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棠笑：“就是因为疼才不让那些女人进来，这王府里的女人都是什么样，你不知道吗？”
夏莲想起那薛侧妃的传闻，恍然大悟。
堂堂一个侧妃居然做出那么不堪入目的事，可见其他女人更加没有廉耻了。俗话说要脸的怕不要脸的，夫人绝对会被她们气得吐血。
夏莲忽然迟疑着开了口：“王爷这么风流，夫人和他已经成了亲，肯定是那什么过了，要是有了怎么办......”
这件事，其实沈家人心里都在怕，但是谁也不敢说出口。
一是不好意思不便问，二是心疼沈琼芝，怕揭她伤疤。
春棠脸色一白：“不会的，才一晚上，哪有那么巧。”
说完这话，两人都沉默了。
再巧，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
她们只能在心中默默祈求，千万别这么巧。
沈琼芝并不知两个丫鬟的担心，她和沈秋兰沐浴收拾好后一起睡在了客房里，姑侄俩轻声说着话。
“现在外头有多少人知道我身份了？”沈琼芝问。
沈秋兰道：“不少人都知道了，但没人敢公开议论，怕得罪殿下或姑爷。”
沈琼芝叹了一口气。
沈秋兰道：“九姑，只要他们不敢当着你面放肆，就别管。哪怕是圣人也有人吐唾沫呢，但凡是有名有姓的，什么闲言碎语沾不上。若是在意那些小人口舌，一辈子都只被人捏着鼻子走。”
沈琼芝道：“我都被人骂臭不知几遭了，也不怕再来一次。我只是心疼你姑爷，你源哥哥还有我娘家那些人，就连你我也捏一把汗。原先再怎么不好听也算是没错了规矩，如今一百张嘴也说不出个合适的遮掩来。”
沈秋兰笑：“规矩这种东西本就是人定的，怎么解释遮掩也只在那些玩弄规矩人的嘴里。再说了这事太大反而没人敢为难咱们，姑爷好说话，殿下可不是个好说话的。谁敢当着我面说这事，我立马拧着人去衙门告状，说他诋毁宗室。”
沈琼芝被她说得笑了：“才几时不见你，性子就练出来了。”
沈秋兰道：“我这样性子九姑可喜欢？不喜欢的话，我还是回原来的样子。”
沈琼芝道：“自然是喜欢的，你这样在外头闯荡才不会受人欺负，我也更放心些。我不在这些时，你和源儿都做了些什么？”
沈秋兰答：“老师把我接去国公府里住了，百般安慰我，让我不要乱急。源哥哥也被孙大人接去那边府上了，具体怎样我还不知道，晚些九姑亲自问他便是。”
话题东扯西拉，最后实在是夜深了，两人才睡。
一个月后，晏煜廷从边境回了京。
沈琼芝得到消息时心中紧张无比，面色也不太好。
沈秋兰避嫌离开了王府，她也很想一道回避，可管家笑眯眯地请她出去迎接，说这是规矩。
沈琼芝只得硬着头皮，带着春棠夏莲在正院门口恭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