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逆TXT > 玄幻小说 > 久撩成瘾,宫爷的小野猫骗婚来的 > 第2章 入戏成功
“岑小姐,您知道的,”擎冯显然对岑双不痛快的态度不记。
“我们这里不留没用的人。”擎冯冷冷开口,一贯保持的面瘫脸此时也显露出几分残忍。
嘶……岑双倒吸一口凉气。
这儿的人都这么可怕的吗,好像比九灵街那群渣滓更吓人。
“我…我可以说,”她露出勉强的样子,手心里冒汗:“他那时侯和我在巴拿马城相识,那个地方与世隔绝,虽说是城,但由于气侯寒冷,荒无人烟。”
“他说,他叫令狐冲,路上遇到风雪,在冰天雪地里走了许久,才找到人家。”
“见他可怜,我就收留了他。”
擎冯依旧面无表情,岑双从他的眼神里看不出任何东西。
“后来我们相爱了,他有事不得不离开,却不告诉我是什么,我也只好忍痛送走了他。”
岑双痛心疾首,甚至一双圆圆的猫眼里,渗出了几缕天资卓绝的“演泪”。
“所以你对我家爷的身份,完全未知。”擎冯皱眉。
“是这样,我知道他有事瞒我,可那时侯也顾不上什么。在寒风中,我们是互相取暖的依靠,正所谓‘智者不入爱河’,我…”
“岑小姐,这些细节,您可以省略。”擎冯有眼力见地打断。
他家爷在耳机里,可是对这一切听得清清楚楚,他有多烦女人,擎冯不是没领略过。
再美的女人,他家爷也是命人上来一刀,挑下人家的脸皮,送到仇家手上。
那双掌权者的眼眸里,波澜不惊,无欲无求,却偏偏能轻易掀起一场血腥的风暴。
岑双尴尬地摸了摸鼻子,看来早些年试镜没被选上,是有原因的,一演就容易演过。
“我知道的就这么些”,岑双双手插兜,靠在椅背上,瞬间变了个脸,切换成要说法架势。
“他说要回来娶我,一直没来,后来巴拿马城被大雪覆盖,逃难的人死的死,亡的亡。”
“我L力不支晕倒了,醒来就在九灵街一家花楼里。”岑双滴水不漏地编着。
无非是讲自已多么多么难以生存,后来意外见到宫谌渊,却发现他变了样子和性格,也忘记了过去,是令自已多么多么难以接受。
一通话下来,包括宫谌渊的三人,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给她安排个房间,看好了。”宫谌渊低沉着嗓开口,思绪不明。
“是”,擎冯将人带到一处宽敞的前厅。
岑双四处打量,这里貌似酒店里的总统套,深红色与黑色交织在家具上,显示着主人的品味,又隐隐透着与这里主人一样的莫测与诡谲。
现在自已随时有丧命的风险,岑双冷静地分析着。
走也走不掉,死也死不成,倒不如……
岑双冷静期有限。
“我害怕,一个人睡不着…”她将声音捏得委屈又胆怯,“让小哥哥来陪陪我可以吗,阔别多年,我很想他。”
岑双早就注意到,擎冯每一步都是按指示行事,自已说什么,那边的人一定都能听到。
她这么让无非是因为,“夜店小女王”第一原则:戒色不得一点,看到美男必向前。
当然,岑双人精得很,若是老老实实待在房里,第二天又贴上去,她这失散情人也显得太假了。
擎冯表情凝重地站在那儿,半晌略微点头:“爷让您过去,这边请”。
岑双进去宫谌渊的房间,已经十一点了。
她不知道他睡了没有。
虽然清楚自已的行为十分唐突,但胜在符合自已撒下的弥天大谎。
“小哥哥,你睡了吗?”
屋子里黑漆漆一片,冷冽的环境令岑双顿感不适。
她也是刚刚认识到,这地方用来办公可以,但作为居所作为家,属实是一点儿生气没有。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后耳,岑双惊觉,男人已悄无声息地贴近她的后背。
宫谌渊低头,抚摸着她脆弱的后颈,低沉的嗓音带着逗弄猎物般的狠厉:“你应该明白,骗我的代价。”
“我没有骗你,”岑双捏紧分泌出薄汗的手,横了横心,紧闭双眼继续说:“我是因为爱你,才选择跟随你到这里来。”
男人手一顿,轻嗤一声,岑双不禁觉得,这随便一吭竟然还很好听。
“你不信也没关系,但麻烦让我留在你身边,”岑双学着电视剧里,为爱赴汤蹈火的女主口吻兀自说着,“我只有你了”。
她承认自已这样很不好,谎话一个接一个。
但她始终觉得,这对眼前这个尊贵且神秘的男人影响不大。
无非是延缓了他寻找记忆的进度。
只要自已尽快找到办法回家,并留个纸条说明清楚,想来他也不会太在意一个破落户耍的小心机。
男人一声轻笑,令人捉摸不透他的意图:“小野猫,太勇敢不是好事。”
“……”自已是猫没错,但他对自已的称呼,未免有点儿轻蔑的意味,令人心颤。
不行,不能怂。
不能让男人成主导,这是“夜店小女王”的第二原则。
她侧身,试探着向后摸去,环上了男人精壮的腰肢:“双双才不勇敢呢,一个人睡会很怕,小哥哥,和双双一起睡可以吗?”
“……”男人呼吸一紧,忍住眼里嗜血的杀意,掀唇回:“放开,还有,那个称呼,别再叫了。”
如果现在开着灯,岑双一定会被男人眸里病态的阴鸷震慑到。
可毕竟,岑双现在只能靠听觉,她能听出男人呼吸上的急促和吐字的紧绷。
她暗里狡黠地弯了弯嘴角,搂紧了这白占的便宜:“不要,小哥哥把你的名字告诉我,我就放开。”
“宫谌渊,”男人刚由于岑双搂抱,不经意垂下的手,现在又窸窸窣窣划过女孩的背,一路向上回到她的颈肩处:“杀了你很容易,最好老实一点”。
“宫谌渊,”岑双发自内心哼笑一声,这人还挺可爱的,威胁的话听多了,就觉得他像是,小时侯遇到的那些学别人样子,勒索钱财的绑匪。
凶巴巴地吓唬自已,以掩饰他们内心的烦躁忐忑与业务的不熟练。
“你笑什么?”男人的呼吸变得滚烫起来,像是真的恼了。
这女人为什么一点儿不怕他?
非但不怕,还上手摸。
偏偏她现在的身份不明,有可能是自已疑虑过去的唯一线索,不能让人将她丢走,或者杀掉。
宫谌渊烦躁地皱眉,这种被人拿了把柄的情绪他从未经历过。
许是这些常人该有的心绪,令他周围的煞气减轻了不少。
可他确是忘了,之前抓到的,声称掌握仇家机关密码破译技术的女间谍,他也是不打不杀,却将人关在地牢数十日,等待校验方法正确与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