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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环视一周,最后在窗边看到了正在打电话的身影。
他身上的正装已经换了下去,黑衬衫领口微敞姿态慵懒。此刻,他手里捧着一份文件侧身对着门口的方向低头翻看着,好似还没发觉她的闯入。烛
姜倪迈出一步,突然听到他放在窗台上开着免提的手机飘出一道声音,对方提到了姜家最近的事。
秦既景语气如常:“姜家的事不用同我讲,你以为他家那个小儿子能掀起什么风浪?”
“也是哈哈哈哈,当初姜承您都没放在眼里,更别提这个吃喝嫖样样精通的小废物了。姜松海也真是的,一手好牌打个稀烂。我敢打赌,等这个小废物接管了公司,姜家不出一年就得完蛋。现在就有不少人已经盯上姜家这块大饼了,到时候秦哥要是有兴趣,记得带我玩玩。”
姜倪站在原地一时没有上前。
话题转到了姜承身上,电话那边的人压低声线:“这次姜承基本上是翻不了身了。我那天和市局的人吃饭,少说也要五年起步喽。除非能找到那个姓万的,可惜了,除了您之外,没人知道他跑哪儿去了。”
目光落在地板上映出的那道模糊的影子上,秦既景意有所感,掀起眼皮朝门口看去。
男人眼神冷漠,带着浓浓的警告意味,驱赶着闯入他领地的外来者。烛
姜倪好似被他的眼神吓了一跳,肩膀轻颤。旋即又冲他笑了笑,将手中托盘抬高了一截,告知目的。
秦既景视线在她身上游走数秒,才不紧不慢递了个眼神,示意她放到桌上。
姜倪照做,在那道炽热的目光注视下,艰难走到办公桌前,目不斜视的放下咖啡。
电话还未挂断,那边的应该也是京市本地人,一出口就是地道的京片子,比秦既景日常的京腔还要含糊,有些字词姜倪都听不太懂。
对方语气吊儿郎当的,就像是在同秦既景闲聊今天的天气:
“马上就要出结果了,我听说姜氏那边最近有人在骚扰您?您可得稳住,这次您只要不出面,姜承就没有‘活路’。”