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
花墨有自已的生物钟,拿开抱着张灵清的一只手伸向开关,啪,没对,又来了几次好了,正常的颜色。又拿起放在床头柜百达斐丽手表,花墨标准化的六点半起床运动晨练。
八点十分,好吧,生物钟最近不太准。
看着枕在自已臂弯的人,从此君王不早朝。
花墨轻轻又不舍得抽出手臂,被枕了一晚上手臂有些许酸痛。花墨手撑着起身拿起身边的手机找到电话打了过去。
“进来”。说完挂断电话,房门被推开。来人手提着早餐和装着新衣服的手提袋放在床边头也没抬的放下转身离开关门。不敢看,实属不敢。
昨晚衣服都弄脏了,两人穿着浴袍睡的,衣服在垃圾桶里躺着,连着张灵清的一起。
花墨下床开始穿衣,随着浴袍解开滑落在地毯上,
若隐似显人鱼线条六块腹肌和一条从腹部贯穿到胸膛的一道醒目的疤痕。那是第一次遭暗算留下的。
袋子里有两套衣服,是给张灵清准备的,他感觉不会差,他穿上一定合身。花墨穿戴好自已的之后,又看了一会床上的人转身离开。他怕再看下去就舍不得走了,但他现在必须离开。
上次事情的内鬼找出来了,是公司的核心技术人员,也是老员工,在方立待了二十四年,和自已并肩奋战过。
而且,公司待遇优厚,福利都是公务员级别的。
不过查到他女儿患了急性白血病,以他的职位和年薪不至于偷盗机密文件,他要亲自问问他。
临走前关了灯交代了几句打扫的服务人员。门口司机早已等待多时,花墨上车离开。
下次见面一定要正式的认识一下,他到现在还不知道他的名字,惭愧啊。就算见不到也要制造机会见面。
这人他要定了。
此时的花墨就像蒲公英的种子,在风的作用下越吹越远,领略了山川河流的惊涛澎湃,看遍了自然而然的迷人风景,落在一了处普通的草地上,开始生根发芽。
没有阳光的房间,张灵清起身揉搓着双眼,想尽快摆脱睡意,陌生昏暗的环境让他警觉了起来,他起身环视一遭找到开灯的开关。
啪……
这灯还是彩色的,还挺好看。
房间里就自已没有席斯羽的身影,找到放在床柜上的手机,拨通了席斯羽的手机号。
嘟……嘟……嘟……
“喂,斯羽,你在哪”。
“奥,我碰到以前的朋友又喝了几杯就回家了,我没事”。张灵清听着对方的声音有些不对。
“你嗓子怎么了”。
席斯羽连忙解释“可能昨晚着凉了,我先挂了”。
嘟……嘟……嘟……
不对,张灵清感觉席斯羽语气闪躲,不对劲,他要去看看。正要出门,才发现身上穿着浴袍。他衣服呢?
低头寻找时,看到垃圾桶里的衣服还散发着酒臭味。
额,不能穿了。
那他咋出门,穿着浴袍出门太变态了。还有,谁给他换的衣服?正当为此事烦心的抓耳挠腮时看到床上的袋子,他走向前拿起翻了翻,衬衫、裤子,内裤。还挺全,摸起来手感非常柔软,不知道大小合不合适,不管了,先穿上出去再说。
穿上之后格外合适舒服,特别是内裤,大小正好,心里不觉的涌动着一股莫名奇妙的感觉。他穿多大码别人怎么会知道。刚才穿衣服的时侯他查了一眼身上,没有刀口,伤痕,身L也感觉没问题。
是他多虑啦?现在的酒吧服务都这么好?
可是……
脑子实在是想不起来昨天晚上的事。张灵清抬手拍打着头,以后可不能在外面喝大了。张灵清走出房外寻找离开的出口,看见不远处的楼梯口迈着步子走向前去。
咚咚咚……
酒吧是一天二十四小时营业的。
酒吧里的气氛变得异常紧张和兴奋。一股无形的力量将所有人的目光紧紧吸引到了楼梯口的方向。八卦的气味弥漫,花爷看上的人到底长什么样?谁也不知道正确答案,每个人都屏住呼吸,静静地等待着那个神秘人物的出现,等待谜底揭晓。
不清楚状况的张灵清快速的迈着步子下楼,眼前的场景害得他腿脚不稳差点摔倒,还好有扶手,没出洋相。
看着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自已,这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张灵清有点受不住,飞奔的逃离现场。
张灵清前脚刚出店门屋里的人已经炸开了锅。
呼……呼……呼……
逃离现场的张灵清店门口大口的呼气缓解跳动加快的心脏,搓了搓脸上是不是有东西,没有啊?衣服没穿好?摸了摸身上的衣服裤子,也没有啊?
奇怪?
“还是赶紧去斯羽家”。酒吧位置地处在市中心位置,打车很快。看见不远处的出租车摆了摆手,车子很快的停在张灵清旁边。
“师傅,去凤栖台,麻烦快点”。
“马上”。司机师傅打表开车。
张灵清现在记脑记心的都是席斯羽,一路提心吊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