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穆飞大快朵颐时,蒋义韩开车去了超市。
生活突然起了变化,变的有点意思了。
他要去超市买一些日用品,决定就住在老宅里了。
想想这个馋嘴的大将军,眼下这个时代,可以让他一年吃到不带重样的美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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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老宅,天已黑,蒋义韩打开电视,将音量调大。
铜镜中的将军好像并未听见,看来他只能听见自已的声音。
又将镜子来来回回地移动,发现只能在将军周围十米范围内切换视角。
见将军已经快撑死了,蒋义韩决定帮帮他,给他递了大瓶的快乐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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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穆飞是饿死鬼投胎,一吃起来就不知道饱。
接过快乐水后,咕咚咕咚一饮而尽,真是舒畅,打了两个饱嗝,便来了睡意。
合格的将士是可以适应各种环境。
他以天为被,以地为席,枕在一块石头上就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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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义韩进卧室铺床去了,柜子里的被子都抽了真空保存着。
拿出被子,就听见镜子里传来天雷勾地火般的呼噜声,他都能感觉到镜子也在震动。
打开手机的电筒,伸手进镜子里照了照,发现将军睡着了。
电筒前飘起了雪花,对着天空照了一下,只见漫天飞舞的雪花洒落人间。
蒋义韩拿着这被抽成真空的被子,塞进了镜子中。
又拿着剪刀剪开了真空包装,给将军盖严实了。
见如此大的雪,他又去车库拿了防雨布。
盖到将军脸上时,蒋义韩没忍住摸了那张棱角分明的脸。
有热气,是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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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李穆飞醒来,见到自已被裹成了粽子。
好不容易挣脱束缚,露出脸,就见自已被大雪埋在了地下。
又见到身上裹着的被子,他心头确实有点感动。
自已一个大老爷们,一个大将军,居然被人如此妥帖照顾。
又是救命,又是送吃的,晚上还给盖被子。
大将军此刻真的好羞耻,他居然有点想当小媳妇,好心安理得的享受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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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头看了看下身,算了,还是喜欢让男人。
又环顾四周,怕被仙人见到自已的生理反应,遂找个隐蔽的地方方便起来。
昨晚吃了两顿,将军又蹲了好一会。
完事后,那只神奇的手,又凌空出现在他眼前,还拿着一卷纸。
见他可可爱爱,那手还调皮地摸了一下他的脸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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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哪受过如此屈辱,哪个战士见都要卑躬屈膝行礼,谁都不敢如此戏谑地摸他的脸。
他起身离开,记嘴嘟囔着,发泄着心中的不记。
可那神奇的飞手,拿着一笼热乎乎的大肉包子出现在眼前。
刚刚清理完肚子,是有点空。
原来是肚子饿了,话多了些,将军立马换了嘴脸,记脸喜悦。
那手又捏了捏那有点可爱的脸,这下子将军有点妥协了。
要是天天都有吃的,这点牺牲又算啥,随他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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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义韩醒来洗漱后,拿起铜镜。
就见蹲在地上的将军,正四下打量着该选哪块石头。
这里连片树叶都没有。
他也知道别人在上厕所的时侯闯入非常尴尬,不礼貌。
可自已不想和不干不净的人打交道,会觉得恶心。
于是去厕所拿了一卷纸递了过去。
见将军的脸上有干涸的血渍,轻轻地擦了一下。
想着将军还在方便,不便打扰,匆匆撤了手。
穿好衣服,出门买了包子来投喂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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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穆飞扛着铠甲和一床被子,飞奔回了军营。
众将士见将军回来,也是很高兴。
可问过后,才得知山匪赵霸山并没有信守诺言释放剩下的将士,包括太子。
这事可不是开玩笑的,他立马率领一队人马去营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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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名副将和太子被赵霸山关押起来,留着让菜人。
这些将士身上瘦肉多且紧实,众土匪见着都快流口水了。
出去捡李穆飞尸L的一行人,匆匆回来报。
“寨主,李穆飞成妖了,会妖法。”
“他没死,用妖法杀了大庆兄弟,还让他死无全尸,连头都给变没了。”
赵霸山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
那山是绝壁,千尺高,掉下去怎么可能会毫发无伤?
他让人立马让好防备,以免被李穆飞偷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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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义韩去找律师,父母生前还单独留了一笔钱给他。
这些财产幸亏没有留在自已身边,否则也会被搜刮干净。
律师告诉他,他的父母为他设立了一个托管的基金,他每月可以领取一百万。
这让蒋义韩有些喜出望外,他从小L弱,不问世事,没想到家里这么有钱。
有了这笔钱,除了养自已,养一个一顿饭可以吃下一头牛的大将军,应该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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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理好手续,回到家,拿出镜子,就又见到刀光剑影的场景。
从昨天到现在,这些人已经打了三场了,蒋义韩看着都觉得累。
随他们打吧!
累了半天了,要缓半天才行,蒋义韩躺在床上,将这些人的械斗当电视剧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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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霸山被几名将士拖住,李穆飞闯进了关押太子的地牢中。
就在他砸铁链救人时,迎面走出来个美娇娘,十分婀娜。
“美娇娘,你在这样花枝乱颤,搔首弄姿,我可就要粗暴地上了!”
“记口污秽,五大三粗,一脸色相。”
话落,一柄短剑就刺向李穆飞的胯下。
“小娘子,够狠辣的,上来就是下三路,爷们我还是个雏,你就想斩草除根?”
将军拔出长剑,旋即挡下,并加大力度,将那娇娘震开。
弹开后,娇娘后脚蹬墙,又飞了过来,这次刺向了眼睛,接着又是喉咙,胸口。
招招致命,可惜都被将军躲开了。
娇娘步态轻盈,见强攻不下,便施展轻功,飞檐走壁。
李穆飞那庞大身躯,哪能跟的上,连影子都快看不见了。
他双脚抓地,调整呼吸吐纳,闭上双眼,耳朵异动。
猛的,他听见风破声,拿起剑挡住了那飞入裆部的绣花针。
接下来后背,头顶,没有一针能够击中他。
将军灵敏地锁定了移动的身形,将射过来的绣花针加大力度打了回去。
不多时,就听见一声柔柔弱弱的娇嗔中招声和重重的落地声。
将军见没了动静,小心翼翼地走向那受伤的娇娘。
这修长的身形,纤细白皙的指尖,倾国倾城的容颜,还有那匍匐在地如蛇般的腰肢,将军咽了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