,不还是得靠边站?”
我嘛,就继续做我的和事佬,笑眯眯地说:“阿沉啊,苏横还是个学生娃,你就让着他点嘛,大老爷们儿的,别跟小孩计较。”
结果,谢沉一拍桌子,直接炸毛了:“不吃了不吃了,我事儿多着呢!”说走就走,一点面子都不给。
苏横一看,赶紧站起来想挽回局面:“谢沉哥哥,你别走啊,我哪儿做错了你告诉我,我改还不行吗?”
谢沉那火气,直接回了一句:“我错就错在不该来这儿!”说完,还恨恨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就大步流星走了!
苏横又转头跟我道歉:“傅锦姐,是不是因为我啊,惹得谢沉哥哥不高兴了。”
我稳如老狗,一脸风轻云淡:“男人嘛,都那样,心眼儿小得跟针似的,咱们不跟他一般见识,咱们吃好喝好,明天我再去哄哄他,说不定就雨过天晴了。”
我要的烤羊肉和冰镇啤酒一个不少,全给端上来了,简直是人生赢家的标配嘛!
苏横这小子还挺贴心,劝我悠着点喝:“傅锦姐,小酌怡情,大饮伤身哦,悠着点儿。”
我一听这话,不乐意了,佯装生气道:“呸呸呸,什么晦气话!我可是女人,喝点酒能怎样?你别拦我,我要放飞自我!”
苏横见状,连忙赔笑,又给我满上了:“哎呀,姐姐别生气,生气就不美了,来,这杯算我的,咱们继续嗨!”
……
黄玉忙完一阵找谢沉,结果发现座位上空空如也,一脸懵:“傅锦,人呢?我的男模呢?”
我趁机装醉,脑袋一歪,趴在桌上,装得那叫一个惟妙惟肖,连头都懒得抬一下。
黄玉想拉我起来,结果被苏横给拦下了:“你干嘛呢?没看到傅锦姐已经喝醉了吗?”
我继续我的“醉汉表演”,一动不动。
黄玉见状,语重心长地对苏横说:“小弟弟,我可得提醒你,傅锦可不是好东西你可得小心别被骗了心。”
苏横一听,不乐意了,反驳道:“你懂什么?我姐这是活得潇洒,自在如风,放荡不羁爱自由!倒是你,别在这乱嚼舌根子。”
黄玉被噎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苏横拿起手机,打算结账走人:“多少钱,我扫你。”
黄玉还想拉我,苏横直接把他推开,一脸戒备:“喂,你想干嘛?再这样我可要报警了哈。”说着,还真掏出手机,作势要拨号。
黄玉无奈,只好作罢。
苏横索性把我往他肩上一扛,说:“傅锦姐,我送你回去。”
黄玉气呼呼地说了句:“傅锦,下一次再找你算账!”
一出店门,我继续我的“醉鬼”表演,心里头却跟明镜似的,盘算着怎么试探这位苏横小弟弟是不是真的纯情小鲜肉。
到了傅氏集团的写字楼前,我忍不住放慢脚步,苏横立刻察觉到了:“傅锦姐,你是不是想起家人了?”
我眼眶一红,仿佛真的有泪珠滑落,一滴小水花,落在苏横的衣服上,再悄无声息地滑落。
我没吭声,却心里吐槽:“想念?那玩意儿纯粹就是空气里的屁,闻多了还伤身呢!我才不会为那些把我当包袱甩掉的家伙们浪费时间呢!”我
边吐槽边和苏横坐上了出租车,脑袋自然而然地往苏横那略显单薄的肩膀上一靠,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安宁。
苏横这家伙,还真是个细心的小暖男,生怕我的头会摇成拨浪鼓,小心翼翼地用手护着,嘴里还嘟囔着:“傅锦姐,你相信不?总有一天,我要买回这幢大楼,送给你当礼物!”
我听着这话,心里直乐呵,心想这小子怕是电视剧看多了,不过梦还是要有的,万一实现了呢?
虽然我深知,这对他来说,可能是个比登天还难的任务,但看他那认真的模样,我也不忍心泼他冷水。
这一路上,我难得享受到了没有八卦、没有追问的宁静时光,感觉心上的那些旧伤口,似乎也悄悄地开始结痂了。
我不由得自嘲,我傅锦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矫情了?早就百毒不侵了不是吗?
出租车里,司机师傅放着那些年轻人喜欢的《悬溺》,前奏一响,我这心里头就莫名泛起一阵涟漪,跟吃了柠檬似的,酸得不行。
“师傅,换个调调,这歌听得我肝儿颤。”司机师傅也是个会看眼色的,立马换成了《奢香夫人》,那节奏一出来,我算是认命了,行吧,今儿个就跟着这旋律摇摆吧。
到了我的仓库豪宅前,苏横眼睛一亮,跟发现新大陆似的:“傅锦姐,原来你住这儿啊,离我们学校近得跟邻居似的。”
他兴奋得跟个孩子一样,让我这老阿姨的心都跟着年轻了几岁。
“以后有空常来玩啊,要是你哪天食堂的饭吃腻了,记得打包几份给我,我可是馋得很。”
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着,苏横听了,脸上浮起两朵红云,羞涩得像个初恋的小男孩。
我摸出钥匙,门“咔嚓”一声开了,昏暗的灯光从屋里透出来,营造出一种别样的氛围。
我靠在门上,侧头看着他,眼神里带着几分挑逗:“宿舍大门都关了,你不打算进来吃碗泡面?”
苏横犹豫了一下,羞涩地问道:“傅锦姐,我真的可以进去吗?”
我噗嗤一笑,转身进屋,留下一串爽朗的笑声。
进了屋,我直接把外套一甩,露出里面性感的黑色美背,换鞋的动作那叫一个潇洒。
接着,我毫不犹豫地脱下牛仔裤,换上一条宽松的大裤衩,转头看向还在门口愣神的苏横:“我说,这么晚了,你不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