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说道:“老身最烦恶你后娘那种女人,你也是个苦命的,若谋个好前程老身也结个善缘。”
孟姝年纪还小,但她母亲常说不可以貌取人,她便是吃了亏,往后过的便如浸了苦水一般的生活。
周牙婆离开后,孟姝仔细打量房间,与倒座房规制差不多,只是这里不是通铺,西个角放了西张小床,其中两张床有住过的痕迹,地上铺了地砖,干净许多。
她轻轻掩门,将茶碗托盘还回隔壁院子,顺便与厨房众人客气的打了个照面,接着准备去昨夜歇过的房间拿行李。
过了月亮门,正院内诸人都在一个婆子教导下学规矩,孟姝贴着游廊的墙根小心去往倒座房。
房内无人,孟姝从通铺的枕头下面拿出包袱准备离开,看着挽好的结与自己平常的习惯似有不同,她心中一紧快速打开查点,好在她多了个心眼儿,舅舅留给她把玩的那把不足巴掌长的匕首都随身带着。
若包袱内出现利器,牙行的人知晓不知会闹出什么风波。
包袱内只有两件里衣并一套春装,另有母亲绣的一方帕子和一枚荷包,如今帕子囫囵的掖在里衣中间,露出皱巴巴的一角。
只见绣着兰草的帕子右下角,“姝”字之上,有一枚黑漆漆的手指印。
荷包内那枚铜包银的平安扣还在。
恰在此时,门外传来墩子的声音。
“换弟,你方才急急忙忙的回房间做甚,李妈妈刚让咱们几个打水......”孟姝看着进屋的三人,换弟刚进门见到通铺上的包袱,眼神有瞬间闪动。
“孟姝,小木头去哪儿了?”
墩子和二牙子性格爽朗,正要询问她们的安排。
孟姝没答话,迈步上前抓住换弟的手,只见她的手指果真黑乎乎的,“别动。”
孟姝警告一声,换弟到底年幼,被喝问后也不敢挣扎。
展开帕子,孟姝将她右手食指比对后,换弟更不敢言语,旁边的二牙子看这场面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