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榆昭听的也是有些紧张,“那然后呢?”(夫人你可别出事啊。)
“被妖宗的人那么一闹,别说前来观看的人了,就连参加的各宗弟子都死了不少,还有被妖宗给带走的。可谓是死伤惨重,当时那血是把这地面都给糊上了厚厚一层,尸L也是叠的跟小山一样高。”
“无法,此次比试就此作罢,从哪来的回哪去,留下我们这些个在这干这些得不到好处的活。”说着男人就直叹气。“苦命啊,进不了这些宗门,最后还要替他们收拾残局。每天在这闻着这些血腥气,看着那些尸L不吐上个把时辰都过不去这一天。”
文榆昭没看到,也没参与,只能跟着叹气。随后他拿出一些金币送给跟自已说了这些话的弟子。
“倒是辛苦你们了,这点钱不成敬意,等事情结束了带他们一起去吃点好的。”
男人顿时热泪盈眶,虽然不认识,但是文榆昭却没有轻视自已,这让他十分感动。
“多谢兄弟,萍水相逢却让你破费了。”
“哪里哪里,都是要过日子的嘛。那有缘再见,我这就走了。”
文榆昭朝他们一抱拳,潇洒的转身离开。
他现在就要前往桑央宗去看看。
桑央宗是允许求学的各家子弟前来请教指点的。当然他们也可以用所带之物向桑央宗换取不通的修炼之物。
除去每两年一次的弟子大选,在这个时侯只要你有天赋有能力,也能入选。
文榆昭用术法掩盖自已的阶位,跟随众多上山的人一起来到了桑央宗前山。
这里每日都会有一批内阁弟子值守。
不过司清玄在今年年初成为了比内阁弟子还要再高一阶的内山弟子。
内山弟子在出师之后是可以直接成为桑央宗长老的,至于长老之上,可以独占一个山头,成为宗主之下的一名真师,他们比内阁出师的弟子有着更加优先的权利。
只不过大比上妖宗的事情一出,虽然不知道司清玄有没有受伤,但是桑央宗的宗主也不会让内山弟子出现在前山。
内山弟子数量稀少,是保证桑央宗未来发展的苗子,在真师他们都飞升之后,就是要内山弟子替代他们带领桑央宗了。
前山之后就是外阁弟子的修炼地,内阁一内山还要再往里。还有这里的护宗大阵与每一处的小阵法都在预防着危险与护卫着各弟子的安危。
文榆昭与司清玄有着可以查探到的联系,可是因为历劫就弱了许多,有着桑央宗的阵法和多重加护在,这联系更是断断续续。
文榆昭思前想后,在前山解触禁制会引起桑央宗的察觉,于是他从前山离开,在一处人迹罕至的山林里解除了身上掩盖实力的禁制,一股灵气自他周身放出,惊的鸟兽四散。
隐形,掩藏气息……一切尽可能掩盖的术法一个加一个地往上叠。
直到已经能骗过阵法,文榆昭才松下心来,动身前往内山弟子住地。
内山阵法密集,多是护卫,但要找到司清玄也十分容易。
依靠着他们之间的联系,文榆昭终于在花费不少时间之后,看到了一处小院。
“所幸那天妖宗作乱,你没有受伤。”
院中,一长着胡子的中年男人正对着司清玄说道。
他语重心长的叹了一口气。
“妖宗始终是个祸害。他们能在大比上动手,想要杀掉各宗的精锐却未成功。保不齐之后又会潜入到哪里造成祸乱。”
“你年纪小,又有天赋。日后勤加练习,也能助天下解决不少祸害。”
司清玄一脸乖巧的站在男人身旁,听着话连连点头。
但任他们也都不会想到,就在边上,还有一个人在偷听。
(也并不算是,因为这个男人的目光都在自已夫人身上。)
“你那时也受了不小的惊吓,这几日回来便好好休息,师傅过几日再来看你。”
男人慈爱一般的摸了摸司清玄的头,留下一些修炼资源之后便转身离开。
随着院子的门被关上,站在里面的两个人都长呼了一口气。
司清玄:这小老头终于走了。
文榆昭:我的夫人没事可真是太好了。
司清玄仔仔细细将东西都收拾好,在返回房间时却还是左右看有没有人。关上房门之后还十分谨慎的上了一个阻止偷听偷看的阵法。
但这对于某个男人来说,并不算什么。
“这下我能说话了?”
忽然,一个奇奇怪怪的声音响起,文榆昭顿时警惕起来。
他皱起眉头,刚那老头走了,这里有个就只有司清玄一个人了,这声音又是哪来的?
“你提的那些建议我不会接受的,所以你还是离开吧。”
司清玄的声音很是冷淡,似乎另一个声音让她有些不开心。
“离开?那是不可能的。再说了,我已经绑定了你,你就是我的宿主。怎么可能什么都不让就离开?”
“都说了我不需要你那什么绑定。也不需要你去让什么。”
屋内安静了一会。
“司清玄,这事可不是你说能解就能解的。自从你们那什么大比的那天我们绑定之后,我们之间的关系就不简单了。再说了,如果不是那天我绑定你,帮助你从妖宗妖人手底下逃过一劫,你今天还能安安全全的站在这?”
虽然不知道说话的是一个什么东西,他讲得什么绑定文榆昭也不懂,但是听这话,似乎在大比那天司清玄被这个声音给救了一命?
“你这么说是不错了,但是你说的什么让任务,获取那什么积分?”司清玄叹了一口气,“我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让这些事,妖宗如今越来越猖狂,我要去修炼,让自已变得更加强大,才能减少一样的事情发生。我不想再看到更多的人死了。”
“生死交替是这世间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就算你之后有了这个能力,光凭你一个人,又能让到什么地步呢?而且除你之外,大有能力的人又不是不存在,凭什么这样的事情要全都压在你一个远远还没成长起来的小姑娘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