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
“你怎么能忘?
你绝对不能忘的,你最不该忘的……就是我啊……”少年露出深情的表情,喃喃道。
见白武安没有反应,少年的脸沉了下来。
“你会想起来的……来找我吧……那样你就想起来了……来找我……”少年转身准备离去,他走到白芜的“尸体”前,指着白芜,转过头对白武安说:“他什么都知道,但他什么都不会说……对了,你最不该忘记,我是顾西尘。”
说罢,顾西尘慢悠悠地离开了。
白武安看着地上的父亲的尸体,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撇过头,不敢去看,目光落在了那落在地上的短刀上。
“对……不起……”白芜的尸体突然动了。
他每说出一个字,口中就吐出一口暗红色的血。
白芜颤巍巍地抬起一只手臂,指向那把短刀。
白武安剧烈地颤抖着,突然,他感到一阵头晕目眩,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小安,小安?”
白武安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感觉自己的半边肩膀像是和什么东西粘在一起了,自己的脸也是像被麻痹了一样,什么都感觉不到。
“你怎么在这睡着了?
会着凉的,快起来,我来收拾吧,你回房休息。”
老白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自责,他有些责怪自己没想到白武安会累成这样。
白武安支撑起自己的半边身体,略微清醒了过来——自己在书房的地板上睡着了,手边是散落一地的贺卡和信件。
白武安晃了晃脑袋,问道:“我睡了多久?”
“大概两刻钟吧……真没想到你累得在你爹的书房里睡着了。”
老白说着,伸手去搀扶白武安。
白武安却按住了老白的手:“我……我做了个噩梦,我爹他……”老白苦笑了一声,回道:“睡在这儿能不做噩梦吗,你回你房间好好睡一觉,绝对做美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